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爺爺!”
茶館裡的人漸漸多了,有不少是專門看熱鬧過來的,這裡可是個好位置。
“這個左丘乘早幾年胳膊就斷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斷的,這幾年排面大了,誰要是敢看他那胳膊一眼,他要把人眼珠子挖出來。”他說的津津有味,那人聽得心不在焉,他看着樓下老頭兒摔倒在地,從他的領口處掉出來一個東西。
一個串起來的小翠珠,珠身上有四個金點。
“你說他們修仙之人,就不能給自己再弄個胳膊……”他低頭給自己倒杯茶,一擡頭對面那人早沒影了,桌上隻留下一塊銀子,他伸手拿過來放嘴裡咬了下,樂道:“還挺闊綽啊。”
左丘乘把寬袖扯了扯,沒打算放過地上的人,他俯視着:“老東西,你是真活膩了。這麼着急死,不如我送你一程?”
他擡腳朝着老頭兒的胸口用力踹過去,老頭兒一把老骨頭爬起來沒那麼利索,驚恐的看着那一腳要落在自己身上,估計一條老命要被踹沒了。
左丘乘一腳踹下去的瞬間,感覺腳底有風似的,猛地将他一掀,把他整個人掀飛在空中,他在空中翻了個翻想落地穩住身子,結果落地時被一股力量狠狠一推,擦着地面向前滑行數米才停下。剛停下,一道帶着殺氣的氣息直沖他擊來,他的寬袖外袍被撕的粉碎,一條空空的袖管垂下來,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左丘乘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左手抽出腰間的刀:“誰,滾出來打!”
那人沒想着在暗處躲着他,等左丘乘的話落音了,他從圍觀人群裡現身出來,略過地上躺着的老頭兒,身形快到左丘乘隻看到幾縷殘影那人便到了面前。
他穿了一件黑紫色的衣服,外面是個大大的兜帽,一張臉掩在兜帽裡,看到左丘乘的面色有些不好,他笑了:“我看你這麼着急死,不如我也送你一程?”
左丘乘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人,他喉嚨仿佛卡住了。
這個人……左丘乘一眼便認出他來,恍惚了一下卻又半天不敢認,眉眼之間是那麼熟悉,但那股子神情和笑意又與那人絲毫不同,倒像是從骨子裡換了個人。
“是、是你……”左丘乘磕巴的開口。
兜帽裡的那張臉一直在盯着他笑,笑的左丘乘背脊發涼,直到自己的左手肘被人握住,左丘乘才反應過來他的身子因為恐懼僵住了。
“不錯嘛,還記得我。”他輕擡起左丘乘的左胳膊,“我以前好像說過,你最好不要做一些不仁不義的事,就算做了也不要讓我這個熱心腸的人看到,否則這條胳膊可能也保不住了。”
左丘乘睜大了眼,這話……當年在平州城的花園裡……
他突然感覺到面前這人給他帶來的危險感,用力抽回自己的左臂,哪知道那人僅一隻手就把他握地死死的,像個鉗子一般。左丘乘多年練左手功,左手已經十分靈活,他手腕一轉把手裡的刀劃向那人的手,迫使他放開。
那人右手一擡,指尖未觸到刀,刀刃從中間一斷兩半砸到地上,發出一聲脆響,與此同時——
“啊啊啊啊啊!!”
左丘乘從左肩膀到五指每一處關節皆脫臼,他痛的面色慘白,捂着胳膊直直倒在地上。
撂倒了左丘乘,他突然不笑了,睨着掃了一圈周圍左丘乘的人,冷言冷語道:“今天抓的人全都放了,我不說第二遍。”
一小隊的人互相看着,他們平時隻聽令于左丘乘,現在沒有左丘乘的命令不敢放人,但是又害怕這個人等下把他們胳膊也卸了,猶豫着愣在了原地。
他果然不說第二遍,看沒有人聽話,失望一樣的搖了搖頭,動作微小的幾乎看不見。地面開始震動,從地上冒出數條紫色的氣體順着那些人的腿盤旋而上,像一條紫色的小蛇一直纏到人的脖頸處,猛然一拉,所有人同時倒下,躺在地上掙紮着起不來。
沒了惡人的壓制,剛才被抓過來的人落荒而逃,四面八方的人流沖擊過來,街上亂哄哄的一片。
老頭兒被人從地上扶起來,擡起頭看到帶着兜帽的人已經走到面前。
“你……”老頭兒看着他想說什麼,被旁邊的兒子拉了拉衣角,他轉過臉看着兒子輕搖頭示意。
那人沒有說話,彎了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翠珠,用手擦了擦上面的沾的灰,遞到老頭兒面前。
老頭兒拿過珠子,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句:“看你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我這個記性……在哪見過你來着?”
被左丘乘這麼一鬧騰,街上人少了一半。老頭兒站在那低頭拼命回憶着,旁邊的人拽了他一把,小聲提醒道:“爹,快走吧,街上都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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