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馬上請了安,拿出一方手帕遮在沈清皓白纖細的手腕上,沉思着把脈。
阿恒等人已經被揮退,候在門外等候吩咐。
外面冷水直吹,樹葉沙沙作響,那冷風吹得人宛如刀割。
“回王爺,沈姑娘是來了葵水,因為葵水不順,這幾天情緒波動太大,加上休息不好,身子虛弱才會如此,開些藥喝下,便可以緩解些。”大夫松了一口氣,收拾着藥箱,想着這病幸好不是什麼棘手的,不然他的苦日子就要無窮無盡了。
謝燃本想接着再問些話,又瞧見沈清似乎因為屋子有人的說話聲,眉頭深蹙,咬着那慘白的嘴唇,臉上有着幾分不耐煩。
“去偏殿開藥方。”他盯着沈清,嘴上随意扔下一句話,然後擡腳跟随着太醫離開。
到了偏殿,裡面燃着炭火,大夫臉上琢磨着藥方。
謝燃站在旁邊,眼睛一直盯着那張藥方。
過了一會功夫後,大夫終于将藥方寫好了,小心翼翼地仔細吹幹後,雙手遞上藥方,謝燃接過後,卻沒有立馬遞給阿恒叫他去抓藥。
“這藥方能否根治?”謝燃拿着那藥方,随意地掃過上面的藥材。
“這根治恐怕頗難,姑娘的身子已經壞了。”大夫一臉為難地開口。
“壞了?怎麼壞了?”謝燃立刻震驚地問道,手掌不自覺地緊緊握成拳頭。
“姑娘想來長期服用了避子湯,那可是虎狼之藥,而且沈姑娘的身子一直都不太好,用了那藥後,以後恐難有孕。”見王爺如此激動,大夫斟酌地開口。
“那以後每次來,都這般疼痛?”謝燃的嗓子有着幾分旁人難以察覺的壓抑痛苦。
“若是停了那藥,以後小心調養,現在沈姑娘還年輕,還是有機會的。”大夫恭敬地說着,不敢将話說得太死。
“那可有既能避子,又能滋補人的方子?”
“這方子是有的,隻是不常見,要回去翻閱下古籍,但這藥方裡的藥材都是些十分珍貴的罕見之物。”大夫回想着以前的古書。
“隻要藥效到了,再珍貴都無妨。”謝燃接着将手中的那張藥方,遞給阿恒,示意他速去抓藥。
接着他又快步回了沈清的屋子裡。
進了屋子,坐在她的床沿邊,見她臉上的血色終于因為氣溫的回升而恢複了點,嘴唇也粉粉淡淡的,他微蹙着的眉間也松懈了些。
已經疼了許久,但溫暖的被窩下有了湯婆子,熱氣漸漸地驅散了些痛感,沈清又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見到謝燃正氣勢冰冷地坐在她床邊,以為他是來找她算賬的,不禁又想到了那批被燒毀的手帕,立馬生氣地扭頭别開視線。
謝燃本想去撫摸她柔軟臉蛋的手,在空氣中僵住,良久後,還是輕輕地落在那白皙柔滑的臉頰上,嗓音輕柔道:“還疼嗎?”
這一問立馬提醒了沈清,她現在還來着葵水,可是她因為先前疼得幾乎昏倒,已經過了很長時間,沒有去更換月事帶了。
感受到下身的熱流也一陣陣的襲來,她立刻慌張地起了身子,隻是因為身體暫時還很虛弱,沒能起來成功,兩眼發暈地向邊上倒去。
在一旁的謝燃眼疾手快地将她的身子圈在懷中,着急問道:“那兒還不舒服?”
沈清立即想要掙紮地起身,卻被他牢牢禁锢着,無法起身,感受到下面熱流的陣陣劇烈襲來,她有些慌了,紅着臉低頭說道:“沒有,你先出去。”
“還在生氣?”謝燃以為她還在生氣,就牢牢地抱住她不放,急得她滿臉着急,又難以啟齒。
“不是,不是,你先出去。”沈清着急換月事帶,嘴上胡亂地說道。
謝燃用他那漆黑如夜的眸子,緊緊地盯着沈清,似在打理她話語的真實性。
“我要......要換那個了......”沈清整張臉都羞紅了,連耳垂處都如紅寶石般閃耀奪目。
“那個?”謝燃的聲音帶着疑惑。
“那個.....”沈清支支吾吾說着。
謝燃眼眸裡充滿了疑惑,歪着脖子,還是不知道這那個是那個。
“你别管,就先出去!”沈清覺得她要是再不換,估計待會這床單被褥都要保不住了,語氣也激烈了些,說完後,她也立刻反應了過來,緊張地擡眸瞟了一眼。
知道原因後的謝燃,先是神情一滞,後來又抿着嘴偷偷地笑了,那笑意裡帶着不懷好意,接着又慵懶地斜躺在她的床上。
感受到他的舉動,沈清狠狠地咬了下牙,接着用手輕輕地推了推他。
“我就躺在這兒,不看。”謝燃将修長寬大的手,虛虛地遮擋在他的英俊的臉上。
沈清本來還想拒絕,再與她辯解幾句的,但身子又是一陣熱流,她身子立刻僵住了,過了後,隻好一個人氣悶悶地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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