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末突然就脫力了,誰能告訴他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北街霧松的地雷,抱住啾一個我去睡覺了,周日還有一更,隻有一更!!!!周二要聽寫,我要背單詞窩熬夜碼完的酷愛表揚我,碎覺去了至于短小什麼的,我隻是想要碎覺,大家晚安明天早上我還有課,明天撸粗長的把今天補回來群麼麼哒☆、當天言末坐在辦公室發了半天的呆,在外人看來如此,但實際上他是在仔仔細細的把源零調查出來的資料又回顧了幾遍。每一句話都沒有放過,等到看完了昨天還剩下的幾頁資料,差不多也到了下班時間。原本他還以為對方不過是在開玩笑,或者是暗示那天的事情都是浮雲日後不要再提及,卻不曾想對方還有這個毛病,喝醉了酒的第二天仍舊保持清醒,人卻會出奇的好說話。但第三天一覺醒來就會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記,隻餘留一些模糊的印象。也因為這個情況,天娛曾經在一筆大生意上損失慘重,就是因為那天蘇鸠在醉酒的第二天簽署了一個極其不公平的合約,但是第三天的時候立馬就翻臉不認人。都是小時候受驚吓遺留的後遺症,醫生這麼對蘇家人解釋。為了保證蘇氏集團的利益,蘇家長輩把蘇鸠這個毛病瞞得嚴嚴實實。隻是蘇鸠本身不愛喝酒,也沒人敢灌他,除了蘇家的幾位長輩幾乎沒人能夠知道他還有這毛病。如果不是源零,言末也不可能知道這些。就那麼點微薄的印象,對言末而言毫無用處。攤上這麼一個目标,言末再一次感受了那種無從下手的脫力感。六十三層的工作室很多,但是挨着那個偌大的辦公室的就隻有特助和言末的工作室。在這間工作室裡工作過的人什麼職位的都有,但每一個從這個辦公室的搬走的無一不是是喜上眉梢春風得意的狀态。言末的上一個坐這個隔間的是個中年男人,天娛一個重要部門的财務主管。搬着個紙箱下來的時候,一張正兒八經的國字臉硬是笑成了彌勒佛模樣,瞅着言末的時候要多幸災樂禍就有多幸災樂禍。起初的時候言末還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安冉自個也是個強迫症,無非是不大能忍受東西不能夠擺放整齊不過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之内他終于見識到什麼叫做重度強迫症患者外加極端潔癖。别說是他,就連清潔工都無法忍受,也難怪面對這樣一個優秀的金龜男,特助小姐卻絲毫不心動。蘇鸠其人,美則美矣,隻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做暗戀對象可以,情人和伴侶卻不行。言末完全可以想象,要是蘇鸠有交往對象,估計要整天戴個口罩再弄雙白手套,随時防止細菌感染和狼吻。說不定還時不時從口袋裡掏出消毒水噴一噴。隻能說,潔癖不是病,發作起來真要命。因為特助很忙,每次董事長外出的時候,有些重要文件就被人暫時存放在言末這裡,再由他把東西當面交給蘇鸠。每一次言末進去的時候都得戴上那種一次性的口罩因為完全扛不住那種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實際上他的嗅覺比起以前要弱得多,為他免去了很多毒氣廢氣的傷害,即便如此他都受不住,而蘇鸠從來都是什麼也不戴,一直在那裡頭待着。蘇鸠雖然來得晚,但每天也都會在公司待夠8個小時,有的時候遇上緊急情況還要加班加點。言末看着都覺得心驚,他完全無法想象要是兩個人真在一起是個什麼場景,難到每天都往自個身上噴消毒水,聽說那玩意太刺激皮膚,噴多了不好。每天早上言末要是早來一個小時,就能看到清潔工小隊穿着消毒過後代衣服,全副武裝地進那個辦公室搞清潔,消毒水都不稀釋一下,直接就往地上盜,不管是櫃子上,辦公桌上或者是玻璃,必須是一塵不染,不允許藏納一絲污垢。不過據說對方的潔癖也是間歇性發作的,隻有春夏兩季比較嚴重,其餘時候還在正常人能夠接受的範圍内。剛好言末調上來的時候是夏季的最後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裡頭,他和蘇鸠說了不超過十句話,還都是些“我可以進來嗎?”“有文件”這類的話。等入秋的時候,蘇鸠的潔癖總算是消停了些,雖然地面還是光可鑒人,但空氣裡消毒水的味道已經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花的清香。因為有曲楓會買好那種小型的盆栽放在蘇鸠的工作間,隻是在春夏這兩個季節,那些可憐的小東西總會因為空氣消毒水指數超标,沒過兩天就會發黃枯死,更别說開花淨化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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