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地感激的看向她,想來她是怕我主持不好這其中,她笑着沖我點下頭,又道:“苧丫頭心最善,齡語又是最老實,就剩下你們三個最年輕的,勿要生事才是。”
“是,妾身都記下了。”她們三個倒是機靈,急忙福身答應。
到了這夜,我陪着永璜**着連環畫版的論語,棋官兒近前道:“福晉,高格格來了。”
我略帶疑惑,卻點頭:“快請進來。”
她進來自是先請安,苒荷忙搬來了繡墩給她坐了,她見永璜生的可愛,立馬誇道:“大阿哥以後大了,定然讓潘安看了都自愧不如呢。”
我仔細瞧着對面的她,倒确是與我有幾分相似,心裡便也跟着柔和許多:“太俊了可不好,到時候媳婦兒都不好挑呢。”
永璜隻知是在誇他,便隻是笑着仰頭看我,我便對他使眼色:“璜兒,這是你高姨娘,快見過姨娘。”
他便乖巧的朝瑾惠鞠了一躬:“璜兒見過高姨娘。”
“真是好孩子,既然大阿哥這般喜愛讀書,等下次我給大阿哥帶本書來。”瑾惠道。
“是什麼書呢?”永璜立馬追問。
“還是西洋的連環畫呢,好像叫什麼地理志。”瑾惠突地來了興緻,我聽了自然也感興趣起來。
“上面是有全世界的大海大山嗎?”永璜因了我的緣故,倒是對整個世界早早便有了些許概念,如今聽說有了可以看到的書畫,怎麼舍得放過這個機會。
“是啊,大阿哥之前是讀過這類書嘛?”瑾惠不免好奇起來,這也不能怪她,這兒的孩子啟蒙時期讀的不過是些三字經之類的,哪裡有天文地理的科學讀物呢?
我便接道:“無非是我還在家裡的時候,受哥哥姐姐影響,略知一二便講給他罷了。”
“姐姐真是先見之人。”瑾惠聽了,一時眼裡閃出幾分贊許來。
“那,高姨娘,您可要說話算數呀。”永璜從我懷裡爬起來,端坐在塌上,闆着字眼要對面大人的承諾,我同瑾惠對視一眼,不禁笑起來。
“是是,下次姨娘一定給大阿哥帶來。”瑾惠捂着嘴笑着答應着。
“好啦,永璜,快去跟嬷嬷睡覺吧。”我示意奶娘李氏将永璜領去睡覺,李氏便慢慢近前,拉起永璜去了。
“說罷,這麼晚來了有什麼事?”我看着那暖簾合上,轉過臉對着塌下的高瑾惠,開口道。
“其實也無大事,隻是自己坐着怪悶得慌,便想來同姐姐說些閑話。”她突地局促起來。
我盯着這個蕙心蘭質的女子看了看,道:“這兒此刻隻有你我二人,還有什麼不便說的呢?”
“這,真的無事了,時候晚了,妹妹不叨擾姐姐休息了。”她說着,已是起了身,就要離去。
我見她應是還沒準備好,便點頭:“那你去吧,路上小心。”
她又福了福身,慢慢退下了。
“回福晉,樂蒙公公來了。”苒荷在外間兒暖閣回道。
“進來吧。”我剛摘了發飾,索性坐在鏡前,也不動身,如今樂蒙已是這府上的大總管了,凡是遇到弘曆不在的時候,他便每每來我這兒拿主意。
“是。”苒荷應道,暖閣外窸窸窣窣,便聽樂蒙在身後打千兒:“奴才給嫡福晉請安。”
“樂公公快起來。”我轉過身來道,棋官兒忙放了梳子站一旁候着。
“謝福晉”,樂蒙站直身子,又往後退了一步才道,“爺剛才讓李玉傳話來,說今兒晚上也不回來了,和郡王也傳話來,說若是五福晉來您這兒胡鬧,讓奴才差人給她送回去。”
這弘曆傳話,我不驚奇,怎地弘晝讓人也傳話到我這兒來了,莫不是他們小兩口生什麼分歧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隻聽外面哭聲震天,在這黑夜的院子裡顯得意外的驚悚。
“哎呀,福晉,不好了!五福晉過來了。”苒荷撞進屋來回話。
随即那暖簾便被人撞開來,竟真是宜良!
樂蒙識相的趕緊躲在了一邊,宜良此刻散着發髻,滿臉淚水縱橫地跌跌撞撞朝我撲過來,我忙起身,在她倒地之前一把扶住她。
“姐姐!姐姐啊!妹妹我命好苦啊!”她鬼哭狼嚎,我忙得朝棋官兒樂蒙使眼色,樂蒙便忙着招呼跟進來的丫頭太監們出去了。
我聞得她身上嗆鼻的酒氣,便已猜之一二,想來,定是生了不小的氣。
“快起來,姐姐在這兒呢,有話慢慢兒說。”我同棋官兒兩個人把她從地上攙到塌上,剛坐下,她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大聲哭道:“姐姐,為什麼五爺不愛我了啊,為什麼啊,我可是還給他生了永璧,他怎麼突然就不愛我了。”
她嗚嗚咽咽,我聽得沒有頭緒,輕拍着她的背,哄道:“五爺怎麼會不愛你呢,他不愛你愛誰呢,莫要瞎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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