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棱吓了一跳,伸手掩住他的眼睛,“好啦,别看了。自己吓唬自己,哪有這麼巧?阿季的弟妹還在阿翼手上呢,他死了那些小東西怎麼辦?不怕阿翼一個一個煮了他們來吃啊?”
觸及樂澄的肌膚,竟然冷浸浸的,寒得安棱自己都有些害怕了,硬撐着繼續對樂澄說,“樂澄,我們到一邊去,你放松一點,就當他們在夏泳好了。你别瞎緊張,來,找個地方坐一下,冷靜一下。”
他幾乎是拽着僵硬的樂澄走。
估計要把樂澄帶太遠很不實際,萬一樂澄也崩潰了,那就頭大了。
安棱左右看看,離着湖邊十來米的草地上還有幾塊巨型山石,到那個後面去,隔着湖,看不到那汪淹沒林眺的水,樂澄的情緒應該可以慢慢平複。
“樂澄,我們去休息一下。”他很輕地哄着,手上卻非常用力地搭在樂澄肩膀上,仿佛怕樂澄一下子掙開也跳到湖裡面去。
轉到巨石後面,兩個人都神色一變,都愣住了。
急得都快出人命了,尋寶遊戲的獎品居然近在咫尺。
張季就躺在巨石後面,他大概是太陽未落山時過來的,特意挑了石頭後面躲避日曬。
夏季柔軟青翠的草地,被他當成最好的天然床墊。
書包放在草地上,大概被拿來充當臨時枕頭,張季沒全枕在上面,黑發隻微微壓住了書包的一個邊角。
半側着身體,修長優美的四肢惬意地放松着,睡得太香甜,讓樂澄和安棱兩人都下意識地沒發出任何聲音。
兩人都有一種模模糊糊在夢裡的感覺,不會是看錯了吧?難道心情太焦急所以潛意識引導錯覺?
靠近一點看,不是錯覺,确實是張季。
借着透過來的一點燈光和天上的月光,在視力良好的兩人仔細端詳下,張季清晰深刻的五官都入了眼底。
眼睛閉上,朝下覆蓋的睫毛又密又長。
連安棱都不得不承認張季的模樣很耐看,那是不張揚的精緻,臉頰秀美溫柔,皮膚紋理細膩得誘人。
就肆無忌憚地躺在草地上,側着半邊身子,用自己喜歡的舒适睡勢會周公。
毫無防備和心機的睡态,不膩人的甜,即使就這麼躺在草地上,睡着了,也清爽幹淨得叫人想咬上一口。
樂澄看到旁邊的小型畫架還豎着,低聲歎氣,“真是的……居然是過來寫生……”
“畫什麼鬼東西?這混蛋,差點把我們幾個都搞死。”安棱壓低了聲音,粗聲粗氣地罵,走過去看,上面隻畫到一半,卻不是景色,象是個挺熟悉的動物。
樂澄分辨了一會,不太确定的說,“好像是一隻有獠牙的HELLOKITTY。”
安棱愣了一下,嘀咕,“神經。”
樂澄往另一邊走,安棱拉住他,“你去哪?”
“叫他們上來啊。”
安棱幸災樂禍地揚起唇笑,“你急什麼?不忙,反正天氣熱,就讓他們再遊一會,機會難得啊,不趁機耍他們一把太可惜了。嘿嘿。”
樂澄不贊成地搖頭,繼續往外走。
安棱拉住他的胳膊,忽然沉下臉,“喂,沒有我帶你過來,你能發現阿季?多少給點面子,不要破壞我的樂趣好不好?阿翼和慕容就這麼矜貴,多遊一下會死?我的意見在你心裡就一點地位都沒有?樂澄,做人别太過分,惹毛了我,一拍兩散。你信不信?信不信?”
聽見他不耐煩的威脅,樂澄也把臉沉下來。
“你自己看看。”樂澄把他往前拖了幾步,指着湖裡拼命上浮紮下的兩個人影,“這事是鬧着玩的嗎?你知道這個湖多深?你知道那下面有沒有纏腳的水草?你知道?哼,看熱鬧啊,萬一哪個紮下去沒浮上來,你怎麼辦?你有錢,你賠得起他們的命?阿翼和慕容的命你賠得起?”
“夠了沒有?”安棱被他罵得臉紅脖子粗,一把甩開他的手,悻悻地說,“有道理也不用這麼兇啊,你明白說一句不就好了?好,算我錯,我認錯,我去叫他們。喂,等一下他們上來,剛才的事不許說哦。”
大步流星地跑到湖邊,對着正巧浮出水面透氣的慕容惟喊,“我們找到阿季了!”
慕容惟恍如未聞,又一個猛紮了潛入水底。
“喂喂!慕容!”安棱大翻白眼,正猶豫要不要也跳下去,抓着他們來報告消息,水花忽然又從湖心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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