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不能好了?甯奚尴尬否認,又有些心虛道:“沒有沒有隻是有些意外罷了”開門那一瞬間,和多年前的景象有一刹那的重合,确實讓他有些意外。莫柯微微挑眉,看向門内,似乎不打算再提。管家站在門外,示意自己不打算進去。這間房裡,天花闆上、牆壁、窗戶、書櫃、床、還有地闆上,全是暗紅色的血液,整個房間都浸在猙獰血色裡,顯得陰森又詭異。除了一片暗紅讓人生理排斥,頭昏腦漲,更讓人反胃嘔吐的是,一進去,就聞得到一股像浸在血缸裡一樣的血腥味,還有屠戮場化不開的難聞鐵鏽味。“像不像地獄?”甯奚一邊在房間裡四處亂走随意地查看情況,一邊笑着和莫柯開玩笑,看上去一點也沒有被房間影響,無比輕松。“地獄裡怎麼會什麼都沒有。”莫柯冷漠回應。雖然他們看得随意,但這間房裡除了猙獰可怖的血以外,确實沒有什麼線索,他們大緻看了看就出來了。一下樓,就聽見李因陰陽怪氣地聲音:“怎麼樣?捉鬼師發現了什麼沒有?”莫柯完全漠視無動于衷,甯奚白了一眼懶得理他,拉着莫柯道:“我們去走廊看看。”走廊就是一樓昨天他們出現的地方,現在仔細去看,整條走廊裡大概挂了七八幅畫,隻是現在全部都變成了陰沉的黑色。鵝黃色的牆壁上一個個黑色的方塊陳列,看上去壓抑又古怪。管家已經說過,畫框是當時建造房子的時候就鑲在牆上了,取不下來,所以就算詭異可怕,他們也無可奈何。莫柯走到昨天他們出來的那個畫框前面,仔細打量。木制畫框被刷過一層朱漆,紅色勾勒出黑色畫布的邊紋,像某種神秘禁制。直覺裡,莫柯覺得這塊畫布似乎有什麼微弱不同。【所有烏鴉都是黑色的】系統機械的聲音在腦海裡一閃而過,莫柯發現了,這塊畫布上的黑色淺了一點。“甯奚“,莫柯沖已經順着畫框走到走廊另一邊,正歪頭思考着什麼的甯奚示意,讓他過來。莫柯用手指點點畫框中間,對他道:“顔色。”甯奚馬上注意到畫布的顔色淺了一點。“黑色”甯奚沉吟,托着腮思考道,“你說烏鴉到底是好還是壞?”令甯奚意外的是,這次莫柯沒有沉默,反而回答道,“烏鴉本身并無好壞,關鍵在于人們怎麼看它。”有人認為烏鴉反哺,是吉鳥,也有人認為烏鴉全身漆黑叫聲難聽,代表黑暗和災難。說到底,烏鴉從來沒有自主權,一切全取決于人們以什麼樣的眼光看待它。回到客廳裡,李因輕蔑地瞥了他們一眼,滿是不信任地打量他們,什麼也沒有說。管家正在吩咐人端上早餐,除靈隊的人也都在餐桌上。甯奚徑直拉着莫柯也在餐桌旁坐下,心裡的算盤飛速轉起來。管家讓人把咖啡端上來,甯奚狀似不經意地撇了正在倒咖啡的女仆一眼,又看到桌上沒有方糖,隻有灑在餡餅上的細糖,就一把拿過糖罐,直接在自己的咖啡裡倒了一大半,動作行雲流水。女仆有點怔住了,隻來得及說兩個字:“那是”這句話就被甯奚麻溜的動作終止在嘴巴裡。莫柯對于甯奚這位極度嗜糖人士的一貫做法是,聽之任之。他抿了一口咖啡,問女仆道:“你好,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女仆還沒緩過來,再一次看着甯奚嘗了一口後似乎覺得不夠甜,又把另外半罐糖全倒了進去正在吃餡餅等着拿糖的林鵬嘴角一抽。女仆大概是沒見過這樣一杯咖啡能把一罐糖全倒進去的,呐呐回答莫柯道:“艾麗我叫艾麗。”莫柯問:“艾麗,能不能再拿一罐糖來?”“好好的。”艾麗回過神,馬上跑去廚房裡拿糖。等到她回來的時候,發現桌上的果醬和沙拉醬也快吃完了除靈隊的人都是一臉複雜地看着把果醬在土司上抹了又抹的甯奚,在他毫無心理壓力地把面包塞進嘴裡時終于相信他不是故意找茬了。隻是,這是個什麼癖好啊艾麗把糖罐放在桌子上,自覺轉身又去了廚房。早飯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等到仆人們把餐桌收拾幹淨,外面已經開始下起了小雪。管家一邊吩咐着日常安排,一邊讓人再把爐火燒旺些。甯奚盯着落地窗看了好大一會兒,在管家正安排說着什麼的時候,頭也不回地突兀開口:“現在幾點了?”莫柯聞言轉頭看向管家。管家沒有作答,隻是停頓了一瞬間,然後像沒有聽到似的,繼續和身旁的仆人說話。除靈隊的人也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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