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相認倒是不打緊,怕的就是怕那人帶着和禅林的軀體同歸于盡的念頭,那麼屆時的禅林,怕就是得要一輩子被禁锢在這具不屬于他的軀體中了。
“妾…妾身才不醜,妾身明明是最漂亮的。”有時候一些默契總會來得那麼的莫名其妙,就像現在。
“那嬌嬌今晚上和妻主一起睡好不好,嬌嬌現在已經沒有睡覺的地方了。”伸手抹掉眼角淚痕的謝曲生伸手攥着她的梅花紋衣袂不放,許是前面哭得很了,就連這人都打了一個狼狽的鼻涕泡。
“嬌…嬌嬌今天來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肯定不會弄髒妻主的床的。”何況現在的他很害怕,害怕就連現在的這一幕都是個夢。
等夢醒了,他還是在那破廟裡頭等死的小乞丐,而那個鸠占鵲巢的假貨則抱着他的妻主,穿着他的衣服,享受着他擁有的一切。
睫毛輕顫的林清安看着現在殼子是外人,内裡芯子是謝曲生的少年時,竟不知是要說拒絕還是點頭應下了。
隻是正當她猶豫不決中,緊閉的房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林妹妹現在可睡了嗎?”
還未等她應聲,謝曲生就像是隻驚弓之鳥一樣爬上了她的床,并放下了挂在蓮花銅挂上的秋香色貴妃醉酒帷幔。
很快,當門被推開,随後走進來的是換了身素青高領長裙的何钰。
“姐姐,你怎麼突然過來了。”自從他的那處屋頂修好後,他倒是第一次在臨近夜間時來她房中,特别挑的還是那麼一個節骨眼上。
“今日在課堂上,清安不是說有幾個習題不大了解的嗎,我便想着晚些時候過來為你解惑。”當何钰打算坐下時,便見着桌上還未來得及收好的餐具後,随即莞爾一笑。
“清安今晚上怎麼吃飯那麼晚,下次妹妹可得要提前吃些才好,要不然容易夜間積食。”
話說完,他便像是一個當家男主人一樣為她收拾好了那些殘羹剩飯,看那娴熟的姿勢,顯然不止做過一次。
“這些我等下自己或者是讓墨枝來收拾就好,不必還要麻煩姐姐。”林清安見着姐姐不但幫她收拾了桌上飯碗,等下還要給她教習課業時,越發覺得不好意思。
特别是她能感覺到,最近的姐姐對她的态度,好像好到了一種惹人心悸反常的地步。
“這點小事怎麼能稱得上麻煩,反倒是我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墨枝擡了水過來,妹妹現在可得要準備衣物去沐浴了才是。”何钰錯過她撘過來的手,将那裝進食盒裡的碗筷放在門外。
望了眼窗外的林清安看着已然暗下去的天色,不由微抿了下唇,走到她裝衣服的竹編衣櫃上,打開最底下的那一層抽屜時,隻見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件衣物。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或者是墨枝先前将她收起來後放在了另一個抽屜裡,可是當她打開剩下的兩個抽屜後,并未在裡面見到她想要的東西,不由微愣的詢問了身旁人。
“姐姐,我的那些亵衣?”隻因她的屋子,除了她和墨枝外,便隻有他一人進來過了。
“我前些天給你打掃的時候,發現你那最底下的抽屜裡有一角露了出去,本以為是沒有塞好的,可誰知道一打開,便見裡頭有了不少未洗的亵衣,我便想着現在天氣暖了,若是在任由他們放在那裡,難免不會滋生多餘的細菌,所以在幫你打掃房間的時候就順手幫你洗了。”
何钰說這句話時的神情坦坦蕩蕩的,俨然就是一副為她好的表情,連帶着她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責備的話,若是說了,反倒是襯得是她的不是了。
“可是這等私密之物,我怎麼好麻煩姐姐。”等說完,林清安的一張臉瞬間爆紅,就連那目光都不知要往哪兒放了。
而躲在帷幔中的謝曲生卻是不知咬破了多少個錦被角,牙齒更磨得上下咯咯作響,他之前就說那個何钰定然對他家妻主有種某種不可言說的龌龊想法,好啊,現在可終于被他給逮到了吧。
他本以為他的情敵最多就是男人,現在可好了,居然還多了個女人!
“何來麻煩不麻煩,而且妹妹之前無論去哪裡都會給我帶禮物回來的時候,又何曾想過麻煩,何況姐姐這不過就是舉手之勞。”何钰見着那空無一物的空抽屜後,複笑道:
“想來今天我幫妹妹洗的衣服應該已經幹了,我現在就去拿過來給你。”
“好,那便麻煩姐姐辛苦一趟了。”林清安原先也想要跟着過去的,可是當她想到這床上還躲着一個人時,那句‘我們一起過去拿吧’卻是怎麼都說不出聲來。
“本來那衣服幹了我也打算給你送過來的。”何钰在臨出門時,還特意往她那放下帷幔的架子床上狐疑的看了一眼,好像裡頭有什麼東西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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