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現在的戰力已經遠超了專用作戰的康巴特四号,這一頓暴揍下去,險些把本來就受傷嚴重的5K給打得死機。
被狠狠修理了之後,5K也算是明白現在自己是個什麼處境了,形勢使人低,他隻得憋屈地将所有的一切全盤托出。
當然,按照5K的說法,為了大人自可肝腦塗地,并不存在什麼逼迫一說。
躺在裝甲車的後座,一邊接受着嚴淵的檢修,一邊頂着二号那有如實質般足以殺人的視線,5K慢慢吞吞地把他的情況大緻訴說了一下。
他并不是叛逃了巨艦,而後在機械王國境内行動的自由機械,而是目前仍屬于巨艦名下的偵查兵。
“大概是數個月之前吧,因為大人您一直沒有出現過,所以我們這些機械類人都是聽從主腦的指示,接受主腦的調動。可就在那個時候,主腦卻突然下達了指令,要銷毀掉所有機械的程序深處有關大人您的刻痕。您恐怕也知道,機械是以您為根源程式才得以驅動的,下達命令後的主腦當天便強行清洗了幾台機械類人存儲中的數據,然後……我想您應該猜得到了。”
忍着嚴淵觸摸肚臍,替他将多餘的燃油擦去的詭異興奮,5K盡可能地放緩了聲音。
嚴淵點了點頭,心下卻在驚歎機械們的構造竟如此的奇特。
雖然身材瘦削,但5K身上該有的東西都有。緊實的小腹上排着肌理分明的六塊腹肌,肚臍隐于夾縫之中,之前灌油時嚴淵用專門的緊急輸油管插入過這裡,此時小孔微張,不斷地滲出了一些深色的燃油。
他拿着手上的棉紙,擦掉多餘的油污。
“失去了根源程式……那些機械人恐怕也就再也無法動彈了吧?”嚴淵試探性地問。
5K點了點頭。
“當時主腦一共清洗了一百二十一台機械類人的程序,而後,這些機械全部喪失戰力折損,無一例外。可是……”他忽然停止了聲音。
嚴淵若有所思:“恐怕那台主腦并沒有對你們做出解釋吧。”
“是的,”5K道,“在那之後,陸續有部分機械叛出了巨艦。有的應該是加入了機械王國的勢力,而有的下落不明。即使是與我一般,仍舊留守在巨艦上的機械,心中也有所猜疑……後來,主腦非但沒有終止清洗,反倒愈發變本加厲起來,而我也……”
說到這裡,就算是全憑既有數據做出反應的人工智障也能聽懂5K的意思了。
雖然并未像6M那般在主腦開始清算後的第一時間逃出巨艦,但現在的5K……恐怕也是在逃當中。
他繼續講述着。
在留守于核心城市監管的4N注意到巨艦移動之前,5K便已發現原本一直遊離于荒原中部上空的鲲鵬巨艦正朝着西南方挪移。彼時,巨艦上的機械已經在主腦的清洗與自我的叛逃下十不存一,整個勢力一片狼藉。
趁着巨艦遊弋,主腦忙于控制艦船,無暇命令艦中機械的空檔,不願落得被無情清洗下場的5K也叛逃了巨艦。
不過,因為巨艦已經進入了機械王國域内,因此他隻得在戰線内的荒原上苟且。
機械王國境内的荒原上依舊存在着殺傷力驚人的危險機械異獸與變異植株,5K在流亡的過程中也受了不少傷。隻是比起單純靠武力便可解決的異獸,在荒原上伺機而動的人類獵手才是最令5K感到棘手的。
在動源耗盡,陷入休眠狀态之前,他與一群人類獵手交了火。
5K并不是康巴特四号那樣擅長作戰的機械,雖然對方的人數與持有載具都不算多,但也不是他能完全應對過來的。因此,在擊退了對方之後,5K選擇了逃跑。
叙述完自己的大緻情況,原本接受着嚴淵檢修的5K突然掙紮了起來。
“該死!我怎麼忘了,大人,那些人類獵手可能還在附近遊蕩!”
嚴淵伸手拍了拍他的腹部,确認不會再漏油後才淡定道:“沒事,有什麼情況,二号他可以解決的。”
坐在駕駛位上分,原本因為嚴淵将太多的注意力分散到5K身上而不是特别愉快的二号面色稍緩。
他若無其事地松開了抓緊方向盤的手,心想:還是隻有自己能保護先生。
和西格瑪抱在一起的途看了看一臉沉穩但内心卻無比雀躍的二号,又瞅了瞅還在啧啧稱奇,研究着機械構造的嚴淵,又望了一下因被迫加入修羅場而瑟瑟發抖的5K……它選擇繼續和西格瑪相依為Gay。
忽然。
途的天線抖了抖。
在被嚴淵重新改裝之後,途現在的結構與時間線變動之前的身軀已一般無二。自帶了無線網絡連接功能的途在裝甲車行進的途中始終保持着與車外的警戒設備相連的狀态,現在……它通過紅外視線,忽然發現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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