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是有客人來點他,教養先生不想他去,于是下鞭子。白文澤好奇來問阮棠昨晚的事,卻因為阮棠身體不适無功而返。
第三天,不知道那個有惡癖的客人有沒有來,反正遠在國外的陸聞景點了他,任由他自己在宿舍呼呼大睡。
阮棠還在捋那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沉思着他那時根本不知道陸聞景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偏偏就要點名叫他。聽到白文澤這個公子哥約他改天一起玩鬥地主,阮棠顧不上想為什麼不是玩梭哈之流,下意識就回答:「不、不會。」
他以前哪能湊得齊其他三位小夥伴和他一起打。
「沒關系!我教你!」終于有位經常一起打牌的小夥伴,白文澤頓時興奮得像個二百五十斤的孩子。他還要抓住阮棠唠叨,卻見沈寒凜冷着一張臉湊過來:「你怎麼知道是老陸點的糖糖?」
沈寒凜詢問過教養先生那天點阮棠,讓他不得不下鞭子的客人是誰,可教養先生死不松口,軟紅管理層也不肯透露,真是不畏強權的好典範。
「啊?」白文澤話語一頓,倏然發現自己好像說漏什麼秘密了。雖然當時阮棠還沒被沈寒凜帶回家,他沉思良久,回想當時軟紅的人畢恭畢敬的語調,說:「當時我就自己嘀咕一句糖糖怎麼這麼受歡迎,那邊就直接回答了,估計是老陸吩咐過吧。」
嘶......白文澤越說越覺得不對勁,這是什麼兄弟為了搶老婆反目成仇自相殘殺的戲碼?
「那個、老沈,老陸當時已經出國很久了,他點糖糖也沒用,估計是沒那個心思。」白文澤想補救又怕自己弄巧成拙,急得抓耳撓腮,殊不知沈寒凜壓根就沒懷疑過他們。
做了那麼多年兄弟,他們為人怎麼樣,沈寒凜還是清楚的。
沈寒凜颔首:「你放心吧,我大概有點想法了。」
他說完這句就挂了通訊。
軟紅那邊死不松口,沈寒凜至今都查不到第二天點阮棠的人是誰,隻知道對方锲而不舍地點了兩天阮棠。不僅害得阮棠捱鞭子,光看連續點了兩天就知道來者不善。
要不是陸聞景護着,恐怕他就見不到阮棠了,隻是這事有一點着實奇怪。
遠在國外的陸聞景突然點了國内素不相識、剛剛出來接客的阮棠,很明顯是有人跟他說了這件事。陸聞景就是個不把人感情放在心上的浪蕩子,滿心撲在藝術上,追公演追得連公司都丢下了,一出國就失聯。能聯系上并說動陸聞景,讓人護得這麼肆無忌憚,說動陸聞景的那個人還真不簡單。
思索之間,沈寒凜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不得不說,他和阮棠都是幸運的人。
見沈寒凜臉色依舊沉重,阮棠小心翼翼地扯扯沈寒凜袖子:「先生,你走了之後就沒有人來找過我了,我都是好端端地待在宿舍。」
點名可以說是故意折磨,也可以說是保護。阮棠更願意相信陸聞景是為了保護他,畢竟陸聞景不可能為他特意飛回國,故意點他卻沒來,白白交錢,除了保護以外阮棠就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糖糖這是害怕他和陸聞景因為自己生分,為陸聞景開脫來了。沈寒凜在心裡歎息,阮棠可真是乖得不行。
阮棠也不敢随便提建議,幹脆推那盅湯給沈寒凜轉移視線,走過去給沈寒凜按摩起太陽穴:「先生嘗一口,休息一下吧。」
「糖糖真乖。」沈寒凜喝了一口,熬得的确很好,唇齒生香。
阮棠卻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僅僅是抿嘴笑笑,卻又看着閉目養神的沈寒凜欲言又止。
阮棠這樣一個單純的人藏不住心事,沈寒凜輕易就察覺到阮棠的異常,抓住阮棠的手順便親了口,擡眼看他:「糖糖,有什麼事嗎?」
阮棠并不是很能藏住心事的人,被發現異常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咬咬下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才說:「先生,我想上學。」
單單在沈家的這幾天他就充分見識到沈家家底是多麼豐厚,沈寒凜本人的知識也是同樣淵博,工作能力也很強。阮棠覺得,他也要努力提升一下自己。
正忐忑見,阮棠就聽沈寒凜聲音裡帶着笑地說:「沒想到是糖糖先跟我說提起這事了。」
阮棠的堅韌再一次出乎沈寒凜的意料,他略感意外,又覺得欣慰。他沒想讓阮棠一直在熬湯洗碗澆花等瑣碎小事裡浪費時間,偶然做做算是情趣的一種,可長期做的話沈家又不是請不起保姆。他早就考慮過阮棠的學業問題,本來是打算再過一兩個星期,等阮棠适應一下再和他讨論。沒想到,阮棠适應得非常良好,甚至提出要主動接觸新事物了。
沈寒凜沒有立即說好還是不好,隻是擡手摟住略顯忐忑的阮棠的腰,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右手翻開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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