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交纏的那幾分鐘,他的神識混入了祁晏懷的體内,他窺探到了一縷純淨無瑕的神力,這縷神力本來應該是極為霸道強悍的那類,卻被束縛着,導緻眼前人使用不了他全部的神力。
那和曾經的他一樣,最純粹的沒有一絲雜質的神力。
真是久違了。
試探到這個結果,他更加興奮了。
玩弄一位普普通通的毫無反抗力的人類,那多沒意思多沒挑戰性啊。
将一位神隻禁锢在他的規則世界裡,陪他一起堕入無盡黑暗,引他沉淪,誘他共歡,那樣才有趣呢。
不過前面的想法還隻是一個設想罷了,他得先搞清楚,眼前這位仙姿綽約的男人,到底是要來毀滅他的,還是……
都說渡人者自渡,自渡者天渡,而他本就是神明,在這個大陸,是類似天一樣的存在,他渡衆生,衆生卻背叛他,從未有人渡他。
如果他是來拯救自己的,好像也不錯。
如果是來摧毀自己的,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無論哪個,他都期待。
“真是鬧心,你們兩個,還在相互吃嘴呢,吃席了!”
滿嘴絡腮胡的男人将一盤大肘子沒好氣的摔在桌子上,扯着大嗓門不滿的說。
在看清分開的兩人的面容後,他的面部突然就肉眼可見的扭曲起來,像被人一拳打歪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也發生了位移。
粗大的脖子似乎被什麼掐住了,呼吸被奪去,他的面部不一會就變得紫绀,瞪大的眼中充滿了驚恐與害怕。
有個無形的東西在懲戒他。
祁晏懷幫裴質青擦掉了由他染上的水光,裴質青撩起眼皮去看他,目光癡纏。
“懷懷,我說了違心話。”
作為神明,他一直不通情愛,心髒常年保持着同一頻率按部就班的跳動着,但在見到祁晏懷的第一眼後,一切都不同了。
如同不斷翻湧浪潮的洶湧大海,在胸腔中用海浪的頻率起伏演奏着絕美的樂章,心髒每一次的跳動,都在诠釋着心動這個詞。
一見鐘情自古有之,無需解釋。
祁晏懷還沒問,一旁的男人倒是先發出了絕望的嗚咽聲,他的眼球越來越凸,像是要跳出來似的,他的肺部在瘋狂的抽搐,企圖得到一些空氣,不過一切都是徒勞。
裴質青岔開了話題,“看來,交換初吻是被規則所認可的,如果明天還是這個規則,我們還能換什麼呢?”
祁晏懷朝裴質青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看向他口袋處露出的那截紅色小本,他說:“規則五:待更新。每日都不同,玩家自行留意更新的内容。所以說,明天的第五條規則不會和今天的一樣。”
“也是。”
男人終于解脫,雙腿發軟,跌倒地上,其餘三個桌子,明明坐滿了人,卻無人敢上前關心他,連多看幾眼都不敢,他們不約而同的盯着桌子上的火盆,連大氣都不敢喘。
仿佛是怕禍及己身一般。
畢竟,城門失火,是最容易殃及池魚的。
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而後,得了某種命令一般,抓起他帶來的大肘子就落荒而逃了,好像背後有厲鬼在向他索命。
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後面的幾個男人搬着幾個鐵鍋,女人手中拿着編織袋和火鉗,給每一桌酒席都添了炭火。
幾個男人陸續給每一桌都上了菜,這白事的菜品還是挺豐富的,雞鴨魚牛豬羊,還有大蝦扣肉花生米和一碟蚝油生菜。
女人溫聲說道:
“各位鄉親父老,可以吃午飯了。”
說是吃飯,飯粒都沒見着一顆。
還有,看牆上挂着的擺鐘,時間是兩點,這午飯時間也是挺晚的。
女人在祁晏懷他們那桌坐下了,解釋道:
“大米由神龍賜予,隻有通過祭拜,才能得到。接下來的幾天,二位玩家将住在我家。待會吃完飯,我會先帶二位回我家挑選祭品,然後我會帶二位去神龍井祈福。”
“這些事,我隻會領着二位做一次。我叫戚笙,你們可以叫我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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