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頭天來了,第二日基本上便不會再來。
玉笙一邊吩咐着人上晚膳,一邊想着對策,這原因自然是不能說了,但眼睛怎麼腫了,瞞也瞞不過去。
擡手撐着下巴,最後陸靜姝對她吼的那句話怎麼也忘不掉。陸靜姝要入東宮,晉為良媛之位,這的确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當初陸靜姝頭一次入東宮的時候她就瞧出她的心思了,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真有法子入東宮。更想不到的是,地位還那麼高。
良媛可是正三品,太子妃居然也同意?
兩人在閨中是姐妹,可入了東宮那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利益相同,目标一緻。争的是殿下的寵愛,奪的也恩寵,殿下的一舉一動可是關乎前程。
玉笙放在桌面上的手敲了敲,有那麼幾分不舒坦,她剛坐上承徽之位沒多久,地位還不穩。
陸靜姝入東宮之後就比她地位高一級不說,關鍵是倆人還有仇。陸靜姝看她不順眼,隻怕入了東宮後,日子隻怕是要受她蹉跎。
她擡眼往素嬷嬷那兒看了一眼,對她招了招手:“如今我們可是要兵行險招了。”
太子天還沒黑就過來了,禦膳房的奴才正過來送晚膳,玉笙瞧見他趕緊低下頭行禮,頭卻死死地埋着,不讓人瞧。
一頓飯,她始終垂着臉,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的,大多都隻點頭搖頭。
太子今日心中存了事,晚膳都過去了,還沒發現不對勁。馬上就要秋闱,這幾日京中大批的考生入京,四川那邊考生卻接連傳來考生上吊自盡的消息。
有心人故意瞞着,層層關卡,等消息傳到京都,隻有丁點兒的風聲,他即刻派人去查了,但至今都沒有消息回籠。
手中的消食茶随意擱了下來,修長的身子往後仰着,閉着眼睛頭靠在軟塌的迎枕上,過了會兒才開口:“都下去。”
屋子裡安靜下來,他擡手摸索着腰間的玉闆子,連指尖都透着一股煩躁:“過來。”
玉笙期期艾艾的走過去,被他抱在懷中,跨坐在他腰腹間,隻将一張小臉埋入他肩膀上。
今日太子難得的兇狠,話都沒說就被他按在腰上。父皇兩個月前就将這屆秋闱的事交與他,如今還未開始,就出現學子罷考的消息,禦史台已經有參他的折子。
雙手捧着她的腰,太子這次連呼吸都帶着狠。
懷中的人嗚咽一聲,身子猛然一縮,從進門開始,情緒這才漸漸回籠,胸口那股戾氣漸漸退卻,意識這才漸漸地回籠。
他放緩手,去看向懷中的人,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哄她:“乖,快了。”
“再忍忍,我這次不兇你。”
他開始變緩變慢,難得溫柔,撩起玉笙濕漉漉的頭發,去吻她的額頭。
這才看見她那紅腫了的眼睛,唇裡溢出一絲笑,他含笑的眼睛看着她:“這是哭了?”
“是孤的錯,剛太兇了。”
那股氣過去,人也就回了神,太子面上又恢複了往日裡那副模樣,擡眼看着她嬌羞地坐在自己腿上。
“不……不是。”縮着身,她不讓他瞧,擡手摟着他的脖子。但那哭得紅腫起來的眼睛,靠近之後卻是越發明顯了。
太子這次察覺不對勁,捧着她腰間的手放下來,冰冷的指腹湊上來在她眼皮上點了點:“這是為何,說給孤聽聽?”
玉笙被他抱在懷中,眼神有些閃躲,裙子還堆在腰上,她羞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一開口聲音都是沙啞的,玉笙咳嗽了一聲,掩飾道:“沒……沒事。”
誰知這一句話,太子的臉上徹底地黑了。
“你是故意的不成?”擡手托起她的臉,對着身後的燭火來回地打量了一番:“說。”
燭火下,她一張臉徹底瞞不住了,眼睛哭得那樣紅,明顯不是一小會兒的事,而且,他剛雖用力,卻也沒霸道的強迫,兩人你情我願的時候,動沒動情,舒沒舒坦是知道的。
如今她又是紅着眼,又是哭得聲音都啞了,弄得自己慘兮兮的,轉身又說無事?
他整個人逼近,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讓人躲開。漆黑的眼簾中神色是無波瀾的,讓人瞧不出他究竟生沒生氣,隻渾身與之俱來的氣息,壓抑着人喘不過氣兒來。
玉笙在他的手掌心中,隻有一丁點兒,逃無可逃,跟隻小貓崽似的,讓人随手拿捏。
貼的近了,她哭得慘兮兮的一張臉,格外的可憐,沙啞的聲音含着一絲奶腔:“都說了無事了,殿下為何偏要問。”
太子瞧着這模樣,就覺得心中比剛剛還要讓人煩躁。也是,平日裡好端端的一個人,如今哭得眼睛都腫了,誰瞧了都不忍。
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問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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