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點的時候,薛瑞澤才做完了最後一場手術,走出手術室,整個人都累得不成樣子,光是今天下午,他就主刀了三場手術。結果助理遞過來的手機,才看到北冥霄和溫哲給他發的信息,還有幾個北冥霄打過來的未接電話。
薛瑞澤沒給北冥霄打,直接打了溫哲的電話,冰冷的女生提示聲傳來,薛瑞澤直接給北冥霄打了過去。
“喂,霄哥,小哲怎麼在你哪?”薛瑞澤一邊握着電話,一邊抓起大衣往停車場裡趕。
“你今天去見闵駿捷了?”北冥霄接起電話,沒有直接回答薛瑞澤的問題。
“嗯,見了,跟他說清楚了,怎麼了?”薛瑞澤疑惑,北冥霄怎麼會知道他今天見了闵駿捷?
“你完了,溫哲撞見你們抱在一起了。”北冥霄一邊給夏言他們熱牛奶,一邊淡淡的說着。
“啊?就今天闵駿捷發神經抱住我那一下?”薛瑞澤拍了一把腦門,心想這下藥丸,本來溫哲懷着孕就容易敏感,這下再怎麼解釋的清啊?
“我不知道他抱你是哪下,但我知道溫哲現在傷心欲絕,以為你會跟他離婚,薛瑞澤,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是溫哲是我媳婦兒的好朋友,也算我半個娘家人,要是他真的出什麼意外,你就看着辦吧,我說你怎麼就不把這事告訴他呢,這下看你怎麼解釋。”北冥霄難得說了這麼多話,想了想,這會兒薛瑞澤被誤會,他也不想同情他。
“霄哥我錯了,我現在就過去。”薛瑞澤急匆匆的往停車場裡跑,坐上車,油門一蹬,就直往北冥霄家跑。
此時的溫哲,手機關了機放在一邊,正跟夏言兩人每人捧着一杯熱牛奶,選着小孩子的衣服,完全不知道薛瑞澤的到來。
“霄哥,人在哪?”薛瑞澤一進門,就略過北冥霄往樓上沖。
“等等,你現在進去,他可能會受刺激,想好你要怎麼說,再上去看看吧,在樓梯口左拐第一間客房。”北冥霄看着焦急的薛瑞澤,提醒道。
“好。”薛瑞澤呆在原地冷靜了一會兒,才輕聲走上樓,猶豫的打開了門。
“寶寶。”薛瑞澤輕聲叫了一聲。
溫哲聽見開門的動靜,笑着擡起頭,看見來人時,臉上的笑都僵住了,眼圈迅速紅了起來,全身都在顫抖。
“寶寶,你别哭。”薛瑞澤看見人哭了,着急的想上前抱住他,卻不曾想,溫哲哭着往後退,搖着頭讓他别過來。
“你,你怎麼來了?嗚嗚......你來幹嘛?”溫哲咬着唇,看着眼前帶着一身寒氣的男人,兩天來積攢的委屈全都撒了出來,心裡感覺好痛好痛。
“薛醫生,你自重,小哲這次真的挺難過的。”夏言看了一眼薛瑞澤,走了出去,留給兩人足夠的空間。走出門外,北冥霄将人擁入懷裡,摸了摸妻子軟軟的頭發,“别擔心,他們會處理好的,這些都是誤會。”
“嗯。”夏言點了點頭,環住北冥霄窄勁的腰身,輕輕拱了拱。
“寶寶。”薛瑞澤看着溫哲抱着膝蓋蜷在床頭的樣子,心疼的快要窒息了,慢慢的走了過去,緊緊将人抱在懷裡。
“你來幹嘛?我不想看到你!”溫哲哭着掙紮,狠狠地咬了一口薛瑞澤帶着消毒水味的肩膀。
“寶寶你别哭,先聽我說好不好?”薛瑞澤吃痛,但還是溫柔的用袖子替溫哲擦去了糊了一臉的鼻涕和眼淚。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都看見了,我都看見了!”溫哲崩潰的說着,眼淚直流,哭的快要斷氣了。
“寶寶,我真的沒有背叛你,先聽我說,你先聽我說,好嗎?”薛瑞澤穩定着溫哲的情緒,等到懷裡人的哭聲漸漸小了下去,才開口解釋。
“我承認闵駿捷的确是我的前男友,但是我早在遇見你之後就對他沒感覺了,而且,也不可能再跟他複合了,這些霄哥都可以幫我作證,所以,不要生氣了,好嗎?”薛瑞澤握住溫哲的肩膀,讓他看着自己。
“那,今天,今天,你跟他抱在一起,是怎麼回事?”溫哲被薛瑞澤抓着,扭轉不開,就這麼眼圈紅紅的看着他,身子因為緊張緊緊的繃着,聲音裡還帶着委屈的哭腔。
“他約我,解釋以前的一些事,我一到飯店門口,就被他抱住,但是我推開他了,因為他讓我覺得惡心,後來我也沒跟他吃飯,說完話,我就回醫院了,吃的是醫院的食堂,助理小任可以為我作證。”
聽完薛瑞澤的話,溫哲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但随即又想到了什麼瞬間又緊張起來。“那,那你會跟我離婚嗎?”溫哲緊抓着薛瑞澤的衣服,一雙染紅的桃花眼泛起了水霧。
“傻瓜,想離婚,這輩子都不可能。”薛瑞澤失笑,緊緊的将人抱進懷裡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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