杭長生都懶得理這倆傻子。這種門能鎖得住他家皇上麼?他家皇上要出來,随便一腳就踹開了。所以這道門是鎖誰的難道不是一清二楚了麼?
被鎖住的馮蓁如果知道的話,很想怼杭長生一句,那種門,皇後娘娘她也是一腳就能踹開的好麼,别瞧不起女人。
比如這會兒馮蓁就在對蕭谡進行各種極具力量的“殘害”,不會痛是吧?不松手是吧?馮蓁連嘴都用上了,狠狠地咬在蕭谡的肩膀上。
蕭谡的反應是直接把她在扔地闆上了,他也不是鋼筋鐵骨做的,而馮蓁的牙口卻是真正的銅齒鐵牙。
結果就是蕭谡不動聲色保持顔值地揉着肩膀,而馮蓁則瘋婆子一般地揉着她的臀。之所以瘋那是因為頭飾亂了,原本挂在眉心的紅寶石挂到了耳朵邊上,别頭發的夾子也松了,于是顯得有些亂蓬蓬。
“你瘋了麼?”馮蓁怒瞪着蕭谡,他這是來打架的是吧?
這一刻馮蓁是準備破口大罵的,好叫蕭谡感受一下中文的博大精深,但下一秒蕭谡居然當着她的面一把拉開了他的衣襟,露出大半個胸脯來,馮蓁就忍不住往後挪了挪屁股,隻恨自己現在是坐着的不方便動,若是站着的她就能跑遠了。
“你把朕當成什麼人了?”蕭谡看着馮蓁的動作,眯了迷眼睛。剛才馮蓁疼得咧嘴,他知道自己不解釋,馮蓁将來又要用什麼暴力來諷刺他,所以才拉開自己衣裳的,心裡絕對沒有任何龌龊之思。
馮蓁這才留意到蕭谡肩頭那一口血紅的牙印。她并沒有跟蕭谡玩鬧,的确是用了對付歹人一般的勁兒在對付他的無禮,所以下嘴有些忒狠。
蕭谡的肩頭,牙印中門牙那一圈已經全見了血。他指了指自己的傷口,“是痛不過了,才松手的。”他的體質不怕冷,所以到了二月早就沒穿裘袍了,出門也着急并沒有披上披風之流,是以才方便了馮蓁咬他。
“你活該!”馮蓁氣得口不擇言地道,對蕭谡那傷,她是一點兒不内疚的,恨不能他一輩子帶着牙印圈才好呢。
蕭谡沒回話,但眼神卻在馮蓁的臀部上掃了掃,馮蓁腦補出來的意思差不多是“那你摔得屁股開花也是活該”。
馮蓁被這種挑釁給激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雙腳一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我懶得跟你這種腦子有包的人一般見識。”馮蓁氣沖沖地就要下樓。
蕭谡雖然不太懂什麼叫“腦袋有包”,但卻很清楚不是什麼好話。馮蓁要下樓他自然得攔着,哪怕她不罵人,他也會攔着。否則剛才的罪豈非是白受了?
兩人拳拳交流了一番,當然主要是馮蓁在出拳出腳,蕭谡則負責格擋,他身手靈活,反應敏捷,所以馮蓁一次都沒打中,氣得直想掉眼淚。
有過這種經曆的女君都知道,對方越躲閃得好,己方的怒氣就越大。要是他裝傻挨上兩拳,其實事兒就好辦了,反正花拳繡腿跟撓癢癢似的。
但蕭谡不肯,他這皇後單手就能把一個成年男子拎上馬,可不是撓癢癢的花拳繡腿。
“你要幹什麼,蕭谡?!”馮蓁氣急敗壞地道,“這是想逼我跳樓麼?”馮蓁實在打不過也打不着蕭谡,氣得真就開始往欄杆那邊走。她平時其實挺瞧不起那些個動不動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的,可輪到自己的時候,還是不能免俗。
蕭谡往前搶了兩步,想去拉馮蓁,卻被她一把推開了。“讓我走,不然我就從面前跳下去!”
蕭谡不動了,但也沒讓開,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道:“好,你跳。跳下去,咱們的事兒也就算有個了結了。”
馮蓁心想,姐姐還真不是被吓大的,她果真雙手輕輕一撐就坐到了欄杆上,再一條腿跨出了欄杆,成了騎坐的姿勢。
朝日明月樓下面的桃林裡,琉璃水晶燈最後定格的圖形是“芳齡永繼,仙壽恒昌”。馮蓁低頭瞧了瞧,還真是諷刺。
蕭谡在馮蓁身後沒有動靜兒,既沒有再刺激她跳下去,也沒有任何挽留的意思。
馮蓁這就不得勁兒了,憑什麼啊。跟個賤渣男賭氣,把自己的命搭進去,她那是得有多傻啊。
馮蓁回頭看了看蕭谡,這人依舊一點兒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反而還抄起手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真是氣煞人也。但就這麼走回去的話,馮蓁就是死,也丢不起這個人。她感覺蕭谡真是壞得腳底流膿,笃定她不會跳是吧?
馮蓁心裡“呵呵”直笑,蕭谡可真是低估姑奶奶了。她眼珠子一轉,已經是計上心頭,九轉玄女功可是能讓身體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姿态呢,完全是非人類。
馮蓁緩緩地轉過身子,把自己的另一條腿也跨出了欄杆,如今可算是雙腿都垂挂在欄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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