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燕将軍眼中,便成了兩人非常嚴肅,一點也看不出有私情。就連休息的時候,兩人的眼神對上的次數也不多。燕将軍收回視線後,祁煊才掀了掀眼皮,對着燕歸挑了挑眉,燕歸回給他一個無奈的眼神。兩人的交流隻在一瞬間,等到燕将軍再看過來時,兩人的視線都已轉開。自然,在燕将軍的眼中,祁煊和燕歸的眼神是完全沒有相交。待得讨論完戰術之後,祁煊便将衆人揮退了,燕将軍跟着大夥退出營帳,想了想,跟着燕歸回到了燕歸的營帳。&ldo;燕歸,陛下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你?&rdo;燕将軍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ldo;嗯。&rdo;燕歸淡淡的應了聲,自顧自的在羊皮地圖上寫寫畫畫。燕将軍見燕歸認真的模樣,便也不再打擾他,隻是看着這樣優秀的兒子,卻因為陛下,被帶上了那條路,心裡對陛下的怨氣,又開始累積。等到燕歸終于擡起頭,就見到自家的父親鐵青着一張臉,臉上滿是怒容。他楞了愣,開口問道:&ldo;爹,您沒事吧?&rdo;&ldo;歸兒,爹想過了,待得此戰結束,爹便卸甲歸田,你跟爹一起離開吧。&rdo;燕将軍嚴肅的說道,語氣不容反駁。&ldo;喔。&rdo;沒想到燕歸沒有反對,點了點頭便答應下來。燕将軍一愣,又說了一次,&ldo;歸兒,爹的意思是,離開王城,再也不會回去了。&rdo;&ldo;我知道。&rdo;燕歸淡淡的說道,卷起羊皮地圖,臉上不見任何思緒。 破城自打那一日燕将軍取得燕歸的同意之後,他便試着不去在意陛下和燕歸之間的互動。不管燕歸是不是被單獨召見,又或者徹夜未歸,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燕歸自然也将那日父親的要求,說給祁煊知道,祁煊聽罷,笑着問道:&ldo;你有沒有說清楚,到時候我可是會跟着一起走的。&rdo;&ldo;我還不想吓壞父親。&rdo;燕歸斜睨了祁煊一眼,頓了頓,又說:&ldo;況且你走不走得成,還是個問題呢。&rdo;&ldo;你不相信我嗎?&rdo;祁煊将人拉過來,嚴肅的問道,燕歸笑了笑,撫平他皺起的眉頭,&ldo;太子還小,左相怎麼可能答應讓你離開王城。&rdo;&ldo;難道你要丢下我?&rdo;祁煊不滿的問道,燕歸柔聲勸道:&ldo;不是丢下你,是等你,在我們的家等着你。&rdo;這話祁煊愛聽,他獎賞似的吻了吻燕歸的唇,不過還是有些不滿的嘟嚷着,&ldo;真想和你一起離開,我們這樣聚少離多的,真是難受。&rdo;&ldo;若是讓人見着陛下現在的模樣,當真要笑掉大牙了。&rdo;燕歸失笑,倚在祁煊的懷裡,珍惜着現在相處的每一刻。&ldo;唉,不提這些掃興的事,燕歸,明日就要出兵,你可得小心些。&rdo;祁煊收起談笑的面容,有些擔憂的叮咛道。&ldo;我知道,你别擔心,隻要舒子棋能牽制住南河關的敵軍,不讓他們前來支援,我便有辦法将雲殇的大軍一舉拿下。&rdo;燕歸笑着說道,臉上神采飛揚,閃耀着迷人的自信。祁煊忍不住心頭一熱,伸手扣住燕歸的後腦勺,把人壓向自己,兇狠得吻住了對方的唇瓣。這樣耀眼的燕歸,是他的。燕歸趴在祁煊懷裡,雙手攀在對方的脖頸,仰頭承受着對方的熱情。祁煊吻得很用力,帶着一股想将燕歸吞進肚裡的霸道,逼得燕歸啟唇迎合他。他将舌頭探入燕歸口中,勾引對方的舌頭與他共舞,在這樣激烈的親吻中,燕歸來不及咽下的銀絲溢出唇角,在脖頸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等到燕歸忍不住發出一聲嘤咛,祁煊才放松了力道,卻沒有離開他的唇瓣,他一邊吻着,一邊伸出舌頭舔着。燕歸因為他露骨的挑逗羞紅了臉,本來攀在對方脖頸的雙手,已經變成抵在對方的胸膛,可是卻沒有用力,倒是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ldo;别……明日還要出兵……&rdo;燕歸躲着祁煊的輕啄,有些羞赧的說道。祁煊深吸了一口氣,頭抵在燕歸的頸窩邊,悶聲說道:&ldo;難受。&rdo;語氣中難得的委屈讓燕歸心裡一顫,因為兩人貼得很近,他自然感受到對方抵在自己小腹的火熱。想了想,燕歸顫巍巍地伸出手,覆蓋在對方的火熱上,引來祁煊一聲舒服的喟歎。燕歸小聲的說道:&ldo;我用手幫你吧。&rdo;祁煊二話不說,将人抱起來就往床榻走,來到床榻邊,掀起下擺,猴急得褪去亵褲,就将燕歸的手拉了過來。燕歸紅着一張臉,握住對方的火熱,他手微微抖着,幾乎要被掌心的熱度給燙着了。縱使他和祁煊已經有過幾次親密的關系,但是如此直接的握住對方,卻是極少數的。在情事上,燕歸沒有祁煊放得開,每次有些過度親密的動作,就會惹得他臉紅不已。偏偏祁煊就是愛看他害羞的模樣,所以常常故意挑逗他。不過祁煊總是見好就收,他也不忍心将人惹急了,因此他很少讓燕歸用手幫他,更是從不曾要求對方用口。他自己倒是替燕歸服侍了幾次,都讓燕歸又驚又羞,恨不能就此昏過去才好。所以如今燕歸主動握住他,實在讓他從心裡和身體感到雙重的滿足。燕歸靠在祁煊身旁,開始緩緩移動着右手。他回憶着祁煊以前對他做過的,然後學着利用手指頭帶給對方快感。聽着祁煊在耳旁粗重的呼吸,間或幾句呻吟,讓燕歸覺得身體也熱了起來。他閉着眼替祁煊舒緩,空着的手卻不自覺的伸向自己的腿間。祁煊見着他的動作,眼神一沉,下面又壯大了幾分,他微瞇着眼,看着眼前的燕歸雙頰泛紅,眼角帶着媚意。他忍不住伸出手,解開燕歸的衣襟,将手探入對方的胸膛,搓揉着對方胸前敏感的兩點。燕歸驚喘一聲,祁煊突然拉開他的手,将他的亵褲也褪了下來。還沒等燕歸反應過來,祁煊已經将他壓在床榻上,兩人上半身的衣衫隻有略為淩亂,下半身卻是光溜溜的坦誠相見。祁煊将自己的火熱和燕歸的握在一起,惹得燕歸抽了一口氣,全身輕顫了一下。他狠狠吻住燕歸,手上動作不停,一下子就将兩人卷入欲海裡。因為顧慮着燕歸隔日要出征,祁煊沒有真正進入對方,也不敢糾纏到深夜,讓兩人都釋放了一次之後,便放過了燕歸。燕歸輕喘着氣窩在祁煊身旁,神智還沒有清醒過來,迷蒙的雙眼勾得祁煊險些又興起,祁煊壓下蠢蠢欲動的欲念,喚人擡來熱水。兩人快速的清理了身子,随後燕歸便離開了祁煊的營帳,回到自己的營帳。回到營帳時,就見燕将軍等在裡頭。&ldo;歸兒,明日之戰,務必謹慎小心。&rdo;燕将軍也不想問燕歸先前去了哪裡,徑自開口說道。&ldo;爹放心,孩兒知曉。&rdo;燕歸點點頭,替燕将軍斟了一盞茶。&ldo;歸兒,若是雲殇沒有中計該當如何?&rdo;燕将軍不無擔憂,雖然燕歸提出的抛磚引玉之計确實可行,但倘若雲殇極為小心,沒有中計呢?&ldo;雲殇沒有退路,隻要我們不露出馬腳,他必定中計。&rdo;燕歸信誓旦旦的說道,祁煊告訴過他,雲王對雲殇下了死命令,此刻的雲殇肯定寝食難安,隻想着該如何打下萬河關。再加上舒哲不聽從他的安排,使得他的形況更加嚴峻,如此一來,他的情緒必定焦躁難安,判斷也會受到影響。燕歸和祁煊便是捉準了時機,想趁着雲殇失常的時候,一舉殲滅他的大軍。燕将軍叮咛完後,起身打算離開,眼神一瞥卻瞧見了燕歸敞開的衣領下,靠近鎖骨的地方有一塊殷紅。他眼神一暗,心裡有些難受,雖然他自欺欺人的沒有開口問燕歸的行蹤,但是内心深處又何嘗不知,燕歸想必是和陛下在一起。燕歸看父親的情緒突然低落了起來,眼珠子一轉,便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他清了清喉嚨,低聲說道:&ldo;時候不早了,爹早點歇着吧。&rdo;燕将軍望着他,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長歎一聲,轉身便離開了他的營帳。燕歸望着父親的背影,自然也是歎息不止。隔日一早,萬河關的城門終于打開了。大祁王朝的鐵騎兵分為上中下三軍,朝着關外而去,雲殇收到哨兵的消息,自然趕緊備戰。兩軍交戰,沒想到大祁王朝的鐵騎兵這麼不堪打,沒打多久便撤退了。雲殇自然是命手下士兵全力追擊,隻是對方三番兩次打了就跑,實在惱人。他心下有些疑惑,手底下的士兵卻是士氣高昂。軍中有人開始認為,大祁王朝的鐵騎兵竟是虛有其名,以前總聽說鐵騎兵骁勇善戰,可如今交手了才知道,對方不過是手下敗将。自信心膨脹之後,對戰時便容易輕敵,雲殇嚴厲的約束着士兵,讓大家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可是幾次交戰的結果,都是鐵騎兵不敵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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