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風水門望着富嶽的背影,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與富嶽交往雖不多,但是也能勉強卡美多出那是個多麼要強的男人,直至他的夫人“過世”,這份要強就轉變為了幾乎固執的倔強。
水門微微颔首,下一秒,他的面前半跪了一個頭戴面具的男子,鼓鼓囊囊的肌肉套在合身的背心裡面,雖然臉上戴着貓耳的面具,但是周身那份肅殺的氣勢卻叫人不容忽視。
水門對男子的出現絲毫不意外,他道:“最近将監視宇智波一族的暗部都撤回,隻需要将最新行動的報告交給我就好,接下來,你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火影大人的命令自然不容置喙,面具男恭敬地垂下頭顱,沉聲說了句“遵命”。
宇智波鼬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橙紅色的夕陽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長。
但他的背一直都是直挺挺的,即使臉上帶着灰塵和淤傷,表情還是冷冷的酷酷的。
他今天在學校裡和同學打架了,因為那些高年級的“前輩”看不慣他明明小小年紀就實力甩了他們一大截,再加上“宇智波家的少爺”和“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光環,新仇舊恨合在一塊兒,一大堆人成群結隊地上面找茬。
鼬也不是打碎牙齒吞肚裡的主,有人上門挑釁,他自然是奉陪到底,用新學的分身之術,狠狠地把對面叫嚣的“前輩”們都紛紛胖揍了一頓。
雖然臉上挂了彩,總得來說,是宇智波鼬的大獲全勝。
鼬摸了摸嘴角那片青紫,忍不住咝咝地倒抽冷氣。原本按照他的身手,那群人連他的衣角都沾不到,但是有一個人說了一句話,令他分了神。
他說,“宇智波鼬是個沒有媽的孩子”。鼬聽到了這句話,結果一瞬間分了神,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拳打在了嘴角,瞬間鐵鏽的味道就彌漫遍了口腔……然後他似發了瘋的獨狼,一拳一腳地回敬了回去……
宇智波鼬撫摸着臉側傷口的手逐漸由掌握拳,漆黑的眸子裡透着冰涼的冷意。
說實話,那個時候他是真真的起了殺意,“前輩們”脆弱的脖子就暴露在他的視野裡,隻要他想,就能掏出苦無叫那幾人血濺當場,隻不過臨至關頭,他還是抑制住了這股殺氣。
正回想着當時的狀況,忽然鼬腳底的步子頓了頓,剛一擡首,便看到了富嶽的背影。那個男人站在夕陽下,身影更顯得高大,他看着遠方,不知道在沉思着什麼,隻是眉目愈發深遠。
鼬看到了富嶽之後,就立馬迎了上去,頗為恭敬地道:“父親大人。”
富嶽微微側首,颔首示意了一下,于是步子不停,繼續向前邁進,鼬也急忙跟上,立在他身側,同他一起前進。
“學校裡怎麼樣?上課聽得懂嗎?”
“課上的知識父親大人都教導過,沒有問題。”
“功課怎麼樣。”
“很簡單。”
“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
鼬沉默了大概片刻,摸了摸嘴角那片青紫。少年唇線緊緊地抿直,一臉倔強。
富嶽斜睨了鼬一眼,然後繼續目視前方:“你已經長大了,自己把握就好,切記不要無事生非,故生事端。”
鼬聞言,一下子沒忍住,大喊:“不是我先動的手,是因為他們說母親大人……”他的喉嚨像是被驟然掐緊了一般,聲音戛然而止,每次一旦提到美琴的時候,他就會感覺有東西從身體的深處翻湧上來,一下子便堵住了喉嚨,口中辛辣難耐,一直辣到心裡。
望着鼬倔強的臉,富嶽隻是歎了口氣,不置可否。他拍了拍兒子一側的肩膀,道:“回家再說……晚些我教你新的忍術。”
一聽能夠學習新的忍術,鼬的臉色稍霁,原本下撇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彎了彎。
宇智波鼬擡頭望着富嶽,男人過于硬朗的下颌線與喉結都一如既往的線條分明,因此看起來也有些刻闆的感覺。
但是鼬知道,父親已經改變了許多……因為母親。
他的父親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警衛隊隊長——鼬自小就知道父親的肩膀上背負着自己無法想象的重擔。
因此,除了事業,對家庭的兼顧就少了許多。
宇智波鼬和父親唯一單獨相處的時光,就是學習新的忍者技巧的時候。
鼬并不感到難過,他逐漸适應了父親的這種表達方式,況且,他還有母親,父親這個角色在生活上的缺失,美琴都會很好地将這塊漏洞給補上。
但是,一旦這個穩固的三角缺失了一塊之後,整體就會潰不成軍……
一切的起因,都源自上一場戰役,木葉遭受了敵人的突襲後,傷亡慘重。
由于結界的松懈和村内警備的不到位,木葉蒙受了比想象中更為慘痛的代價,因此,作為木葉村内警衛隊主力的宇智波一族收到了極大的苛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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