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晝朝阿奈她們擺擺手,示意她們回避幾步,才沉聲說道:“娘娘此刻還能如此輕松,可知剛才有多兇險?五阿哥落水失救,即便不治而亡,于你也毫無幹系。可是,你将愉妃制服,又以此等罕見的方法救他,你可想過,若五阿哥沒有救回來,愉妃便會将責任盡數推至你的身上。”
“我沒想這麼多……”映芸此刻冷靜下來想了想,曆史上的永琪可以活到讨老婆呢,又怎會以九歲稚齡,命喪禦池?
如果,剛才沒有救他,他應該也能活下來的吧?
可是,救人似乎是出自本能,哪有時間給她思前想後。
暗自出神之際,卻聽弘晝關切地說道:“姝嫜,你答應過我,不會将自己置于險境的。天涯咫尺,唯盼各自平安,可你怎會成了他的皇後,讓自己成了衆矢之的……”
姝嫜?是誰啊?
映芸的腦子可能剛才進了點水,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姝嫜就是烏拉那拉氏的閨名!
看着弘晝急切又擔憂的神情,映芸頓時開竅了,哇咔咔,驚天猛料啊,堂堂和親王弘晝跟咱們的原主皇後娘娘有奸情呐!
那麼,可憐的皇帝,他是頭頂着大草原在行走嗎?
有一瞬間,映芸有些同情皇帝了,女人太多又顧不過來,而深宮寂寞,難保嫔妃們不爬個牆賞個花啊什麼的。。
映芸沉浸在自己的遐想裡,之後弘晝說了什麼,她也沒聽進去,胡亂點了點頭,兩人也不再逗留,隻能寥寥幾句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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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吃了個大瓜
回到翊坤宮,映芸喝下榮熙嬷嬷熬的姜湯,又洗了熱水澡,身體漸漸暖和起來。
想起剛才遇到的弘晝,映芸疑道:“阿奈,和親王今兒怎麼會在宮裡?王爺可以自由進出後宮嗎?”
阿奈道:“一般親王是不許入後宮的,但五爺不一樣。五爺跟皇上一同長大,兄弟情深,裕太妃和太後老佛爺又感情甚好,所以皇上特别下旨,準許五爺每月可入後宮兩次,給裕太妃請安。今兒,大概正巧遇見了吧。”
映芸呢喃着:“原來是這樣。”
提起弘晝,阿奈臉色沉了沉,說:“不過,五爺這人很是荒唐,娘娘以後還是離他遠些才好。”
“荒唐?”映芸打趣道:“阿奈,你近日膽子見漲啊,敢說王爺荒唐?你倒說說看,他怎麼個荒唐了?”
阿奈尬然笑了笑,知道皇後不會怪罪,便将弘晝的光榮事迹如數家珍地說了出來。
有八卦聽,映芸早已迫不及待,等着吃弘晝的瓜了!
阿奈細細說道:“那一年是雍正八年,恰逢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選。雍正爺有意為兩位王爺選嫡福晉,最後定了富察氏為寶親王福晉,吳紮庫氏為和親王福晉。這原本是兩件歡喜的事,可是,和親王卻郁悶回府。娘娘您猜怎麼的?”
關鍵時刻,阿奈倒賣起了關子。
映芸催促道:“快說,怎麼了?”
阿奈又道:“誰也沒料到,這婚禮還沒辦呢,王爺回到府裡,卻先給自己辦了個葬禮。王府的正堂裡安放了木棺,門口挂起了白幡,裡頭哭聲一片。不知情的人,都以為王爺染了疾病身故了呢!雍正爺知道後,動了大怒,曾說要親手斬殺王爺,幸而裕妃娘娘去求了熹貴妃娘娘出面,這才化解了險些釀成的悲劇。”
“給自己辦葬禮,這确實挺荒唐的。”映芸揣測道:“是不是王爺不喜歡先帝給他選的福晉,所以才有這違背常理之舉?”
阿奈卻搖搖頭說:“似乎也不是,雍正爺訓斥了王爺後,王爺便不再胡鬧了,還歡天喜地迎娶了吳紮庫氏。幾年來,王爺待福晉也是極好,夫妻時常同進同出,俨然是恩愛的一對兒呢。”
映芸又多問了一句:“那我呢?我是哪一年嫁人的?”
阿奈回說:“娘娘您也是雍正八年入的寶親王府,據說是當時的熹貴妃娘娘一眼就看中的,是為寶親王的側福晉。”
梳理一下,映芸大概就知道緣由了,無非是弘晝與姝嫜有情人,卻被棒打鴛鴦,姝嫜誤嫁他人,勞燕分飛的戲碼。
映芸看了眼阿奈,有些疑惑地又問:“阿奈,以你的年紀,那時候你可能還沒出生吧?怎麼說起這事兒來,卻好像親眼目睹一樣?”
阿奈撓撓頭,腼腆笑說:“奴才也是入宮後,聽旁人說嘴的。奴才講的不好,王爺這段往事,說書場上還要說得熱鬧呢。”。
好吧,在吃瓜這件事情上,群衆的好奇心是亘古不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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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留着小鬼還有用
次日晨間請安,愉妃特意領着永琪一并來到翊坤宮,還送來了謝禮,一柄金鑲玉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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