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三春見些擡頭試意衆人下山,那屠夫拉着誤三春遲疑道:“英雄,這下面可都是真土匪啊。咱們這幾個小蝦米下去都不他們塞牙縫的。”
誤三春摟着他那肥厚的肩膀道:“怕球,有老子管保你沒事。”
招呼着大家向山下沖去,看着又沖出來的一夥土匪。
張太醫那個悔啊,心想今兒出門怎麼沒看個黃曆,這是捅了土匪窩了。
常溪等一線天的土匪看着誤三春蒙着個面帶着一夥不知道哪兒找來的小弟,不倫不類的沒有一點土匪的匪氣。
本來是兩相僵持的局面,青虎和軍師吐槽道:“這一線天自從沒了他家大當家的以後,是越發的不要臉。那裡還有一點咱們當土匪的道義,上次劫了張家的表兄,如今知道咱們要劫張家的堂弟也要來插上一杠子,真他娘的見錢眼開。”
一打眼看到突然又冒出了一夥土匪,扯着嗓子喊道:“哎大兄弟,你是那個山頭冒出來的。新來的吧,報個山頭認識認識。”
常溪這頭正努力憋着笑,一聽也跟着起哄附和道:“哎呀,大當家你說的真對。大兄弟你們是那個山頭的?說來讓咱們見識見識。”
誤三春騎着烈雪,烈雪見常溪那個嚣張模樣氣得鼻孔長喘氣。馬上的人嘿嘿嘿的笑着說:“俺們山頭的都蒙着臉,俺們是黑臉寨的。才剛成立的,今兒是第一次下海捕魚呢。還請各位大當家的擡擡手,讓俺們也喝點湯。”
青虎聽完砸砸嘴道:“咱們做土匪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還蒙個面怕丢人你别做土匪啊。”
誤三春譏諷道:“做土匪的蒙個面怎麼了,那條法律規定了土匪不能蒙面的。再說了這日頭這麼大,我們家的弟兄都細皮嫩肉的,曬壞了怎麼辦?”
衆人聽了這話将誤三春身後的土匪細細打量個遍,别說仔細瞧瞧了還是能旱地拔蔥,找出一兩個稍微白些的,其餘的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青虎怒道:“你别以為我今兒要捕大魚,就搗不出手來收拾你們這幫烏合之衆。就你們這群蝦兵蟹将,我跟你說也就是嗖嗖嗖就滅了的事。”
常溪依舊是陰柔的模樣,慢悠悠的說道:“大當家的,你是不是太不把咱們一線天放在眼裡。怎麼當我們的面就想敢山頭啊。來啊,放馬過來看誰能搶過誰。”
青虎看着常紗那撒潑的模樣就頭疼,啐一口道:“娘西皮,這死男人平時摳摳搜搜的就算了,現在還娘們叽叽的撒潑打滾,我現在真是一見他就腦殼疼。”
下面青虎寨的衆土匪心想,平日都把快常二當家的誇出花來了。這不如今要分上一杯羹,差點沒讓你給罵死。果然啊,這闆子打在誰身上誰疼啊。
張太醫坐在轎子裡聽着外面的土匪吵起來了,心想吵的好吵的好,最好打個你死我活他就能趁亂跑了。
顫顫巍巍的從轎子裡走出來,看着轎子外前後左右黑壓壓的一群土匪,腿下一軟扶着轎子才勉強站穩拱手道:“諸位好漢,老頭子不過就是個告老還鄉的太醫,雖有些銀錢但是實在不夠你們三分的,你們要不商量商量?”
常溪陰柔的笑聲從身後傳來:“你這老頭壞的狠,怎麼想讓我們為着你這點銀錢互相殘殺?你好坐收漁翁之利趁機逃走?”
青虎看着張太醫的那模樣氣不打一出來,朝前面引路的小厮的問去:“張家不是做生意的嗎?怎麼還冒出個太醫?再說這是張家的堂弟?比張家的那個張老頭還老呢?你說是這是張老頭的侄兒?”
那引路的土匪心虛的笑着說:“或許,可能,大概這人他備份小呢?這大家族裡也是有的。”
突然身後跑來一個土匪在他耳旁小聲道:“大哥,綁錯了。張家的人在後山呢,咱們的綁錯了。”
青虎聽了這個消息後,一臉嫌棄的看着張太醫的那一行人,複又看了看常溪和蒙面誤三春道:“一個破太醫,能有多大的油水,送你們了。”說完打馬回頭,後面的匪衆跟着他,不過片刻青虎寨一衆土匪從山坳裡消失了。
常溪看着誤三春道:“我在大哥在的時候,一直教導我們。大家出來當土匪都不容易,要和平共處,先富帶動後富。一同緻富,一網……”打盡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馬上轉口頭道:“一往無前。”
複又說道:“看着這位蒙面兄,年級略長。小弟便喚一聲大哥。大哥,送你了。”
說着也帶人打馬準備回寨,張太醫剛松了口氣,想着誤三春這一行比這前兩夥土匪看着弱了很多,估計多給些銀錢便能放他們走了。
卻聽那人又用陰柔的嗓音說道:“隻一條啊,這老頭不能讓他活命。大家都是收錢辦事,有人想要他的命,大哥你記得做的幹淨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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