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霸淩事件的餘波全部過去以後,元榛也依約進組了。新電影就在大都本地拍攝,元榛收工早就回長甯别墅,收工晚就住在苟杞的仲夏小公寓裡。
七十多平的小公寓,一米五的床……有些時候就比較難熬。但因為并不打算長住,就隻能将就。
元榛洗完澡打着噴嚏出來,他正要問苟杞家裡有沒有感冒靈,聽到苟杞的手機裡傳出張海玲在新劇組接受采訪的聲音。
某人用找事兒的語氣問:“聽說元榛的那位助理女朋友在片場跟你起過沖突,是她主動挑釁的,海玲姐能具體講講這件事嗎?”
張海玲嘲諷道:“哪兒聽來的閑言碎語,這也值得一問?”
……
元榛單手擦着頭發,撿起床頭的手機,給黃雨時發了條信息,說前些日子找過來的那檔節目可以推薦給張海玲的經紀人,張海玲這個性格既然改不了,不如就一條道走到黑,《直來直去》這檔節目很适合她。
苟杞正喝着水,轉頭不意瞧見濕淋淋的尚未着上衣的元榛,默默垂下腦袋。苟杞在晉市的遠郊長大,那裡的叔叔伯伯一到夏天就總喜歡赤着上身遛彎兒,尤其是傍晚飯後的時間,苟杞對此麻木無感,能面不改色向他們問好。但是落到元榛身上卻大不一樣。她一瞧見元榛衣下的皮膚就忍不住面紅耳赤,而這跟元榛皮膚細白骨肉勻停沒有關系。
“苟,我可能感冒了,你這裡有沒有感冒靈?”他套了件白T,踩着胡不語置辦的十塊錢的拖鞋,啪嗒啪嗒向着苟杞走去。
“給你沖好了,”苟杞退出采訪小視頻,重回原先的小說界面,她指着旁邊的玻璃杯,不與他目光接觸,小聲解釋了一句,“下午我就聽到你咳嗽……”
元榛誇了她一句“我苟越來越像樣了”,兩口喝掉沖劑。他正要拎着毛巾回浴室,眼角餘光瞥到她脖頸和耳根可疑的紅痕。他伸手撥了撥她的耳朵,問她:“什麼情況?是不是看不健康讀物了?”
苟杞推開他的手指,給了他個“你真煩人”的白眼。真是胡說八道,網站不許描寫脖子以下部位。胡不語推薦給她的小說都可健康了,作者一些隐晦的描寫全靠她自己根據上下文心領神會。
元榛露出“明白了”的表情,斷言:“那就是偷看我洗澡了。”
苟杞感覺這個房間自己無論如何是待不下去了。
元榛眼睛倏地轉深,他低低叫了聲“小苟”,兩手撐到苟杞腋下,将之平移到床上壓倒,跟着在苟杞慌亂的目光裡,也擡腿上了床,并半跪着鎖住苟杞的膝蓋,使之寸步不能移。
元榛目不轉睛盯着苟杞的眼睛,徐徐脫掉套上去沒兩分鐘的T恤。
苟杞自下而上瞧着元榛遮眼的碎發,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
元榛睫毛低垂,緩聲道:“苟助理,沐浴露味道太重了,你聞聞,下回不要買這種了。”
苟杞後腦勺重重壓着枕頭,聲音緊巴巴的:“跟……跟以前的一樣。”
元榛像是沒聽到她微弱的反駁,他刻意地越壓越低,苟杞瞧着那與她之間隻剩下一隻拳頭距離的緊實平坦的腹部和兩隻拳頭距離的白淨的胸口,在害臊得面紅耳赤之餘,默默咽了下口水。
元榛在她耳邊誘道:“以我們的關系,你可以摸一摸的,你想嗎?”
苟杞眼皮狠狠跳了跳,她沒回答他,經不住誘惑顫巍巍地直接伸手了。
元榛低頭瞧着那手指,在她即将觸到自己的腹部時,整個人突然向後一撤。
“下回吧。”元榛泰然自若地起身。
……
苟杞的眼睛紅了。
元榛不着痕迹地扯了扯運動褲,哼着上部電影的插曲去了浴室。苟杞躺在那裡呼哧帶喘半天,橫臂抹了把眼睛,決定要跟“阿嬌”冷戰。冷戰的第一步就是搶他的床。
——因為元榛個頭比較高,所以床就分給了他。苟杞栖息在總長不到一米八“比宜家貴”、“但貴有貴的道理”的可折疊沙發上。
元榛在浴室裡磨磨蹭蹭半個小時,待他出來,就發現那張小床被苟杞和苟富貴、苟不忘占領了。苟杞戴着耳機閉着眼睛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壓着兩個棉花娃娃,不知是睡是醒。
元榛蹲在床前提醒:“苟,你睡錯地兒了。”
苟杞皺了皺鼻子,假裝沒有聽見,她轉過頭去,留給他一個翹毛的後腦勺。
元榛眼神幽微注視着隻着睡衣的可愛女生,到底沒忍住,擡手在那撅起的屁丨股上刮了一下。再重些像在懲戒,再輕些顯得輕佻,不重不輕剛剛好的力度。
苟杞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面色漲紅,一躍而起。與元榛面面相觑。片刻,黏在胸前的苟不忘無聲落到床沿,再落到地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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