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的話,就能上她的身了。
這麼想着,染紅再繃不住,轉頭就跑。
然而就在這時,她感覺有一股陰寒的大力撞上她後脖子。
沒感覺疼,但眼前一黑。
随後她的身子軟倒,倒黴的是臉先着地。
“不用這麼大力氣吧?”敏夏從草叢中探出頭,小聲問。
“我的寒冰掌還沒用力呢,不然她直接見閻王。”秋香活動了下手指,“再說,我看她不順眼很久了,正好出出氣。”
“行了,把東西給我吧。”又有一人說,同時從花木深處走出來。
又一個染紅!
一模一樣的相貌,一模一樣的宮裝穿戴,連身段步态都相似。
就是,嗓子是有點半男不女的公鴨嗓……
秋香連忙把手中的一個藍布袋子遞過去,同時低聲囑咐,“阿米,公主說了,讓你别離得劉鏡太近,那痨病是通過什麼什麼空氣傳播的。”
“口罩。”蹲在草叢中的敏夏又伸出手,遞過另一個白布袋子,“公主說這個浸過藥,能有效預防結……結核菌。”
兩個宮女艱難地描述着趙平安的語言,盡管不太懂,但從小侍候公主,已經習慣她說出些怪言怪語了。
先帝在時,常常也覺得這個當女兒養的妹子喜歡造詞,豈不知她來自另一個現代時空。
“她怎麼辦?”阿米迅速觀察了下暈成一攤泥的染紅,彎下身,從後者頭上拔下一根銀流蘇的發钗,熟練的插在自己頭上,問。
“連這點小細節也注意到了,不愧是公主身邊第一暗衛。”秋香挑了挑拇指,又指指染紅,“放心,我來處理這點小事。”
阿米,不對,是染紅模樣的阿米點點頭,也不再多說,扭身走了。
他這一路上很小心,沒有遇到半個鬼影,順利的回到蔣尚宮的住處。
走到最後一進院子時,聽到裡面傳來敲木魚的聲音。不知情的人,還真當蔣尚宮在誠心誠意的理佛呢,誰知道她做的什麼腌臜勾當。
公主說得對:她養不養男人,養多少男人是她自己的事。但危及别人的生命安危,還找了這麼聖潔的借口就太惡心了。
“怎麼樣,藥拿來了嗎?”才踏進内院,蔣尚宮就迎上來,一臉焦急。
壓抑不住的咳嗽聲隐隐傳來,感覺要把肺都咳出來了。
阿米沒說話,隻把藍布袋子遞過去。
蔣尚宮急忙打開,見裡面除了一張寫了字的紙之外,就幾盒奇形怪狀的東西。有一片一片的,也有芸豆大小的綠色一粒一粒(膠囊)……
“這是什麼?難道要給劉鏡吃這個?”蔣尚宮很驚疑。
又看看那張紙。
尚儀局負責整個皇宮的筆墨,她掌管六尚,因此能經常看到大長公主的字畫。所以她看得清楚,這上面字是大長公主的的沒錯。
哼,簡直是不學無術,一筆字倒是端正,卻無半分風骨,太丢皇家顔面了。
“你說,大長公主不會騙我吧?”這藥不是傳統的藥湯,藥丸子或者幹脆是方子,自诩見多識廣的蔣尚宮無法确信。
“尚宮,劉鏡都病成那樣了。”阿米相當直率地說,“就算大長公主不出手,看樣子也很快會嗝屁朝涼,扔進茅房。”
他努力掩飾眼中的鄙視,聲音還是那幅不男不女的,“你說,大長公主那樣高貴的人何必再踩上一腳爛泥,讓自己手上沾人命呢?這宮裡誰不知道,大長公主雖然不好惹,卻是有名的心善,凡事都給人留一線呢。”
“你是說,相信她?”
“信不信的,現在也由不得你不是?”
蔣尚宮站在那裡,握着藥的手松開又緊合上,随後又松開,半天才遲疑的點頭。
而後,又驚訝或者說驚吓的猛然擡起雙眼,瞪着阿米,“你!你!你是誰?”
這不是染紅,盡管從外形上看沒有半點分别,可聲音卻不對,語氣也不對。話裡話外都是對大長公主的崇敬,對她的不屑,還敢直呼冤家的名字。
她心太亂了,居然一時沒留意。
不對!是對方根本沒想隐瞞。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是大長公主派來的就行。”阿米自顧自坐在了院中石凳上,抹了抹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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