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危咬牙切齒:“遊戲裡的玩意兒又不值錢,拿來給我玩玩,老子給你蓋真的。”
莊玠肝了小半年的裝備,堅決不願意把号給他霍霍,“上次赢那八十萬應該還沒花完吧,你可以重新建個号自己玩,随便氪金沒人管你。”
地下的娛樂方式實在太少,後來他們還打過幾次牌,蔣危發現一個規律,他赢牌輸牌完全是跟着莊玠的心情走。
今天莊玠打遊戲爆裝備,心情好,打飯的時候不但會幫他多打一樣肉,他這牌運也跟着上來了,牌桌上想要什麼牌一摸一個準。明天要是莊玠被他惹到了,不但沒個好臉,财神爺也跟着去别人家,隻要他上莊,把把都叫陸則洲杠上開花,一輸就是四萬。
這搞得蔣危很崩潰,最後把心一橫,每逢打牌先抱着莊玠拜一拜,又洗衣服又削水果的,務必把這尊财神爺伺候好——在自家人面前丢臉算什麼,能把外人的錢赢到兜裡來就行。
白遇河連輸好幾次錢,把莊玠堵在樓道,氣急敗壞地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個警察,賭博還賭上瘾了?”
“啊,什麼時候賭博了?”莊玠若有所思地想了老半天,一臉坦坦蕩蕩,“不知道輸赢的遊戲才叫賭,你接了什麼牌,想打什麼,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白遇河氣不過,第二天實驗的時候,拿出催化劑給這倆一人紮了一針。
蔣危不知道被注射了什麼,白遇河騙他是穩定劑,讓他去冷靜室跟莊玠單獨待一會兒,有什麼情況随時報告,然後就拿走了鑰匙。
藥物催化後觀察身體數值變動,這種實驗做過很多次,莊玠當時沒在意,打完藥以後就背對着蔣危在床上睡下了,靜靜等着藥效發作。睡到一半,突然聽見嘭的一聲輕響。
莊玠睜開眼,臉色有些古怪:“你放屁了?”
蔣危悶哼了一聲沒說話,莊玠轉頭一看,差點被甩上來的狼尾巴糊了滿臉,那尾巴毛絨絨的足有三米長,跟打了膨大劑一樣,要不是黑灰白漸變的顔色,莊玠都認不出是蔣危的精神體。
蔣危摸摸頭頂的耳朵,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我好像……變大了。”
莊玠皺起眉。
蔣危欲言又止地閉上嘴巴,隻是耳朵晃來晃去,臉皮越來越紅,冒出來的精神體部分足足比平常大了兩三倍,小麥色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汗珠,身後的尾巴翻來覆去煩躁地拍打着被子,越來越有暴走的迹象。
“應該是信息素反應。”蔣危閉着眼确認了一下,眼裡牽出幾分焦灼,“跟那個時候一模一樣,剛做完基因植入就是這種感覺。”
被信息素包圍的體驗讓莊玠也很不好受,他遲疑了一會兒,手掌貼在蔣危的額頭上試了試。
蔣危趁機用爪子一拍,按住他的手腕,熱烘烘的氣息朝後頸撲上來,莊玠從來不知道人也能完全變成精神體的形态,他對這個半人半狼的東西實在敬謝不敏,上次天山墜機,危機時蔣危在精神體形态下标記他,那種身體被刀劈開一樣的痛至今曆曆在目,讓他至死都不願再回想。
蔣危好像有些遲疑,沒有進一步動作,而是把按着莊玠的爪子收起了指甲,不斷在他耳朵後面嗅來嗅去,尾巴躍躍欲試地繞着他的腳踝,在雪白的腳背上輕掃。
“你要是管不住那玩意兒,回頭我就替你徹底管一管。”莊玠一把攥住他的尾巴,狠狠地往床下一扔,咬牙道:“我一定幫你請給西米露動刀的醫生!”
白遇河在監控室看戲看得差不多了,這才掏出鑰匙開門,拿出一針管抑制劑,慢悠悠紮進蔣危頸側的靜脈裡。
蔣危在床上撲騰了兩下,尾巴一耷拉,閉上眼睡過去了。
為期四周的實驗準備之後,白遇河要再一次給莊玠注射R病毒,注射分三針,每針之間間隔五天,分十八天完成所有劑量的注射。
蔣危對這些亂七八糟的實驗本就一肚子火,聽說又要給莊玠亂打注射劑,蔣危直接去找了白遇河,指着鼻子破口大罵了一通,差點把那一桌實驗設備都給他掀了。
白遇河抱着自己的寶貝,試圖跟蔣危解釋:“我需要一個最完美的變種人。莊玠現在趨近完美,但精神控制能力還不穩定,在反複測試中,已經驗證他的體質可以與R基因完美融合,再次注射一般不會出問題,不過是強化他體内的DNA濃度。”
“一般不會出問題?”蔣危一把揪住白遇河的領子,“那萬一出了問題呢?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你怎麼賠我一個大活人?”
白遇河被提得雙腳離地,他看了一眼下面,顫巍巍地抓緊圖紙:“實驗都是我反複計算過的,至少有五成把握,萬一出問題……我保存了他的基因序列,可以給你克隆一個。”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無敵:從解救師娘開始 糊也沒關系+番外 婚情告急:偏執霍少他嗜妻如命 我在漫威掀起詭秘複蘇 快穿之劇情還有救嗎 信息素過量+番外 皇子府的小嬌妻她沉迷破案+番外 師弟他不好追+番外 被大佬捧紅的金絲雀翅膀硬了 馭獸之我有系統無敵了 重生:冷冰冰的病嬌大佬嗜我如命 王爺每天都在想逃婚 異術靈能間聞錄 和總裁閃婚後她不小心成了頂流 制霸全球從醫美開始 讓男主爽起來 天山腳下的青春 離婚後,冰山影帝跪榴蓮求我複婚 崩壞的旅途 玄門師姐問鼎星際+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