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的小夥伴們三三兩兩在每個路口分開,走到最後一段路的時候是剩下了她一個人,她發現鞋帶松了,蹲下來系鞋帶,路對面一個女人快步跑了過來叫她。
思思擡起頭認出了女人,露出甜甜的笑,叫了聲什麼,就乖巧地跟着女人走近街角處,江路童視線受阻,又怕自己靠近會驚動女人,隻得等在原地觀察。過了幾分鐘後,江路童隻見思思一個人重新回到了街邊,那個女人卻不見了。
江路童大吃一驚,隻得當即下車,隻身跑向街角,果然那裡有一條人迹罕至的小路,江路童快跑幾步到了小路的盡頭,卻是通向三個方向的大街,而女人早已沒了蹤影,江路童這才想明白,有車在這邊接應,自己追過來的時間,女人早就坐車離開了。
江路童想起上次這個女人明明是去思思的校門口找她,這次卻選擇在街口“偶遇”,難道她已經察覺到自己在跟蹤思思了?!剛想到這裡,江路童一回頭就看見思思正站在路口盡頭驚訝地看着她。
思思年紀還小,不懂得怎麼掩飾情緒,脫口而出:“路童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路童隻得随機應變道:“我開車經過,看到你和一個女的走了,擔心你出事。”
思思相信了她的話,笑着解釋:“你是說瑪瑞姐姐嗎?之前你不是問起過她嗎?”
“我一時沒認出來。”江路童心虛地辯解,“她怎麼沒去學校找你啊?”說着,拉着思思返回車裡。
“她去晚了,就來家這邊等我。”思思心思單純,沒識破淺顯的謊言。
江路童留意到街邊的監控,想着先送思思回家再做打算:“這個姐姐也很喜歡思思。”
思思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是,但她總說,我爸爸的死不是意外。”
“那你怎麼想的?”江路童記起虞獍說過的話,從小就在孩子心中種下仇恨的種子。
“可是警察叔叔都說是意外了,”思思努力表達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爸爸并沒有做什麼壞事,又怎麼會有人想害他呢。”
江路童體諒警察的苦心,沒有将她父親藏匿槍支的事擴大化,否則,這孩子可能真的會相信那個女人的說法。
“嗯,你說得對。”江路童鼓勵她,“就算做了壞事,也要由法律來審判的。”
思思似是想起了什麼,腼腆地說:“我以後也想做律師,就像虞叔叔那樣的律師。”
“好啊,我會轉告他的。”江路童伸手摸了摸思思的頭。
将思思安全送回家後,又婉拒了思思母親的熱情,才騰出功夫聯系虞獍,她把今天自己的所見所聞無一錯漏地彙報完,虞獍表示自己會找人去查監控,江路童本以為會挨罵,等了片刻,虞獍竟然隻說讓她先回杜叔叔家中。
挂斷電話後,虞獍看向杜正德:“杜叔,你也先回去吧。”
杜正德雖然不懷疑虞獍的能力,但他們沒摸透偷偷塞信封給虞枭的用意,虞獍熟練地别好手槍:“我哥猜得不錯,這人并不打算搞死他,否則在醫院就可以動手。”
另一邊,周磬又接到沈秋言的電話,聽起來情況嚴峻,他見天色也不早了,便留虞枭在他家過夜,自己還有些公務需要出去一趟。虞枭也正借用着周磬的手提處理積壓多日的案子,笑着揮手讓他去忙,不用在意自己。兩人沒在一起前,都屬于工作繁忙的群體,也都很體諒對方工作的重要性。
周磬叫來朗叔送自己,臨走前,親了親虞枭:“你要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送走周磬,虞枭忽然覺得他們似乎還沒開始熱戀,就提前進入老夫老妻的狀态了,交往初期,他本還擔心兩人因為各自工作的關系,在一起的時間肯定會被壓縮得很緊張,卻沒料到,這種離多聚少反而創造了周磬對他的依戀。虞枭幸福地笑着,順手刷新郵件,準備回複客戶,發現居然又有一封未讀郵件,點開一看,他便愣住了,上面并不是律所的業務相關,而是一封私人信件,隻有短短幾行,約他今晚在他父母的墓地見面,署名是他熟悉的兩個字——枭獍。虞枭久久盯着這個署名,内心波瀾,難道是那幫人?他們怎麼知道的?
虞枭拿起手機,又把周磬留在家中的“女武神”套在身上,叫來車,獨自一人赴約。
周磬此刻正坐在沈秋言的會客書房裡,等着沈秋言哄好該睡覺的女兒。沈秋言進來關了房門後,已經褪去了剛才的慈父模樣,他也沒等周磬問,直截了當地開口:“時康的事,可能跟顧宗嚴有關。”
聽到這個名字,周磬微微皺眉,瞬間想通前因後果,跟顧宗嚴有關,顧宗嚴最近能有什麼事,他一清二楚,語氣不屑:“他找人幹的?!”這話雖沒指名道姓,但沈秋言知道是說的沈時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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