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燭近來研究古陣辛苦了,多吃點肉補補。”
仇九燭:……
到了就寝時間,兩人又躺到了一張床上,這次應九霄沒給他留多大的空,隻堪堪能躺下他半張身子。
仇九燭一半肩膀懸空着難受,說:“師兄,能不能往裡去去。我快掉了。”
應九霄一笑,道:“嫌擠呀,早說嘛。你往裡挪挪不就行了。”
他說着,藕臂勾住仇九燭的腰将他往裡一帶。
仇九燭被帶的側過身子,臉正好對上應九霄如畫的眉眼。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師……”
“噓……”
應九霄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唇,聽着他如雷的心跳聲,道:“你該不會對我有什麼想法吧?”
仇九燭梗得脖子彤紅,道:“沒,沒有!”
“那就好。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師兄從小看着你長大的,雖然我現在性别換了,但身份沒變,禮法還在。你可要一直敬着我,護着我。”
仇九燭道:“好,我會一直敬着,護着師兄。九燭拿性命發誓,如果師兄不願,不會對師兄有一絲不敬。”
應九霄是帶着捉弄的意味說的,仇九燭卻回答的很認真。不知怎麼的應九霄又想起了仇九燭那日認真去死的樣子,一下子沒了捉弄他的興緻。他側身躺下,随後道:“睡覺了。”
應九霄阖目,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仇九燭心火旺盛,看着閉着雙目睡得一臉安穩的應九霄無聲的歎了口氣。
後半夜,應九霄從夢中醒來,其實他睡得并不如仇九燭想得那般安穩,這幾日簡食素餐也依舊逃不了被夢魇所困的命運,現在夢中人就在眼前,他睡得更不安穩了。
夢裡荒誕的畫面就浮現在眼前,應九霄渾身燥熱。他想他對于仇九燭到底是什麼感覺呢?一個必須要照顧的師弟?不是。一個必須要輔佐的君王?也不是。一個必須要服從的魔尊?更不是。
既然這些都不是,那他們之間倒是是什麼?
應九霄想了許久,他雖然不懂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喜歡是怎麼樣的,但無可非議,他現在确實是真真切切的在饞他的身子,他對仇九燭有男女之間最原始的沖動。
應九霄被自己想法吓到了,他覺得他現在無法再與仇九燭同床共枕了。他小心翼翼地起來,想跨過仇九燭下去。
他的半個身子剛放到仇九燭的另一側,這邊的手腳還沒過去呢,鬧出的動靜就把仇九燭驚醒了。
仇九燭本來就睡得不安穩,一睜眼發現應九霄撐在他的身上,一副壁咚他的樣子。他以為是夢,眨眨眼睛,發現還在。便問:“師兄要做什麼。”
他的聲音還帶着嗓子沒有完全蘇醒的沙啞,輕微開合的嘴唇顯得異常性.感。應九霄咽了一口口水,撒謊道:“啊,我口渴了,下床倒杯水喝。”
仇九燭道:“這種小事師兄叫醒我便是,我離桌子近,不用師兄親自動手。”
“啊,好!”
應九霄懵懵懂懂的,下意識的就答應了。但答應之後他又沒動,一直保持着壁咚的姿勢盯着仇九燭看,仇九燭道:“師兄可否先起來,你這樣我沒法倒水。”
“哦,奧!”
應九霄猛然反應過來,慌慌張張地坐起來,卻不慎碰到了一處硬物。他猛然想起,他現在是騎在仇九燭身上的!
紅顔料轟得一聲在臉上炸開,應九霄十分迅速地坐回自己半邊床。
“啊,抱歉,抱歉啊!”
仇九燭忍住心中的異樣,坐起來側身給應九霄倒了一杯水。應九霄接過一飲而下,把水杯遞給仇九燭後卻沒有要躺下睡覺的意思。仇九燭會意,轉身又給他倒了一杯。
應九霄一連喝了三杯,終于心滿意足地躺下。仇九燭把杯子放下,自己就着水壺嘴咕咚咕咚把剩下的全都喝完了。大半夜整這麼一出,他确實應該降降火。
他今天雖然用了催眠的法術,有作弊的嫌疑,但确實是睡着了,明天師兄應該能消氣吧。
仇九燭喝完水,躺好默念催眠咒。睡意正要襲來,忽覺一隻手不安分地搭在他的胸口上。剛剛才聚起來的睡意四散。仇九燭感受到自己的心髒在砰砰砰地加速。
一邊應九霄也緊張地不行,他們之間,他第一次在沒有任何外力脅迫下主動。個中的心理曆程恐怕也隻有應九霄本人才能懂。
他的手放在仇九燭胸口好一會,期間還不安分的動了兩下。但仇九燭一直保持着一個挺屍的姿勢一動不動。
應九霄尴尬了,把手抽了回來。
想:他剛剛是瘋了吧,竟想和自己的師弟發生點什麼!真是個變态!
可手抽到半路,卻被一個大掌攥住。仇九燭側過身,星目已經變得異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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