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純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刺着毫無意識地往陸添身上靠,陸添高大的身影恰恰給他留出一小塊陰影。
陸添似乎也感覺到安純靠過來了,側身向外幫他擋住燈光,為他留出更多的陰影。直到門外的人踩着哒哒的皮鞋邁了進來,安純才意識都不妥,稍稍拉開了和陸添的距離。
“怎麼陸大少爺今天這麼忙?”為首那位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一手推開往外走的眼鏡男一屁股就坐在了安純身邊。
一條腿擱在桌子上,手裡熟練地把玩着桌子上的骰子,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怎麼?過來陪三爺玩一局?”那三爺停頓了一下,目光邪惡地看着安純繼續道:“輸了,你身邊的美人就是爺我的了。”
“你說什麼呢?”十字耳釘的男人立馬上前揪住三爺的衣服,氣勢洶洶要将他放倒。
陸添淡定從容地朝他擺了個手勢:“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要和三爺說。”
十字耳釘男冷哼了一聲,招呼包廂裡的人狠狠瞪了那三爺好幾眼才悶悶離去。
最後,包間裡隻剩下絡腮胡子男,安純和陸添。
安純看到也沒有自己什麼事,扯了扯陸添的衣服說自己先出去,那三爺也是眼快,一下就看出安純想些什麼,一把想要将他撈進了懷裡,但陸添是什麼人,手更快,一把就将安純撈進了自己懷裡。
身邊是好聞的木香味,身後是陸添咚咚的心跳聲,安純不由自主地臉紅了。
三爺沒有撈到人也不惱怒,繼續把玩着手裡的骰子。
“陸少可真會享受,前段時間才和我那位弟妹依依不舍,今兒就換了?”
“三爺說話請注意分寸,我不知三爺的弟妹是哪位。”
“哪能诓你,我聽說當初在南陽高鐵站,陸少也是一怒為紅顔,當着衆人的面批評我弟,事後還帶着我弟妹來這裡,現在她也失蹤了。”
陸添眉頭一擰,尋思片刻道:“陳裕是你弟?”
三爺撩了一下眼皮,沒有回複他,眼神反而投向安純道:“雖然我那弟妹沒有你身邊這位長得漂亮,但好歹也是我陳家的人。”
陸添沉思片刻道:“那天我的确因為她差點出車禍把她救了帶到了這裡,但她很快就離開了,因此我并不知曉她的下落。隻是不知道三爺是如何認定是我将她拐跑的。”
“本想着今晚約陸少談談南陽北區那塊地皮的,順道介紹一位寵物給陸少的,想不到陸少身邊已經有了這麼一位尤物。”
陸添沉默不語,繃着臉直接站了起來,淡黃色的燈光讓他冷冽的臉更加深沉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要趕客了。
那三爺看陸添不說話,忽然把猥瑣的眼神狠狠地投到了安純身上,嘴邊始終挂着一抹不可言說的笑意。
安純覺得有些惡心,身子條件反射似的往陸添懷裡縮了縮,陸添似乎感覺到了他的不安,把手悄悄握住了安純的手心,他的手掌很大很溫暖,像冬天的火山溫泉般炙熱卻又很舒服。
安純又有點不知所措了,猛地往後退了一步。陸添皺了皺眉,緊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
“陸添,你要麼放棄南陽地皮要不交出弟妹,否則出了這個門,我們連兄弟都沒得做。”
三爺牙咬切齒的聲音在安純走出包間之時還久久震蕩在他耳邊,他看了一眼陸添,忽然有點看不懂這個人了,明明是一位嚴格的老師,卻擁有一群這麼能玩的朋友,還招惹上這些人。
晚風在耳邊悄悄滑過,最後消散在微冷的夜空中。
安純想得入神,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還緊緊握住陸添的手,直到一聲悶痛湧上腦殼才發現自己撞到陸添的後背上,而陸添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下來。
“想什麼呢?”陸添伸手幫他揉了揉他微紅的腦門,微熱的氣息輕輕呼在的額頭上,伴随着微冷的夜風竄到了他的耳際上。
突然起來的溫柔讓他猛地收手,手掌從陸添溫暖的掌心中脫離出來,而他整個人則僵在了原地。
“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忽然有點涼。不如我們。”
話沒說完,肩膀處忽然多了一件黑色西裝,伴随着淡淡的木香味,安純臉都紅了。
“我送你回去。”
☆、8
那事過後一個月,安純沒有再看到陸添。雖然他是代課老師,可每次上課都是隔壁班老師代為授課,他一日既往地吃飯,睡覺,上課。有時候他也會故意走過他的辦公室,但他卻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也許這日子過得實在是太過于平靜了。某日中午,安純端着盤子在飯堂吃飯,時果也端着盤子過來跟着湊熱鬧。
“安純,你之前的面試考核不是說不及格嗎?公布欄上有你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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