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願意陪九哥走這一趟,你要知道,在阿憐提出要去天星島的時候,我真怕他不願意。”
“救命的事,他還有意不願意的?”然而此言出口,沐清徽卻沉默了——君九傾逞強慣了,肯去天星島求助已是放下了身段了。
“他從不惜命的,過去受傷也都不跟人說,隻是一個人進懸光洞閉關養傷。這次居然去了天星島,當時,我高興壞了。”
“黛黛,君九傾雖然救了你的命,但你為她鞍前馬後這麼多年,就沒有想過要離開他嗎?”
“離開?為什麼要離開?沒有九哥就沒有現在的我,況且他對我一直都很好。”過去幾乎沒有聽沐清徽主動打聽過君九傾的情況,黛黛心思細膩,知道在天星島上必定發生了什麼,可她不便追問,便趁沐清徽這一番存疑說上一些,權當是幫一幫君九傾了。
黛黛坐在沐清徽身邊,拉着她的手,道:“九哥隻是看起來不好相處而已,你可見他罰過我?罵過我?”
沐清徽回憶一番,往日隻有黛黛拿君九傾開玩笑的時候,倒是真未見過君九傾生氣責怪她,照理說,按照君九傾的性格,被黛黛“冒犯”,他早就可以殺了黛黛了,偏偏還由着黛黛“胡鬧”,可見他并非睚眦必報之人。
“教中很多人都怕他,但也都知道他不是壞人。這些年陰風谷能這麼安生,大家平平安安地過日子,都是因為九哥沒有像……沒像他爹那樣,為了擴張勢力不斷地在外挑事,和正派敵對。你看我師父,不就是因為想要擴大九靈教的勢力和九哥起了沖突麼?”黛黛看來傷感,靠在沐清徽肩頭,道,“阿清,九哥他隻是不好言辭,又心思重,沒有惡意的。”
“你知道當年陰風谷之戰的事嗎?”沐清徽問道。
黛黛神色一滞,沉默片刻才道:“我隻知道九哥聯絡了在正派中的眼線,提前做好了埋伏,打了正道一個措手不及,挫傷了他們的銳氣,否則也不會有這兩年正邪之間的安甯。”
“隻是這樣嗎?”
“難道還有别的嗎?”黛黛疑惑道,“我平時在教中主理教内事務,這些是不太聽九哥提起。子嬰是他的貼身護衛,他應該知道的多一些。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隻怕邱大哥就算知道了,也不見得會告訴我。”
“到底怎麼了?當年的事有什麼蹊跷嗎?”
“我不知道,可直覺告訴我,中間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如果你和連憐所說的事都是真的,那麼我不相信他會在當年下那麼重的手。”
沐清徽的疑慮讓黛黛跟着疑雲叢生起來,她道:“子嬰的口風很嚴,如果九哥交代過不許他說出真相的話,怕是要他死,他都不會吐露一個字,否則就隻能用非常手段了。”
“這隻是我的猜測,最好不要先驚動他們。再說,連憐已經答應幫我去查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沐清徽道。
“雖說我不想對不起子嬰,但我更不想對不起九哥。”黛黛道,“而且你說得我太好奇了,我也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你不曉得,陰風谷那一戰後,九哥受了很重的傷,那天在玄幽堂,你見到他的時候,他已是強撐了。”
想起那一日見到的君九傾,沐清徽居然沒有察覺出絲毫異樣來,她不由驚道:“那時他就受傷了嗎?”
“嗯,但是我不知他為何受傷。先前我問過子嬰,但是子嬰不肯說。我隻以為是九哥覺得這種事說出來丢人,便沒有再追問。現在聽你這樣将,我才想起來,他那傷受得莫名其妙,而且我想不出誰能把他傷得那麼重。除了……除了君擎天。”
越來越多的疑問在沐清徽思緒中盤桓,關于君九傾的那些秘密,關于當初陰風谷之戰的真相,一個接着一個都在沖擊着她長久以來的認知。
沐清徽不知道君九傾到底還要多少給她多少的震撼才能徹底撥開他們之間的重重迷霧,不再彼此追躲。
第62章故人
直到天黑,君九傾才趕到黛黛和沐清徽的落腳處。
沐清徽擔心多時,終于見那襲紫袍平安歸來,心尖的石頭終于落了地,卻還是不甚放心,便問道:“你要不要緊?”
黛黛見不見邱子嬰一同回來,忙問道:“九哥,子嬰去哪兒了?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他另有要事,晚些時候回來。”君九傾此時才顧上沐清徽,道,“你可以走了。”
誰都沒想到君九傾會說出這樣一句話,黛黛驚道:“九哥,你為什麼要趕阿清走?”
“她欠我的恩情已經還了,沒必要再留下。黛黛,我們即刻啟程回陰風谷。”
“這麼急?”話音未落,黛黛便見君九傾轉身離開,她還想跟沐清徽說些什麼,卻已是聽見了君九傾的催促,隻得丢下紫衣少女随君九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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