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泓:“……”
崔望潮謹慎小聲:“金兄,我們還是給他吧,不然現在你腳這樣,也打不過啊。”
金泓沒好氣地取出錢袋:“給!”
謝刃成功打劫一筆保護費,再加上自己積攢的五百玉币,總算夠買兩張登船丹券。雖然心疼吧,但算了,錢财身外物,也就這一回。
他禦劍回到春潭城,一路打聽找到飛仙居,在櫃台上豪爽拍下六百玉币,結果換來小二一句:“仙師,我們的票已經賣完了。”
謝刃一口血吐出來,三百一張的丹券都這麼多人搶嗎?為什麼修真界有錢的閑人這麼多?
“幫個忙行不行?”他一把握住小二的手腕,“我隻要兩張,兩張也挪不出來?那大船一次能坐幾百人,應當極為龐大,我們不要位置,站着也成。”
“站着可不成。”對方很有職業道德,“仙師有所不知,這艘大船耗費了我家主人三年心血,登船的人數更是經過精心計算,隻能少,不能多。這樣,我看仙師也是誠心實意想登船的,不如去西街集市看看,那裡可能會有人出讓二手——”
話沒說完,櫃台前已經空空蕩蕩,隻留下一片被風旋起的葉。
謝刃直奔西街,果然找到一個很大的二手集市。門口賣簪子的女修見他俊朗英氣,熱情指路:“登船的丹券,有的有的,就是那間古玩鋪子的老闆,他買了票又肉疼後悔,最近正在往外出呐。”
“謝謝漂亮姐姐!”謝刃一路往古玩鋪子跑。
女修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直笑。
古玩鋪的老闆高高舉着手中兩張登船丹券:“我這個位置靠前,隻能六百玉币原價出讓,不讨價還價。”
“沒問題!”謝刃劈手奪過,“給,六百!”
“不是,你誰啊,先來後到懂不懂?”櫃台前還站着另一名五大三粗的魁梧壯漢,他剛剛與老闆仔細談了半天,正準備一手交錢一手交券,這少年卻突然風一樣沖進鋪子,二話不說上來就搶,現在竟然還想跑?
謝刃被他從身後扯住,心裡暗暗叫苦,又不好在鬧市惹事,便轉身做出一副乖巧春風模樣:“這位兄台,求你了,這丹券對我真的很重要。”
“對你重要,對我也重要啊!”壯漢堵着門,怒目圓睜,“廢話少說,快把丹券還給我!”
謝刃背過手,搖頭:“不給。”
此時附近的修士聽到動靜,紛紛過來瞧熱鬧。壯漢一看人多,來精神了,大嗓門将事情前因後果一說,叫所有人評評理。謝刃心裡暗嗤一聲,這還需要旁人評理嗎?我當然知道我沒理啊,不然方才跑什麼?
但沒理歸沒理,東西搶到手是斷不可能交出去的。他将丹券攥得更緊,嘴裡強硬道:“這丹券對你來說,怎麼就重要了?”
壯漢瞪他:“我媳婦懷孕了,這兩天吃不下睡不香,隻想上仙船看看,你說重要不重要?”
周圍有女修幫腔:“懷胎十月的确不容易,小兄弟,你還是将丹券讓給這位大哥吧。”
要比這個還不簡單?謝刃眼睛都不眨一下:“這麼巧,我也是懷孕的媳婦要上船。”
女修吃驚地說:“你看着才多大,這麼小,就成親有孩子啦?”
謝刃應一句:“是啊,我成親早,而且媳婦是小地方來的,從沒見過仙船的大世面,心心念念就想上去一趟,我這回咬牙問老家所有的親戚借了錢,七挪八湊才勉強夠六百玉币,餘錢雇不起快一些的馬,隻能靠兩頭老騾子拉車來這春潭城,否則也不會耽誤了買丹券的日子。”
女修不解:“可你們怎麼不禦劍?”
謝刃深沉歎氣,雙手一揣:“因為我媳婦吃不下睡不着,哪裡經得住禦劍的苦,我這不是怕孩子被禦沒了嗎。”
女修連連點頭:“也對,也對,看你的年紀,媳婦應該是頭胎,是得好好疼着。”說完又勸壯漢,“大哥,不如你再去别處打聽打聽,這城裡肯定還有人要往外賣,咱們就别為難這鄉下來的小兄弟了,他也實在找不到别的門路。”
其餘人跟着一起勸,你一言我一語的,壯漢氣惱道:“算了,你走吧。”
“多謝兄台。”謝刃雙手一抱拳,“告辭!”
他得意洋洋往外溜,門口賣簪子的女修還在笑,伸手指着他領口沒藏好的長策徽飾:“小小年紀,怎麼還騙人呀。”
謝刃臉皮厚慣了,一邊跑,一邊學人家軟軟的語調說話:“真的是媳婦要看呀。”
回客棧時,璃煥與墨馳都去了外頭逛,隻有風缱雪在獨自飲茶。半彎月牙窗,一片春花影,紗衣側影如玉雕琢,領口稍稍敞開着,鎖骨又白又瘦。
謝刃将酒遞過來:“給,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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