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賴和愛是可以并存的。而且先生有沒有想過,我經曆了那麼多苦,遇見過那麼多人,好不容易才喜歡上一個人,還要被誤會隻是一時迷戀而已。」阮棠聲音有點委屈。
沈寒凜頓時手忙腳亂,除了緊緊抱住阮棠以外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他難得地結巴起來:「沒、沒有,我隻是、不想那麼束縛你......」
但沈寒凜在内心深處承認,他就是想把人牢牢鎖在身邊,最好是拷上手铐腳鐐的那種。他沒有過一樣屬于自己的東西,沈家是雙親留給他的,沈寒凜是母親賜名的。他畏懼生離,于是從沒有談戀愛的想法,他害怕死别,于是也沒有養過寵物。他不懂怎麼愛惜自己的東西,為了不讓自己在失去時做出過激的行為,隻好先硬性做些保險措施。
誰知道,本來還在「傷心哭泣」的阮棠竟然笑了起來:「就說先生傻傻的,這就上當了。」
「那我也教先生一件事,有什麼想做的、想要的,先生都要說出口。」
沈寒凜:......聽起來好耳熟。
「我不覺得先生對我的關心是束縛,如果先生有天真的把我鎖起來,那我會超級開心。」阮棠吧唧一口親在沈寒凜唇上:「先生要多撒嬌。」
阮棠漂泊太久,原生家庭不是他的歸宿、學校不是、軟紅更不是,隻有沈寒凜身邊才是。
不管是沈寒凜還是阮棠都會設想,如果那一晚他們遇到的不是彼此會怎樣。那必定會是沈寒凜就當日行一善、走出軟紅以後就沒回來,阮棠被人帶走以後會想方設法地逃離。他沒有阮棠的執着純真,他沒有沈寒凜的溫柔克制。
沈寒凜想圈禁阮棠,而阮棠需要被圈禁,他們都需要一個家。
多麼奇妙,兩個隻想安穩度日的人,竟然在軟紅這種聲色犬馬的風塵之地相遇。
臨走前,沈寒凜和葉承旭簡短地聊了幾句。
「你就這樣把人接回去,老爺子不反對?」沈寒凜問。
「我做事輪得到他插手?」葉承旭不屑一顧,又有些恨:「兩年前我保不住南風,這次誰也别想碰他一根手指頭。」
南方不在葉家的勢力範圍之内,遠在B市的他鞭長莫及。不知幸或不幸,軟紅憑着自己國内頂級會所的地位将人帶了回來,于是他忙不叠地打通關系才能再次見到南風。
沈寒凜問:「你有計劃?」
「比不上沈少當年的天衣無縫,替我參詳一下?」葉承旭說。
父子相殘總是大戶人家的常見主題,他們骨子都透着涼薄,良善隻給特定的人。
另一邊,阮棠眼淚汪汪,萬分不舍地抓着林潇的手:「林哥,我們要走了。我會多來看望你的。」
「說得像我在坐牢一樣。」林潇翻了個白眼:「有事就打電話,别礙着我和帥哥約會。」
他是主動進來軟紅的,不為名不為利,就為一個爽字。在這裡,遇見有錢有顔的帥哥可比在外面自己找的輕松多了,多少人想帶他走他都不樂意。軟紅也樂見其成,長遠的可持續發展比一次性買賣創收更多。南風走了,他們還真不舍得把另一位頭牌也放走。
揮别南風和阮棠,林潇吹着口哨大搖大擺地走在軟紅,油膩大叔一概不接,帥哥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愛情很美好是沒錯,可他也有自己的活法。
到了停車場,阮棠揮也和南風還有活像去了半條命的葉承旭分别。沈寒凜背部受傷不方便駕車,幸好他早有準備,司機已經在那裡候着了。隻可惜這趟過來,教養先生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面。
沈寒凜的傷自然瞞不過何伯,阮棠還有點害怕面對何伯,畢竟沈寒凜是因為他而受傷的。可何伯竟然沒有責怪,看樣子甚至有點欣慰。
「少爺總是覺得虧欠了糖糖。」
一起吃過晚餐以後,何伯和阮棠在廚房裡洗碗。何伯跟阮棠說起了沈寒凜的父母,沈寒凜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想提起,那麼就隻能由他來說了。
沈寒凜父親是控制狂,掌控欲強到不僅派人從小監視沈寒凜,而且還要沈寒凜回去以後事無巨細地向他彙報。母親則是個嫉妒心強的,她和沈父的結合是出于她的一廂情願和沈父對沈母的利用。沈寒凜被兩方折磨着長大,過得非常痛苦。這點看名字也知道,都說名字是父母對于孩子的期望與祝福,可沈母給沈寒凜取的卻是這麼冰冷徹骨的名字。
而某天,他們争執之下竟然雙雙滾下樓梯死了。當天,何伯有事出去了,沈父又屏退了其他幫傭,隻有沈父沈母還有沈寒凜三人才知道當天事情的經過。
「長大以後,少爺總是一幅彬彬有禮的樣子,可他實際上是很封閉自我的,沒有人能走到他心裡去。」何伯微笑着對阮棠:「所以糖糖,少爺是真的很珍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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