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颔首道:“如此老夫人可就高興了。”
喬容忙吩咐繡珠捧開給二太太的禮,兩對荷包加一沓帕子,笑說道:“這是我閑下來做給二太太的,一份薄禮,不成敬意。”
二太太接過去看着笑道:“四姑娘有心了,這些都是經常用得着的,又做的如此精美,每一條帕子的繡花都不同,我太喜歡了。”
喬容看她不是泛泛的客氣,而是真心的歡喜,不由松一口氣。
送太重的禮,不夠妥當,太輕的,一來她不稀罕,二來無法表達自己的謝意,想來想去,隻能用心,小小的荷包和帕子,費了很多心思,她能如此喜歡,倒是出乎意料。
喬容又拿了請帖出來,說道:“我有一位徽州老家的遠親,是侍奉孫府二姑娘的小丫頭,有一份請帖給貴府的采薇姑娘。”
二太太接過去,命小丫頭道:“喚采薇姑娘過來。”
又對喬容道:“她是我的侄女,我嫂子病故了,家中現在是二娘管事,難免不周到,我心疼她,将她接了來,她和你年紀相仿,日後可常來常往,多個夥伴。”
喬容忙說聲是,笑說道:“聽四兒說,采薇姑娘聰慧細心,又是淡泊沉穩的性情,孫府二姑娘誰都瞧不上,單單喜歡采薇姑娘呢。”
“是啊,我這侄女兒樣樣都好,我對她,比對親生女兒都要疼愛。”提起采薇,鐘二太太臉上滿是慈愛。
“二太太這樣一說,我迫不及待要見到采薇姑娘。”喬容湊趣道。
二太太嗯了一聲,“我覺得你們兩個定合得來。”說着話打開請帖一瞧,“這請帖做得很是雅緻,可以看得出,孫府二姑娘蕙質蘭心。”
喬容說一聲是,也不好多說,免得揭穿二姑娘。
“說到孫府,小小通判住喬府那樣的大宅,總覺得有些奇怪。”二太太皺眉說道,“采薇那日回來也說,孫太太一通哭窮訴苦,可孫府起居奢華飲□□美,我更覺得奇怪。”
“我也有些懷疑,便讓四兒幫着探聽一些消息,最奇怪的是那孫太太,她身邊侍奉的婆子說她打小在杭城長大,她說話卻不是杭城口音,她在西河直街住了十五年,左鄰右舍說她甚少出門,偶爾出來也戴着帷帽,而且,她将我母親住的音樓改名叫做弈樓,是她親自題的匾。”喬容娓娓說道。
鐘二太太凝神聽着,詫異道:“你懷疑她就是金弈?”
“不錯,聽說她先嫁在山東德州齊河縣,丈夫肺痨死了,孫大人是她再醮的夫君,連孫大人也隻知她的閨名叫做李瑞蘭。”喬容說道。
“聽起來都是一些推測,沒有實證,她大小是通判夫人,也不好冒然去認人。”鐘二太太尋思道,“大老爺升了正三品後,來的頭一封家信就是訓誡二老爺和三老爺,讓他們安分守己,不可與地方官員尋釁,更不可生出嫌隙。”
喬容心中一沉,話說到這份上,鐘二太太依然小心,她還是低估了鐘家的謹慎收斂。
正無奈躊躇,竹簾一動,采薇走了進來,喚一聲姑母,站在二太太身邊看着她笑。
“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喬四姑娘,快來見過。”二太太笑道。
喬容忙忙站起,行一個福禮道:“采薇姑娘好。”
采薇也行禮下去,笑說道:“早就聽說過喬四姑娘,今日可算見着了,四姑娘快快請坐。”
二人分别坐了,鐘二太太遞了請帖給采薇,她仔細看了封面,又打開看了裡面,笑問喬容道:“這是孫府小公子做的吧?”
“聽四兒說,是小公子做的。”喬容笑道。
“怎麼?不是二姑娘做的?”鐘二太太忙問。
“二姑娘不擅長這些。”采薇笑道,“不過二姑娘有俠肝義膽,我甚喜歡。”
鐘二太太點點頭:“今日人家請你,回頭你也請孫二姑娘娘到咱們家來,四姑娘也來,讓她們兩個也認識認識。”
“好啊好啊。”采薇答應着,指着那請帖問鐘二太太:“姑母你看,這上面畫一架古琴個一隻陶埙,你猜猜是什麼意思?”
“我倒猜不中。”二太太沉吟着,“你吹埙吹得好,可彈琴彈得不好。”
她又遞給喬容:“四姑娘猜猜看。”
她既不擅琴,看來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喬容琢磨着:“是不是為了畫面好看?單畫一隻陶埙留白太多。”
“如果為了畫面好看,可以畫歲寒三友啊,那樣更雅。”采薇歪頭問她,“小公子擅長什麼?”
“聽說擅琴。”喬容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起了翻騰,難道她在試探我?
“他讓我跟他琴埙合奏呢。”采薇笑道。
“那孫府的小公子對你有意?”二太太慌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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