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地歎了口氣,送葉香茗出行宮。
走到行宮門口,葉香茗停住腳步,轉身對小忠子問,“小公公,那臨安花顔,她是何模樣?”
小忠子一驚,看着葉香茗,“公主怎麼問起了她?”
葉香茗面色隐在暗影裡,說,“太子殿下來南疆都城已經有十多日了,未見其笑過,我想知道,那臨安花顔是他親自選的太子妃,他對着她時,是否笑過?”
小忠子想着太子殿下對着臨安花顔時何止笑過?雖然相處的時日不多,唯一年前在臨安花家七日,再就是她來京的那段短短的日子,但殿下在她面前,就如換了個人一般,哪裡和如今這樣?
但是他怎麼能說?他可以與陸之淩叨咕幾句,但是面對葉香茗,卻是不能了。
于是,他模棱兩可地說,“奴才也不知,太子殿下平日裡朝事兒繁忙,與前太子妃相處時日不多。”
葉香茗恍然道,“是了,我聽聞了,那臨安花顔有不育之症,南楚的太後下了悔婚懿旨,她與太子殿下已經沒瓜葛了。”
小忠子不吭聲。
葉香茗追問,“你還沒說她是何模樣?”
小忠子琢磨了一下,說,“花家小姐不拘禮數,行止随意,行事任性張揚,不像是閨閣小姐,是以不得太後喜歡。再加之有不育之症,自然就引得太後下了悔婚懿旨了。”
葉香茗聞言,頓時笑了,“這麼說來,也不見得多得殿下喜歡了?”
小忠子不知該怎麼回答,憋了憋,說,“殿下是頂尊貴的人,素來以江山為重。”
葉香茗抿了一下嘴角,霎時有一抹異樣的風情,“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說完,上了馬車。
小忠子看公主鳳駕走遠,空氣中還彌留着袅袅香風,他汗顔地瞅了半晌,匆匆轉身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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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陸之淩和梅舒毓出了行宮後,便在南疆都城的大街上溜達。
二人也沒什麼目的,轉轉茶樓、逛逛酒肆、進臨街的店面裡瞧瞧瞅瞅,時間過得快,轉眼便天黑了。
梅舒毓轉了一圈,對陸之淩說,“跟我們南楚京城相比差些,沒什麼好玩的。”
陸之淩懶洋洋地說,“這片土地成為南楚的附屬國以來,貿易往來不斷,民風習性早已經被南楚通化,自然是差不太多的。”話落,他一笑說,“隻有一點大約有些不同。”
“什麼?”梅舒毓好奇地問。
陸之淩笑着說,“據說花樓裡的姑娘,不像我們南楚京城秦樓楚館裡的姑娘們那麼矜持着放不開,這裡民風更開放些,女子的地位也較南楚高些。”
梅舒毓抽了抽嘴角,古怪地看着陸之淩,“不是吧你?難道剛剛來到這裡,就要去青樓喝花酒?”
陸之淩灑意一笑,“有何不可?”
梅舒毓湊近他,“你以前雖然也賞美人,但不是極不愛去那種地方嗎?什麼時候轉性了?”
陸之淩摟住他肩膀,笑着說,“你想哪兒去了?我們隻去見識見識,看看這裡的青樓是否真如傳言所說的那般不同,隻賞賞美人,聽聽小曲,喝點兒酒水而已,至于别的,小爺我潔身自好得很。”
梅舒毓撇撇嘴,“潔身自好不是這麼說的,應該是連那種地方都不踏入才對。”
陸之淩“哈”地一笑,“這你就錯了,蘇子斬潔身自好吧?他名下的青樓酒肆多不勝枚舉。可是人人提起他,為何隻記得住以前德修善養,如今心狠手辣?可見,這潔身自好我也能用。”
梅舒毓無語。
陸之淩往前走了幾步,忽又停下,搓搓手,極為手癢地說,“咱們應該先去賭坊裡溜一圈,這一路走來,銀子花的差不多了,得去賺點兒喝花酒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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