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可惜了,妾身還想帶妻主去看看妾身養在殿裡的那株白玉蘭花的。”
“說來妾身的那株白玉蘭花還是前些年附屬小國供奉上來,母皇是打算送給太皇奶奶的,結果被我一眼給相中了,此蘭花的葉子是如霜雪的白,可那開出的花卻是帶着淺綠,嫩白和幽蘭三種顔色,其中花蕊則為那嫩黃之芯,妾身還以為妻主也是喜歡蘭花的。”
謝曲生饒有興趣的看着她,隻因他可是記得林清安此人一向愛蘭成癡,他就不信她這次不會上套。
“不去。”林清安擔心自己受不住誘惑,這一次直接大跨步離開。
雖然她是喜歡蘭花沒錯,可是她更知道,一般男子的閨房都屬于私密之地,她一個女子前去,實有不妥。
哪怕此人現是她名義上的夫郎。
今夜星點點,月團團,清風吹得花枝花葉花蔓簌簌而響,皎潔的銀灰色月光灑在青石闆枕上,朦胧而夢幻。
夜幕籠罩下的林府中。
剛洗完澡的林清安,此時正披散着那未曾擦拭的墨發坐在窗邊,看着好友寄回來的書信。
正當她準備執筆回信時,那扇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
隻見從外面走進來的少年額間貼牡丹花钿,牡丹點朱唇,因他着了一件豔麗的金線繡牡丹薄紗,從她這個方向看去,可窺那兩點淡粉色茱萸,唯重點部位則用了稍厚布料遮掩,腳腕倆邊各系着兩三個金色小鈴铛,墨發随意用一根朱瑾仙鶴綢帶松松垮垮绾住。
少年本就是容貌極勝之輩,何況今又盛裝打扮了一場。
清風拂面而來時,還帶着一縷清雅的蘭花香,可細聞之下,又帶上了那麼幾絲苦澀。
“妻主,現在夜已深了,我們是不是該就寝了。”踏着清輝月色前來的少年,配合着外頭影影綽綽的潑墨山水畫景,活脫脫像那夜中勾人的林中鬼魅。
随着他走動間,腳腕處的金色鈴铛叮當作響,那修長的,勻稱大腿若隐若現,特别是他還在那穿了一條改良版隻到腿部的亵褲邊緣下,用那朱砂勾畫了一朵豔麗到了極緻的彼岸花。
有道是,隔雲端看花,欲語還休時最為勾人不過。
“你打扮成這個鬼樣子做什麼。”隻是看了一眼的林清安便合上信,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隻覺得此人胡鬧至極。
好在她這府裡人少,一般到了這個點,伺候的下人都去歇息了,要不然被其他人看見了,指不定還得如何編排。
“自然是找妻主就寝了,還是說嬌嬌今晚上穿得不美。”見這呆子都不看她的,謝曲生直接将那白花花,嫩生生的大腿露了出來,一隻手則緩緩撫摸而下。
“長夜漫漫,妻主就不想同嬌嬌做點什麼嗎,嗯。”最後一句尾音微微上揚,滿是帶着勾人的魅。
“你這樣子成何體統。”林清安的太陽穴被氣得‘突突突’直跳,直将她的外衫褪下給他穿上。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想的那樣,能稍微有一點羞恥心。
“妻主你就疼疼人家嗎。”紅唇微嘟的謝曲生不死心的伸出那塗了大紅豆蔻的腳纏上了她的小腿,一雙眼中則是水潤潤的,可人得緊。
“昨晚上洞房花燭夜時,妻主不疼人家就算了,難不成今晚上妾身就隻是想要單純的和妻主睡覺,妻主都不願嗎。”
“你穿這身打扮前來,難不成真的隻是單純的想要睡覺。”冷着一張臉的林清安簡直都快要被他給氣笑了,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若是妻主想要做些什麼,奴家自然也是願的,不過奴家還是朵嬌花,望妻主不要憐惜奴家才是。”
他不知何時伸出了那染着豔紅的手指,正在她的胸口處打着轉兒繞着圈圈,嫣紅的舌尖不時輕添下唇,顯然渴極了的模樣。
“妾身來之前可是吃了一塊桂花香糕,味道可甜了,妻主要不要也嘗嘗。”說着,便将那張抹了海棠花脂膏的嫣紅小嘴湊了過去。
“閉嘴。”
“那妻主你得要先親親我,抱抱我才行,不然奴家給不依。”
謝曲生說着,還撅起那張紅唇再次朝人親下,結果被忍無可忍的林清安給直接打暈了,直接扔在她書房中,一張用來歇息的竹榻上,省得眼見心煩。
而在下一秒,那扇緊的雕花木門,再一次被人推開。
“表姐那麼晚了還沒睡,可是屋子裡頭發生了什麼?”推門進來的聞子悅朝睡在床上之人看了一眼,明知故問。
“沒什麼,反倒是你那麼晚了怎麼還沒睡。”許是剛才說話太多,導緻她人都了幾分渴意,正喝着早已涼透了的茶水潤潤嗓。
“原先是已經睡下了,可我聽到表姐書房裡面發生了聲響,擔心會出什麼事,便趕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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