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彬自然是歡天喜地的應承了下來。
而邢北都……他則在思考着老何之前打電話時走漏的一些風聲。
對方讓走私集團的人派人到工廠這邊接頭?
邢北都的心裡漸漸冒出了一點兒想法。
安靜地搬來了兩把椅子的小彬坐在一起,邢北都試圖讓小彬放松警戒。他溫聲道:“能不能給我放點兒電影呢?挺無聊的。”
“沒問題!”小彬忙不叠地點頭。
稍作思考後,邢北都便讓對方給自己放了部喜劇片。他一邊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地看着屏幕,一邊暗中觀察着小彬的動靜。
許是因為這部商業片拍得不錯,各種笑點接二連三,全程毫無尿點,小彬幾乎是全神貫注地盯着屏幕,時不時地還哈哈笑了兩聲,似乎已将全部身心都地投入了電影裡。
隻是這份專注是否不含水分,恐怕就隻有小彬自己知道了。
他如此專注,倒是合了邢北都的意。
飛快地瞥了一眼悶頭發着短信,似乎是在想辦法聯系陸執的屬下索取贖金的老何,邢北都狀似無意道:
“我聽小彬叫你何叔……何先生,你和小彬是怎麼認識的?又是為什麼,才會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邢北都雖然沒有系統地學習過表演方面的技巧,但在劇組跑了幾次龍套,他多多少少也明白了細節決定成敗。做戲做足,他故意不提陸執的名字,仿佛和對方不對付到連名字都不想帶上的地步。
和他坐在一起的小彬飛快地瞥了他一眼——這人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何不耐煩:“關你叼事?”
他恨不得将邢北都殺之而後快,這會兒邢北都問他問題,老何自然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邢北都。
小彬面上微僵,害怕自己被口無遮攔的老何牽連,讓邢北都覺得他和老何是一丘之貉,心中對他的那點微不足道的好感狂跌,便趕緊放下手機,同邢北都解釋道:“那什麼……邢總,何叔他最近有點暴躁,你别在意。”
邢北都颔首。
小彬再接再厲,繼續道:“我和何叔是……因為某些原因才聚在一起的,總之!邢總你還是别問的好。”
邢北都卻哂笑:“我隻是想了解一下你而已。”
小彬登時瞪大了眼睛,他吞咽了一下喉結,轉身便跑:“……我,我再去給你倒杯水吧!”
邢北都:“……”他想說這人之前就說要給他倒水了,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履行。
老何不屑地嗤了一聲:“沒想到啊,邢大王牌過了這麼些年,勾搭男人的技術又精進了不少,這才多久?就把小彬那混小子給撩成什麼樣了。怪不得你以前能勾搭到賀少,現在又能勾搭到陸執。”
“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邢北都故意裝傻。
老何微頓,愈發不屑起來:“行啊,看來邢總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當了幾年的所謂霸總,就把以前的事忘了個幹幹淨淨,”他冷笑,“别裝了,我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邢總,你說,要是我找個途徑,把你以前在地下車場開黑車的‘事迹’公之于衆,你覺得,你的那些小粉絲們會怎麼看你?”
邢北都故作疑惑:“你認識我?”
“當然。”老何冷笑。
“還跟我有仇?”邢北都又問。
老何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邢北都最後垂首,道:“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恨我?我對你做過什麼嗎?”
老何拒絕回答他的發問。
見老何不願多說,邢北都反倒自己有了點想法。之前顧南城就同他說了,盯上他的人是從地下車場走出來的,現下,邢北都忍不住揣度:
老何應該是以前在車場開車的車手,被他擊敗之後懷恨在心,如今在各大視頻網站和網絡媒體上見到了自己,心中意難平,見不得落魄的自己與平步青雲的他,便産生了報複他的念頭。
·
與此同時。
關押着陸執的房間内。
在邢北都被小彬帶出去之後,陸執實在是窮極無聊了,便對着自己胸前的吊墜通訊器叨叨逼,摧殘顧南城的耳朵。他叨叨了許久,顧南城便突然來了一句“我已經到了”,便單方面的切斷了與陸執的通訊。
正當陸執破感可惜時,從窗口處便傳來了一陣細微的電鋸聲。
陸執吓了一跳,便見剛才還在被他摧殘耳朵的顧南城現下竟已然潛伏到了老何與小彬藏匿的工廠。
用電鋸卸了鐵窗後,顧南城才擦了一把冷汗,而後翻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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