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扶在雲珩胳膊的手不輕不重地擰了他一下,再不服氣也得主動親上去。她踮着腳沒夠着,拉着他衣裳道:“你不要故意仰着頭。”
雲珩不配合,道:“已經答應讓你親了,怎麼還這麼挑剔。”
虞秋因為他的語氣惱羞,氣鼓鼓道:“你就得寸進尺吧,等以後你看我不……”
“不什麼?”
“不、不怎麼樣……”虞秋想等以後身上的危機全部解除了,一定要把今日的仇全部報回去,倒時候雲珩求着她親,她都不搭理,氣死他。
狠話暫時不敢說,她隻能服軟,試了兩次都夠不着,虞秋大膽地腳尖往前,踩上了雲珩的腳背。
等了等,沒見他有反應,虞秋又勾住他脖子把他往下拽,終于讓他低了頭。
她踮着腳親上去,雙唇觸碰,柔軟細膩的感覺朝着四肢擴散開,虞秋羞怯萬分,不由自己地想到上一次,雲珩是怎麼親吻她的,以及那令人震顫的感覺。
那确實是……有點喜歡的……
唇瓣摩擦着,虞秋戰栗地學着雲珩那時,輕緩地張開唇。腰上的手随着她的動作摩挲起來、慢慢收緊,将她往前按去。
旁邊的棗樹與矮小景觀樹的枝葉被風吹得搖搖晃晃,發出陣陣飒飒聲音,一齊傳來的還有急匆匆腳步聲。
虞秋耳邊隻有自己與雲珩的呼吸聲,沒聽見被枝葉聲音遮掩的腳步聲,可是雲珩聽見了,掀起眼皮,陰沉地盯着花牆外。
“小姐?在裡面嗎?太尉找你呢……”
丫鬟的聲音震得虞秋一個激靈後仰去,躲開了壓過來的雲珩,慌張地去掰他的手。掰不動,通紅的臉擡起來,水汪汪的眼睛祈求地望着他。
雲珩恨恨磨牙,早知道一開始就該直接答應了她,她親得再怎麼磨蹭,這會兒也該意亂神迷了。
他無奈松手,虞秋跌撞着回了石凳上,麻木的腳都沒能耽擱她的動作。
月亮門旁的芭蕉葉搖擺着,丫鬟冒出頭來,瞧見雲珩先是步伐一滞,連忙行禮,然後對着虞秋道:“小姐,太尉讓奴婢來喊您過去,說有事要問您。”
虞秋撐着下颌的手掩住嘴唇,悄悄将唇上濕痕擦去,清清嗓子,道:“嗯,等會就去……”她欲蓋彌彰地解釋,“我腳麻了,就坐着與太子說會兒話,等會兒就去。”
丫鬟面露難色,“太尉說讓您現在就過去……要不,奴婢扶着?”
在太尉府中,絕大多數事情由蕭夫人與蕭論兩人做主,但那都是蕭太尉不去插手的情況下,他發話了,府中所有人都是要言聽計從的。
虞秋不知道這些,也沒看見丫鬟的臉色,俯着身子正去捏腳腕,道:“再等一下,我揉一揉,馬上就好了。”
她臉上仍籠罩着熱氣,怕被人看出,不敢出去見人。而且在自己家時,一向是舒服就好,沒什麼大規矩,虞行束從不勒令她必須做什麼事,或者随叫随到。
丫鬟聽了這話,急得原地挪動兩下,吞
吞吐吐,有口難言。
雲珩開口解圍,“去告訴太尉,孤與阿秋有話要說,讓他稍等。”
丫鬟如釋重負,“哎”了一聲轉頭跑了出去。
虞秋看着雲珩走近,面上酡紅更重,嗫喏道:“親過了,你要信守承諾,明日,記得去接我。”
“需要我去接你,就知道特意告知我了。”雲珩語氣聽着不悅,又帶着點兒不易察覺的溫柔,聽得虞秋莫名生出一股子自責。
她将這幾日的事回想了下,沒能想出哪裡不對,一轉眼,看見雲珩在她跟前蹲下,從她手中抓住了她麻木的右腳。
寬厚手掌環住腳腕,熾熱的溫度穿透布料傳到肌膚上,虞秋腳腕抖了一抖,驚慌失措地按住他的手,“你、你做什麼!”
虞秋坐着矮凳,裙角垂着落在了草地上,雲珩抓住她腳腕時,裙擺被風吹着覆蓋到了他小臂上。看着搭在他手臂上的裙角,虞秋感覺怪怪的,向後縮着把裙角提起,不讓它挨着雲珩了。
而雲珩垂着眼看着豔麗衣裙從手臂上滑去,露出他抓着的那隻腳,心中微妙地疑惑了起來。
他這是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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