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咋咋地三兩成群,好不容易等到兩輛警車閃着□□緩緩從街道的另一面開來。所有的記者一窩蜂地朝警察的車跑過去,第一次出現場的顧子涵,完全不了解流程,下一步要做什麼也不清楚,她隻能順着人群,跟着大幫跑老跑去。
從警車上第一個下來是周陽波,遇上了熟人,顧子涵眼前一亮,雖然這個熟人并不太待見她,可顧子涵心裡的石頭卸下一些,抱着熟人總比陌生人好辦事的幻想,顧子涵離的老遠就喊着周陽波的名字,順便跳起腳來擺手。
周陽波名字從遠處傳來,順着聲音望去,看見人群中的顧子涵,心裡莫名的添堵,裝作沒看見,放低身子鑽過警戒線,尋找已經在現場的同僚。
目前在現場幫着維持的是公園幾個巡邏警察,他們接到一名環衛工人的報警,一個男人在車上不太好。環衛工人晚上六點上班就看見那個男人一個人坐在車裡,等到夜裡十二點下班他下班,男人還坐在車裡,頭枕着胳膊靠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環衛工人覺得不對勁就去敲車窗,敲了一會兒裡面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向公園門口的警察崗亭報警了。
幾個值班的警察,在環衛工人的帶領下,撬開了車主的車,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呼吸,就連忙通知刑警隊過來處理屍體。
周陽波帶着整隊人趕到時,法醫和負責證物的鑒定組已經到達現場。周陽波蹲在負責檢查屍體的法醫張澤身邊問:“他怎麼死的?”
張澤正在測量死者的肝溫,沒回頭看周陽波,随口帶了一句:“身體沒有表面傷痕,口和指甲呈現青紫色,初步判斷是中毒,詳細的需要等驗屍報告出來!”
“死亡時間呢?”
“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具體的也要等驗屍報告!”
張澤是個老法醫,也是個追求完美的老古董。在現場他隻會給你一個大緻的答案,驗屍報告沒出來前,完全就是金口玉言,想多從他口中聽點經驗之談的意見,想都不用想。
周陽波謝過張澤,起身走向在一邊做詢問筆錄的小鄭身邊,“”死者身份确定了嗎?”
小鄭從手中提起一個透明袋,裡面裝着一個男士錢包,他帶着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出錢包裡的一張身份證,說:“劉勇,本地人,32歲。錢包裡有幾張銀行卡和幾張百元現金,都沒有丢失!”
周陽波的眼睛瞄見了錢包裡的一張雙人照片,是死者劉勇和一個年輕女人的照片,從照片裡看女人很漂亮,和劉勇依偎在一起,舉止親密,看來應該是夫妻或男女朋友關系。
周陽波點了點照片,對小鄭說:“通知死者家屬,過來認屍體吧!”
因為是夜晚的關系,沒有周圍群衆參與,流程進行的很快,沒過多一會兒警察,法醫和證物鑒證科的人員就都做好了自己的工作。這個公園白天的人流量很大,是老人小孩的聚集地,周陽波不敢想象,如果案件發生在白天,周圍的群衆又會掀起多大的軒然大波。
取證和初步筆錄的工作已經完成,兩名法醫部門的工作人員,把屍體放入袋子裡,擡着往停車的地方走去。記者聽到了風聲,都跑過來忙着拍照,夜晚的相機閃光燈格外的刺眼。
周陽波他們的車子停在了馬路對面,他又問了巡邏警察幾個問題,最後一個離開現場。往車子方向走的途中,周陽波看見路邊的草叢中站着一個人影,頭朝向樹林,鬼鬼祟祟地晃動,嘴裡還在自言自語說着什麼。
這麼晚了,誰會一個人站在那,周陽波忍不住問,“誰在哪?”
周陽波隻是小聲地詢問了一句,卻把在那鬼祟的人影直接吓得跳了起來,跳過之後明顯看出那個人雙腿發軟,險些滑倒。
黑暗裡如此神秘的動态,把一向膽大的周陽波弄得也緊張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向前,慢慢地靠近那個人,在距離此人臉半米的距離,才算看清楚容貌,是他讨厭的記者——顧子涵。
周陽波長出了一口氣,對一直不敢正面面對他的顧子涵說:“你怎麼還在這裡?那邊的記者都去拍照片了!”
說話的語氣像是熟人,聲音也有點耳熟,顧子涵終于鼓起勇氣,轉過頭向後看看。她的臉色白的像是一張白紙,在夜色的襯托下格外的明顯,嘴唇毫無血色,下唇還不受控制地微微在顫抖,看得出來,周陽波剛才的一嗓子的确把她吓得不輕。
顧子涵像個流竄的老鼠,探頭探腦小心翼翼地向搬運屍體的方向望去,聲音諾諾地問:“屍體血腥嗎?”
“不血腥,但死狀不好看!”
顧子涵本能地向後蹦了一步,眼神慌張的不聚光,下唇抖得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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