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石觀音的皮相真的極美,她身上無一處不精緻,眼波流轉間便能奪人心魄,被她擄去沙漠的少俠也并不全如左紅聿般反抗,有些心性虛浮的很快就臣服在石觀音的羅裙之下,任憑她差遣。
譚昭終于直面了石觀音的盛世美顔,随後就對上一雙燃燒着怒火的眼神。
……這麼容易就惹怒了?
譚昭眨了眨眼睛,不知是不是石觀音故意的,她這次除了帶着兩個女弟子外,身後還帶了個英俊負劍的男人。因是木門破裂,楚留香也能看清裡面之人的模樣,他一看,心中登時一驚——這不是九劍山門消失許久的嫡傳弟子慕容海嗎?
三年前他曾去九劍山門參加賀典,這位大弟子慕容海可是出了大大的風頭,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未來可期的江湖少俠神秘消失,如今卻出現在了這裡?
與楚留香認出慕容海的身份不同,譚昭則是認出這男人是他在沙漠莊園裡的同院室友,記憶力沒少迫害左紅聿少年。
石觀音盛怒之下,說話卻愈發勾動人心,隻聽得她開口:“阿海,你聽到了嗎?”
慕容海得她一聲阿海,已是滿面潮紅,他眼中滿是癡迷,聞言直接跪倒在石觀音繡鞋下面,聲音低到了塵埃裡:“阿海明白,我的主人。”
他說完,石觀音一腳踩在他的頭上,慕容海發出呵嗤呵嗤的聲音,顯然這樣的互動足矣讓他産生愉悅。
譚昭對此并不陌生,楚留香卻是驚呆了雙眼,當年九劍山上的少俠如何的意氣風發,如今竟是變成了這般的模樣,這究竟……他恍惚了一下,隻覺得石觀音太過可怕。
顯然,慕容海的言行取悅了石觀音,她放開踩着他頭顱的腳,吐氣如蘭:“去吧。”
……這簡直就跟邪教洗腦現場一般,譚昭親眼目睹,隻覺得寒毛都要豎起來了,慕容海卻半點沒覺得不對,他将背着的劍取下來,寒光一閃,用看着殺父仇人一般的眼神看着譚昭,隻聽得他喊道:“左紅聿,受死吧!”
……有毒吧,譚昭擡起手中的鐵劍就擋下了慕容海的攻勢,兩劍相擊,冒出一陣火花:“慕容海,你覺得你現在還配拿劍嗎!”
劍是兵器中的君子,譚昭其實是個不太講究的人,他并不如西門吹雪那樣至誠練劍,但他同樣有些難以忍受和這樣的人用同一種兵器。
慕容海卻一句話都不說,他的劍很快也很狠,可他明明用盡了全力,卻仍然無法一劍斬殺幾乎沒什麼内力的左紅聿,原本楚留香已經準備下去救人,卻在下一刻發現兩人竟然戰成了平手?!
難道左紅聿說謊?他的武功根本沒有被廢?
楚留香瞧去,立刻就否定了這種推論,少年腳步仍然虛浮,一劍一挑幾乎沒有任何内力的影子,他這是……入了劍道?!
他能發現的事情,石觀音自然也能發現,但她并不急于做什麼,反而像是欣賞一場表演一樣地看着兩人比武,這兩人原都是正道,本該守望相助,如今卻刀劍相向,豈不好玩!
她心裡開心了,說話也越發愉悅起來:“楚香帥既然來了,何不與妾身相見!”
正看打鬥看得精彩的楚留香:……
他摸了摸鼻子,輕巧一躍就落在了院中。楚留香今日穿了身白色鑲金邊的文士服,滾邊卻比書生穿的要端上一些,他頭上帶着紫金冠,石觀音望去,便覺得楚留香不愧是楚留香,她那一院的美男竟都比不上這一個。
“香帥果然人如其名,妾身看了心中也是歡喜。”
慕容海聽了,劍招立刻就出了破綻,譚昭一個巧勁直接挑飛他的劍,劍尖一橫直取對方要害。
譚昭并沒打算殺人,一來他殺不了,二來慕容還這種放上一個世界,一百個他都能給打趴下,他根本不屑于殺他,卻沒想到石觀音出手如風,慕容海的欣喜癡情還在眼中,殺招就直取他的後門。
關鍵時刻,楚留香出手,輕功運到極緻,最後攔下了石觀音的殺招。
慕容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譚昭拿着劍,站在了楚留香的旁邊。
“香帥好貪的心,既要妾身的紅聿少俠,又要妾身的阿海,這可不好。”
……誰要你的阿海了,楚留香差點沒繃住,不過最後帥哥包袱十噸重的香帥還是繃住了:“我雖不知,但慕容海乃九劍山門的弟子,他既是犯錯,也該有九劍山門的長輩出手,您說,是不是?”
卧槽左紅聿有毒,他本來不準備說敬稱的。
譚昭聞言卻是一樂,嘴賤到沒邊,他算是知道石觀音的一個弱點了:“對呀對呀,您的歲數都能給我當奶奶了,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您不能倚老賣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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