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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靈珊眨巴眨巴了，淚水還挂在臉上：“當真？”

譚昭望着這一對母女，終于還是沒忍住：“姐姐，你心中當真信這個說辭？”

作者有話要說：系統一日手劄：紅紅，你竟然會信誓言？我怎麼不知道，幾輩子的事情啊？！？

第396章一曲江湖夢（二十六）

甯中則臉上錯愕一閃而過，不似作僞：“一崇，你這話什麼意思？”

嶽靈珊跟着也望過來，譚昭有些惱怒自己的口快，但既然開了這個口，他也不介意去做這個壞人：“姐姐，你該明白我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住口！一崇，他不僅是你姐夫，更是肩負華山派未來的掌門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華山派。”甯中則的表情十分嚴肅，她對着譚昭，難得沒有一絲笑意。

嶽靈珊卻似剛剛反應過來，她瞪大了眼睛，隻喃喃喊了聲小舅舅，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有人質疑她爹爹？

她爹爹，是這個江湖最正人君子、最光明磊落的人。

“一崇，我不許你這樣懷疑你姐夫。”

譚昭對上甯中則的眼睛，幾個呼吸後，他垂下眼簾：“是我出言不遜了。姐姐，我明日要離開華山了。”

甯中則倒退半步，嶽靈珊趕緊扶上去，沉默肆意蔓延，最後彙聚成一個字：“好。”

“姐姐若有事，可以送信去山下的酒鋪。”

甯中則由女兒扶着從竹屋出來時，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握劍的手在微微顫抖，那是一種戰栗，一種……深思許久不敢論斷卻被人一語道破的窘迫和不敢相信。

師哥，還是她一起長大認識的那個師哥嗎？

譚昭目送兩人離開，一燈如豆，直燃到天明。東方不敗帶着一身晨露回來，這人似乎越來越與常人不同，不管是睡眠還是作息，若是常人如對方這般，恐怕早就猝死了。

“你似乎心情并不怎麼好。”

“你又去看什麼熱鬧了？”譚昭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順手就岔開了話題。

桌上的茶水已經涼透，不過對于東方不敗來說卻剛剛好，許久之前，他就不喝熱茶了：“華山派的熱鬧，這位大師兄……似乎并不能當大任。”

“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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