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離開你了,”修沐緊緊握着她的手,一遍一遍的、許下了自己的承諾:“也請你,不要離開我。阿弦……”
可是承諾這種東西,是真是假,她們現在誰也說不清楚。
天界,天池。
魔神啻好整以暇地懸在天池的上空,他清秀而略顯稚嫩的臉上還帶着一絲譏諷的笑容。四周遍布着天庭的天兵天将,可是最精銳的部隊已經在地府裡守着了,誰也沒有想到,魔神啻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舉整個天庭之力,在天池四周設下陣法,可是即便是如此,也不過是暫時控制住了魔神啻罷了。他們都清楚,他們是攔不住魔神的,他們如今隻是待宰的羔羊。
現在,他們隻能祈禱,在魔神啻大開殺戒的時候,那兩位上神大人能夠及時趕過來了。
“你這魔頭!休要猖狂!”一名天将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怒喝道。
“魔頭?”魔神啻歪了歪腦袋,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魔神啻拍了拍手,低低地笑了,他道:“本座可是神族,雖然本座也很喜歡‘魔頭’這個稱呼,可是——”
說着,他面色一變,原本臉上狡猾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就好像方才好脾氣的模樣是所有人的錯覺一般。他打了個響指,方才說話的那名天将的身軀瞬間爆裂開來,變成了一陣血霧。
血霧散去,他原本穿着的一身铠甲完好無損地掉落在地。
“可是啊,”魔神啻又笑了起來,仿佛剛才面色陰沉殺人不眨眼的那個魔頭又隻是所有人的錯覺一般,他開心地笑了起來:“本座到底是神族,辱神這個罪名,可是不小呢……”
“所以——”他的眼神一凜,警告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可不要偷偷地說我的壞話哦,我會聽到的。”
“你——”還有人想痛罵他,可是腳步還沒有跨出去,就被身旁的人拉了回來。
看着那身散落一地的銀白铠甲和上面籠罩的一層血霧,所有人都沉默了。
“怎麼?”魔神啻挑釁地笑了:“三萬年前本座來天庭的時候,那些天兵天将可是硬氣得很啊!怎麼,過了三萬年,養尊處優,把你們的血性都磨沒了?”
“現在,你們是不是都成了酒囊飯袋了?”魔神啻冷笑一聲,絲毫不留餘地地譏諷着這些天兵天将:“屍位素餐——人間是不是有個詞語這般說的?”
“陛下!”一名天将半跪在禦龍的面前,聲音之中帶上了幾分哽咽,他哽咽着說道:“陛下!請允許末将前去會一會這魔頭!”
“陛下!末将複議!”
“陛下!老臣亦是如此!”
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越來越多,禦龍有些慌了手腳了。他求助的眼神投向了遠處的魔神啻,後者隻是好整以暇一笑,仿若看熱鬧一般,他在看着這一群蝼蟻,這群蝼蟻,想要前仆後繼地來送死。
“陛下!今日我等若是龜縮于此,天庭萬年的榮耀,便葬送在此地了啊!”一名老臣上前幾步,老淚縱橫。
他們為自己的神仙身份驕傲過,他們就算是死在這裡,也要光榮地死去。
“諸位愛卿!諸位愛卿!”禦龍咬着牙,他知道,若是自己此刻再不發聲的話,恐怕就要産生□□了。他秉持着息事甯人的态度,雙手向下壓了壓,朗聲道:“諸位愛卿聽朕一言!”
原本還有些嘈雜的環境伴随着他的這句話瞬間安靜了下來——可是,這樣的安靜并沒有讓禦龍感覺到微末的安心,他反而更慌了,他現在心跳如擂,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心中破土而出——
是——惡魔的種子嗎?
他下意識地看了魔神啻一眼,後者依舊是抄着手好整以暇的模樣。
禦龍深吸了一口氣,朗聲道:“諸位愛卿!兩位上神大人還沒有到,我們如今隻不過是去送死罷了!還請諸位愛卿稍安勿躁,我們面對魔神啻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還是不産生做那些不必要的傷亡了!且等兩位上神大人來了,再做打算——”
“陛下!我等都不是貪生怕死之徒!”有人高喝:“我等願意為了天庭慷慨赴死!”
禦龍喉頭一滾,方才心中那不詳的預感更甚,仿佛要在下一刻沖出他的身體,把他所有的陰暗想法都暴露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好!”
在半空中有人大聲叫好——“我天庭,從來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所有人都擡起頭,循聲望去。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熟悉到,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驚膽戰。
——半空中那個一身素衣的男人,長着一張和玉帝一模一樣的臉,而他的身後,正是姗姗來遲的兩位上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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