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再問下去的時候,石林就跑了,眨眼功夫便追不上了。門外一個灑掃的老麽麽慢吞吞的走過,葉北辰上去就把人攔住了。“請問這位麽麽,臨安每次來行宮都會去什麼地方。”“公子說的可是可是甯小王爺?”麽麽不認識葉北辰,但看着像是哪家的少爺。“對,就是他。”葉北辰喜出望外。麽麽指着南面,突然笑道:“那邊有棵桃樹,很顯眼的一棵,這個時候桃花正開着,适合做桃花釀。”“那棵樹有什麼由來嗎?”“那是小王爺小時候纏着武安侯種下的,已經十多年前的事了,除了去年沒來,小王爺每年都會采集桃花釀酒。”“多謝麽麽。”“公子這是折煞老奴了。”葉北辰抱着試一試的态度過去了,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麽麽說的那棵桃樹,确實很顯眼,方圓幾裡就它一棵樹。葉北辰圍着樹轉了幾圈,踩了踩,最終确定一塊地方,下手挖了起來,果然挖出了兩壇封的嚴嚴實實的酒,随意抹掉上面的泥土之後拎着就去了庭院裡,左等右等也不見蕭行衍回來。于是找了匹快馬,也去了皇陵。有蕭行衍的令牌在,葉北辰很容易就找到了人問路,皇陵裡的宮人說甯王現在應該在老王爺的靈位前,帶着他過去。在經過某一處時,葉北辰餘光捕捉到林子裡一閃而過寒光,頓時心跳漏了一拍,隐隐不安起來。于是道:“這位公公,送到這裡就行了,我還有點其他的事。”“奴才告退。”還沒湊過去,葉北辰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竄了出來,想也沒想,他就跟了上去。此時蕭行衍的匕首已經抵在了蕭瑞的胸口上,牙齒緊咬。蕭瑞:“你下手啊。”隻要他捅下去,就會驚動這裡的人,或許他就可以出去了,反正他的接頭人也已經走了,到時候來個死無對證。蕭行衍握着匕首的手緊了緊,刀尖又往前移了一分,從齒縫裡發出幾個字,“你把話說清楚。”“你以為甯王是怎麼死的,細作怎麼會出現的那麼巧。”蕭瑞笑的十分詭異。刀尖終于紮進皮肉裡,鮮紅的雪暈染開來,蕭瑞支撐不住,轟然倒地,匕首還紮在他的胸口上。不遠處有名小宮女注意到地上一片豔紅,驚聲尖叫,“殺人了。”皇陵像是突然“活”了過來,一片忙碌,蕭瑞再不濟也是皇子,在這裡出事誰都跑不掉。宮人小心翼翼的避開蕭行衍,這一切他都不在意,他的天地本就安靜,隻是頹然的跪坐在地上,手上還染着血。外面的動靜終是驚動了沈志,一個宮女端着盛滿血水的木盆走過,沈志叫住她。“出了什麼事?”“請武安侯安。”绫羅驚慌起來,水險些灑出去。“急什麼?慢慢說。”沈志扶正木盆。“稟侯爺,是甯,甯王。”“他怎麼了。”绫羅快要哭出來了,“不是,是他傷了七皇子。”“甯王在哪?”“在,西邊的竹林裡。”“好,”沈志又對林嶽道,“我去看看臨安,你先找個房間待會兒。”林嶽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點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肯定有什麼誤會。”“嗯。”蕭行衍還在原地,一道陰影打在他前面的地上,恍惚的擡起頭,聲音沙啞。“兄長,我爹是怎麼死的。”沈志不語,蕭行衍就明白了,“你早就知道,那為什麼還縱容他們!我爹出事的時候安國公就在西北,我問過你,是不是他害的,你說不是。”那時候他剛剛從父王口中得知自己是誰,一切都來不及消化,卻對沈志更加依賴,對他的話更是深信不疑。蕭行衍站起來,搖晃了一下,躲開了沈志的手,最終還是站穩了,“蕭瑞是我傷的,武安侯是來問罪的嗎?我就在這,要抓……”“蕭臨安!”沈志打斷他,他生氣的時候就是這麼叫他。擱在平時蕭行衍肯定吓得不敢說話了,可是今天不是,“我看見蕭瑞把大涼防禦圖給了一個黑衣人,侯爺現在去追,還來的急。”沈志聽完後轉身就要去安排人手,太好了,臨安不是無故傷人。蕭行衍:“他往西邊跑了,我的人已經去追了,不過貌似希望不大,武安侯可以先把皇陵裡的老鼠清了。”蕭瑞睜開眼睛的時候皇上就在他床邊坐着,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皇?”聲音幹澀。稍微一動就牽扯到傷口,頓時起了一身的汗。天元帝按住他,“躺着吧,好好休息。”蕭瑞怎麼可能會好好休息,這個機會他絕對不能放過,于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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