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些什麼呢,突然見她舉着手臂轉圈,我慌忙退回院裡,生怕她看見了,對她有些上心了?我伸出拇指揉了揉太陽穴,仰臉讓雪降降溫,這才覺得頭腦清醒了些。
自古少年戀嫦娥雖是俗氣,卻是真心話啊,想來我也是一見便喜歡上她了,恰如那偷看戲本中的懷春少女,心裡也有想着的人了。
我拍拍腦袋,暗想,都是弘晝這小子惹得,自己喜歡的人卻總是在我耳邊唠叨,回頭一定找那小子算賬。
【完】
作者有話要說:
等全文完結之後,會把所有番外再專門整理一遍,現在插在文中,是希望能讓小主兒們把人物情節更好的穿在一起,更好的去理解人物~國慶快樂~
寶親王的
第一篇番外雙手奉上。
第64章阿淩
待都撤下之後,我打開包袱,将裡面的衣物一件件取了出來,弘曆是極其愛幹淨的,簡直到了潔癖的地步,衣服每天必須都要更換,倒也是個好習慣,手突然頓了一下,收回手,盯着那藍色底布上的一條粉色帕子發怔。
棋官兒見狀,湊了過來,見我盯着那帕子看,便替我撿了出來:“爺什麼時候用這麼個色兒的帕子?”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從來不記得他有這麼個東西。”我拿過帕子,湊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香粉味兒。我挺直了脊背,不敢懈怠,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了上來。
“福晉,怎麼了?”
我看着棋官兒,一臉緊張。她從我手中接過帕子,也聞了聞,滿臉詫異,又不敢說。
“樂蒙今天從哪兒回來的?”我問。
棋官兒小聲回答:“他隻說是從宮裡回來的,别的就得再打聽了,要不,奴婢這去問問?”
我搖搖頭,歎了口氣:“不必了,省的别人又多想。”
“該不會是側福晉的吧?”
我又搖頭:“府裡很少有人用這麼香豔的脂粉,也罷,你拿去假裝是在她院子外面撿到的,拿去問問就知道了。”
棋官兒答應着便揣起帕子去了,我拿起噴壺小心給窗下面的花澆水,心裡卻一直在想那個帕子到底哪兒來的。
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這麼疑神疑鬼的了,小心眼成這樣,說不定是宮裡哪位娘娘的帕子呢。
沒多久,棋官兒就匆匆回來了,一路沖我搖頭,我一下子就懂了,這麼說這個帕子不是府裡兩位妻妾的,那便是府外一個陌生女子的。可是弘曆同我一直心心相連,怎會瞞我事情呢。
想他自從年前巡防回來,應酬比以前多了不知多少,每每總是深更半夜才會回來,又或者第二日一大早才回,皇子阿哥的,一同辦事的臣子定是少不了奉承,陪酒說笑,若真是沒有女子相陪,倒也完全不可能,隻是為何夾了人家的帕子呢?
莫不是同那多情的男子們一個德行,在外面遇到了奇幻女子?想到此,心裡已是一萬個不舒服。将帕子同手巾包起來塞到妝奁的最下面,剩餘的衣物交給棋官兒拿去吩咐給人清洗,就隻覺得累的慌,轉身看永璜,竟然又睡着了,扶着額,頓時也覺得困意上來了。便吩咐棋官兒在外間守着,不許人來打擾,自己也歪倒在床上閉着眼養神。
兩日後,宮裡一行人也都在圓明園安置妥當了。
一日早起,弘曆急匆匆過來,我已是好幾日不曾見他,見他臉色疲憊,便親自捧了茶予他,夏日裡,沉下浮躁的心喝幾口熱水,也是能把躁動拂去的。
他喝了水,對我道:“你明日簡單收拾下,帶上永璜随我入園裡給額娘請安罷。”說着,便往裡屋去。我握着自己的雙手趕緊跟上。
“你這幾日,都是住在哪裡?”我看他身影匆忙,還是有些不願意這麼問。
他扭過頭看着我,兩隻手就端在空氣中:“當然是在皇阿瑪那裡,白天忙過之後,晚上就随處休息了。”
我内心終究不忍質問我心愛的男人,便上前握住他的手:“怎的好幾日都不回來看看?”
他頓了一下,慢慢把我摟在懷裡,雙臂緊緊的環繞着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你就沒有别的要跟我說嗎?”我問。
他輕輕的親了我一下,“我的好苧苧,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最愛你的,你都是我唯一的王妃。”
心裡的結一下子被打開了,倒不是因為喜極,隻是這幾日所困擾的問題一下子有了答案。我慢慢推開他,将那妝奁下的帕子拿了出來,他見此,倒是愣了一下:“這是?”
“這是什麼,你還不曉得嗎?快把東西還給人家吧。”我把那帕子塞給他,“隻是不知是誰家姑娘的帕子。”
他想必是未料到如此,張着嘴巴怔在那裡,我隻覺得委屈,雖說早就已經适應了這種一夫多妻制度,可是如今被自己的愛人瞞着的感覺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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