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對長子跟霍家的事多少有些耳聞,隻是當作不知道:“這胡望山倒是走運!他去了這幾年,就發達起來了!”
李攸覺得有些為難,想了想才道:“這些事,有的事在外頭打聽的,也有向大哥聽的,至於此人南下後的事迹,卻沒什麼人知道……我原是聽說四叔家的叙哥跟他是同窗好友,才叫人找叙哥家的小厮磨牙,他也說不清楚,隻記得胡望山跟着船隊走了一遭回來,船隊已換了主人,他便成了打雜的。後來有一回他為押船的一位胡内相解了圍,那胡内相見他是同姓,便待他極好,再後來……句說是在某個南洋小國遇上了内亂,正巧朝廷的船隊也在那裡補給,胡内相與戶部的人都吓得不輕,是這胡望山帶人将他們護住了,自己倒挨了兩刀,因此頗得胡内相與戶部的人另眼相看。因受了傷,胡望山回國後休養了幾個月,不想再出海,便在江南買房買地,要辭了去。胡内相正忙霍家船隊的事,不肯放人,到底打了幾個月的下手,才脫了身。隻是他回京城來……不知是不是打着報複乃兄,雪恥奪産的主意?”
侯爺皺着眉頭想了半日,才道:“那胡貴存的長子……可是梁派的人?”
“正是,那胡鵬據說在四五年前便與梁太師的一個庶子jiāo好,為了巴結,他甚至不惜在父孝未滿時,便休了元配,另娶了梁太師一個爪牙的女兒為妻,為此還被禦史奏了一本。隻是他那個嶽父前兩年壞了事,聽說最近他又打算要休妻要另娶呢。”
侯爺冷笑一聲:“這等小人,不必去管他!”又問兒子,“派去的人可留意過,這胡望山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
李攸想了想:“據叙哥家的小厮說,自打回了京,他就挨着叙哥家賃了房子住,平日裡除了往大哥和叙哥家去,便是大街小巷的閑逛,偶爾才在酒樓請人吃酒。他又是個光棍兒,家中并無女眷,從明面上看,沒見他有鑽營之舉,實際上便不知道了。”
“既如此,便叫人盯緊了他,查清楚他都去了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報與我知道。”
李攸應着,又有些好奇:“父親為何要查此人?雖說他與宮裡的人有些來往,能得些消息,咱們也有大姐姐可以進宮去呀?”
“你知道什麼?”侯爺笑了笑,“這人是個有膽識的,偏又無其根基,又跟胡chūn榮那厮jiāo好。胡chūn榮是東宮舊人,素日并無劣行,今上最是寵信不過,隻怕聽他幾句好話,便将南洋的重任jiāo托給此人也未知。不知如何,且看看再說。若此人真個成了氣候……”
李攸心中一動:“父親,此人還未娶妻,要不……送個丫頭過去如何?派去的人回報,說範家舅舅就送了兩個過去,隻是那胡望山不在家,沒送成,昨兒夜裡聽說他回來了,又要再送,偏他又出了門。”
侯爺的神qíng有些微妙:“哦?那可真是……不巧了……”撫了撫須,“丫頭的本是有限,可惜他配不上你二妹妹,三丫頭又太小,倒是族中若有适齡的女兒,也算是樁好姻緣……你去吧,叫人盯緊了,一有消息就來報,這件事我要親自過問!”
李攸忙恭身應了,目光往桌面上一轉,小心地問:“父親,可是二叔家有信來?是來問明年的任命麼?”
侯爺拉長了臉:“問這麼多做什麼?!還不快去?!”
李攸忙再施一禮,退出房門,猶自疑惑不已。猛一見天色不早了,正是吃午飯的時候,忙往母親的院子趕。芍藥老遠地看見了。忙笑着迎上來:“太太才念叨呢,可巧就來了。”又壓低了聲音:“早上二少奶奶過來請安,曼如拼命哭叫,差點兒叫二少奶奶知道了。她如今還在後頭哭呢,說非要見三少爺一面不可。”
李攸挑挑眉:“哦?她還有什麼話可說?”
第五卷 沉浮 第二百四十章威bī利誘
李攸往母親跟前請過安。又陪着吃了飯,說笑幾句,趁着她要睡午覺的時節,借口要出去走走,便對芍藥使了個眼色,擡腳出了門。
芍藥會意,不一會兒,便小聲jiāo待小丫頭們注意侍候着,輕手輕腳出了屋子,到得廊下時,李攸已經等在那裡了。芍藥朝他點點頭,便領着他往後院走來。
原來這正屋後面,還有一進院落,是丫頭婆子們住的地方,也有兩間庫房。曼如就住在角落位置的一間屋裡,兩邊房間都住了人,屋後便是圍牆,又沒開窗,除了通向院子的門與一個花窗,便沒有其他出口了。門上挂着大鎖,旁邊還有個婆子坐了個小杌子,正在納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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