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發燒了……肚子也疼……”,房疏又躺回榻上,大口地呼着氣,像一隻缺氧的魚,胸口劇烈起伏着。
霍台令一聽清醒了大半,直起身子,看房疏确實是通身發紅,眼眸半睜無神,蘊滿淚水,額頭上全是汗水,淩亂的頭發胡亂貼在上面。
霍台令立馬起身穿衣,他也很慌亂,從來也沒有行過這陽事,倒有些怕真把人給日失氣了。
忙亂着去請大夫,出門前吩咐守門人,不許任何人進去,若是有人問就說房大人太操勞,正在休息,那守門小兵自然是聽得了昨夜動靜,心裡害怕,忙着點頭。
所幸霍台令吩咐,他前腿走,爾良擔心不過,後腿就來了,卻被攔在門外,隻好又回去了。
大夫一來探了探房疏體溫,再看他舌苔,想掀開衾被查看,霍台令忙着阻止了,說:“行了房事……”
大夫見怪不怪,給了一些外用藥,囑咐了幾句便走了。
房疏本來也不柔弱,有些氣急攻心,又沒有妥善處理,才害了病,下午拖着頭重腳輕的身體跑了幾次茅廁,上吐下瀉,下洩時最是折磨,生生覺得又裂開了。
房疏也看開了,什麼苦都吃過了,這也就是被野狗咬了罷了,心裡默念了千百次别放心上,才張開嘴巴任由霍台令喂食。
“你叫南金姬來吧……她比你會喂食。”,房疏險些被嗆到,然後淡淡的說。
霍台令一聽不高興起來,聲音都低沉了許多,“為什麼叫她?我的人,哪裡輪到别人管!”
房疏氣笑了,“您可别消遣我了,霍大人,上瘾了?難不成還想來個二次三次?”
霍台令忍住脾性才沒有摔碗,“一次就了事兒?還真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金孔雀?下次别像個死魚一樣,能不能主動點!是個母雞都比你會來事兒。”
“霍大人也真是好興緻,這般無趣也折騰了大半夜,自娛自樂的精神還是難能可貴,我這酸腐之人自然是比不得霍大人在京的莺燕嬌娥,做不來那勾欄之事兒,實在無趣也委屈霍大人先忍一忍,不日就可回京了。”
霍台令捏住他下巴,“你這是伺候主子的态度?你是拎不清的人?還逞什麼能!這嘴巴這麼利索,倒不如用作它途。再說了,不會的話……我倒是可以好好教你,來日方長!”
房疏别頭,掙脫了他的控制,房疏的惱怒在霍台令眼裡倒别有風情。
這初識了别樣闱趣,哪裡禁得住房疏不經意的春誘,撮住他後腦勺就學起房疏封嘴之術,不過霍台令也算暗中琢磨出了門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堪堪有些讓房疏本就酸軟的腿更如爛泥。
分開時,唇連銀絲,房疏也可不遏制的有些情起,滿面酡紅,氣帶嬌憨。
“這總不是我自娛自樂了?”,霍台令輕笑一聲,“你之前就是在啃人,差點教壞弟弟……”
房疏臉更紅了,“霍大人入柳尋花好本領,怎麼能被我帶偏了?”
霍台令笑得朗若星懷,全然不見平時的陰狠,讓房疏不知道他到底是好是壞了,“你這是柳呢?還是花呢?”
“非柳非花,倒可能有花柳病!”
“小妾真是伶牙俐齒,哪天非得讓你說不出話來!”
不足一刻,霍台令就被劉大刀喚了去,房疏心裡納悶,怎麼不喚自己?看情況也不像為了喝酒飲樂,剛剛來通報的士兵反而有些防着自己。
爾良也是來的好巧,霍台令剛走不久就聽得外面爾良的聲音,“怎麼睡到下午還在睡?少爺斷不可能如此!”
“你若執意要闖,便别怪我們不客氣了!”
房疏連忙起身,出了門對士兵說:“放他們進來……”
葉敬州聽爾良說房疏大中午也沒有起床,加之昨晚的争執,兩人越想越不對,便不顧阻攔非要硬闖,若是再不對勁兒,葉敬州可要帶着兄弟們去找霍台令算賬了。
房疏回帳心虛的探視了屋子周圍,幸好霍台令收拾得還算整潔,沒像昨夜那樣一屋狼藉。
“少爺!是不是那霍台令打了你?!”,爾良攙扶着房疏上了床。
“沒……昨晚回來時跌了一跤,休息一下就好了。”,房疏不想爾良擔心,盡量讓自己的笑自然一些。
葉敬州說:“那您可跌得不輕,走路都外八了。”
爾良知道房疏有事隐瞞,而且與自己有關,可少爺不願意說的事情,縱使重鐵鍬也鍬不開的。
霍台令來到劉大刀營帳中,還沒有開口問,就被遞給了一封信,署名陳璘。
正好奇如何不親自給自己,就見得信上說怕被房中人看了去,這房中人自不必說,指的便是房疏,隻是這正事傳得快,不料這野事也傳的快,雖然自昨夜起真不叫野事了,思及此,霍台令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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