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晉衍搖頭:“先看看還有救麼?”傷口很深,刀上啐了毒,這毒比之前那個老婆婆用的要狠的多。匕首上有幾顆碩大的紅寶石,刀身雕刻精緻,用的是白銀,看着華貴的很。刀柄處好像還有一條鍊子的痕迹。“先把人帶回去,能不能救不一定。”傷的太深,而且這個時代沒有手術設備,也隻能看這小哥的運氣。隻是奇怪了,剛才明明隻有芽兒跟他在二樓,他們都追着往下面去,鳳晉衍去看刀疤捕快,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連呼救說呼救不了。墨泠幾人将人擡到跟刀疤男一起,這倆倒黴蛋,都暈過去了,生死一線。“這兩人是什麼背景?”楚雲輕微微蹙眉。“從他們包裹裡面可以看得出來,是飛魚服,北寒的錦衣衛,哪裡是什麼一般的捕快。”鳳晉衍輕聲道,“不過具體是什麼事情,等他們其中一人醒來就能知道了。”“這個還好說,這個可不一定了。”她指着刀疤男道,他身上的毒不重,是那老婆婆拙劣的手法救了她一命。不過那個小啞巴呢。楚雲輕摸着下巴,墨泠率人将整個客棧都搜了一遍,可是壓根沒有人見着小啞巴芽兒。一個大活人憑空失蹤了,不應該啊。一夜折騰,楚雲輕累得坐在椅子上,鳳晉衍在外頭忙,洛衣陪着她,給她捶腿捏肩。心情稍稍有些激動,困意全無。“您說吧,要怎麼才肯乖乖去睡?”洛衣已經放棄掙紮了,看着在瘋狂抖腿的楚雲輕,徹底無妄。王爺之前說了,在他下一次回來之前,如果看不到王妃睡着了,拿他們幾個是問。可是這抖腿的頻率,怎麼都不像一個要睡的人。“那個芽兒是被老太婆帶過來的,說是省親,老太婆不是老太婆,是個犯人,那麼這個芽兒呢。”楚雲輕摸着下巴,一拍腦門。“是芽兒捅了那小捕快,那刀子就是芽兒的,她一個小啞巴不簡單啊。”“娘娘,您繞地我頭都暈了。”洛衣無奈地很,事實如何尚且還沒有定論,可是楚雲輕的焦躁一次比一次明顯。“一個人怎麼會憑空消失呢?”楚雲輕摸着下巴,盯着洛衣看,她伸手捏了捏洛衣的臉,都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不是幻影,這一切也不是一場夢。是她想的有些多了。“障眼法吧,就跟變戲法似的,再說了那會兒二樓沒人。”洛衣提醒了一句,之前那個鬼面書生就是個變戲法的,他們會玩這個把戲也很正常。“不排除這個可能。”兩人說着,連夏從門外進來。“其中一個已經醒了,叫周琏,是北寒暗影衛,負責抓拿在逃重犯,是北寒早幾十年一個殺人狂魔,專門對小孩子下手。”連夏托着腮幫子,“可惜了,不是鬼手音。”“就她那一身本事,也不會是。”楚雲輕撥弄了花盆裡面的茶花,輕聲道。她倒也不意外。連夏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打了個哆嗦:“你說這一天天的,暗地裡總覺得有人盯着,怪不舒服的。”“怕麼?”洛衣笑了一聲,連夏跟她不一樣,她是殺手,連夏是家仆,經曆過的危險自然不一般。連夏靠在洛衣身上,揪着她的袖子:“今晚咱倆一屋吧,我害怕。”洛衣噗嗤笑了一聲,眼見着天将白,她拍了拍連夏:“我還得等王妃入睡呢,哪有那麼清閑。”“那我也留在這裡吧。”連夏在一旁坐下。楚雲輕愣了一下,擡眼看了他們一眼:“慫,出去别說是我的人!”“娘娘……”連夏委屈地很,身上雞皮疙瘩起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越發深了。她一轉頭,好像在窗外看到一個身影,可跑過去的時候發現花田一片寂寥,月亮慢慢消失了蹤迹。是她多想了。楚雲輕看她疑神疑鬼的樣子,躺在那兒笑了起來。“人沒來,你先給吓死了。”“不是。”連夏擺了擺手,“好像是有人。”哒哒哒……樓上的腳步聲尤其明顯,就跟踩着高跟鞋在走路一樣。因為店裡發生了變故,人都撤到了二樓,隻剩下暗影出沒,能發出這個聲音的絕對不是暗影。楚雲輕蹭地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去瞧瞧。”“娘娘危險。”洛衣攔了一下,不敢讓她一個人去。可是聲音很明顯,已經有人上去了。楚雲輕聽着這聲音:“檀修已經上去了,你在怕什麼,讓開。”她冷聲道。跟着聲音一起上了那樓梯,三樓有些暗,燈光也弱,洛衣走在前面,剛走到樓梯口就被那兩道聲音給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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