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隻是如此而已?”李苟故作遲疑道。
甄埽見李苟并不完全拒絕,心中一喜,繼續糾纏道:“道友别太擔心,小女子絕無其他的心思,若道友答應與小女子歡好,小女子可以讓道友體驗到道友此生都沒有體驗過的極樂之感。”
李苟知道這個女人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她的誘惑應該隻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不過李苟也不是省油的燈,魚聽潮之前被裘霜仞等人伏擊,很顯然是極樂宗殘餘門人弟子中,有叛徒潛伏其中,替歡樂宗傳遞情報。
李苟打算借機查一查,這些叛徒究竟是些什麼人,然後徹底清除。
畢竟若不清除這些叛徒,一旦李苟身份暴露,不僅會讓歡樂宗有所防範,而且說不定還會被玄天盟得知。
那樣的話,光複極樂宗的難度,無疑會大上許多。
這些思緒,不過一瞬。
“在下需要一些時間來考慮,甄宗主若無其他事,便請先回去吧。”李苟故作意動道。
甄埽見李苟如此,心中更喜,于是故作遺憾的歎道:“好吧,既然道友需要時間考慮,那我就先告辭了。不過,在離開前,道友能否告知小女子名諱,也好讓小女子知道自己芳心暗許之人,姓甚名誰。”
李苟毫不猶豫道:“在下皆不像!”
化作裘霜仞的皆不像:“”
“原來是皆道友,小女子告辭了。”甄埽微微欠身道。
“不送。”李苟抱拳道。
見此,甄埽走到門前,打開房門款款離去。
待李苟關上房門後,柳瓶兒上前一臉醋意問道:“妾身都提醒過郎君了,郎君為何還對甄埽的邀約如此遲疑?”
李苟聞言,卻是刮了刮柳瓶兒的鼻子道:“有瓶兒你在,你覺得我還會對不及你三成的甄宗主動心麼?難道你看不出,剛才我的躲閃之舉麼?”
柳瓶兒暗喜,卻是好奇問道:“那為何郎君還要假意逢迎?”
李苟看了一眼窗外深沉的黑暗喃喃道:“因為我總覺得,以我的實力光複極樂宗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如同這黑暗中的弱水湖般,同樣有緻命的危險,在無法保證自己絕對安全的情況下,藏于暗處,慢慢解除危機,才是上策!”
“郎君如此強大,卻還是像以前那般謹慎,是妾身多慮了。”柳瓶兒感慨道。
“越是強大,越是要謹慎,否則陰溝翻船身隕道消,可就沒地方哭去了。”李苟将柳瓶兒攬入懷中,由衷歎道。
芮刑思從船艙上到甲闆,俏臉略顯疲憊。
她剛剛結束對這一批被俘歡樂宗門人弟子的刑訊審問,對于那個神秘小子的身份,心中有三個疑點。
首先,是對方的行動和言語。
在和魚聽潮談論細節的過程中,她發現那小子的言行有不少矛盾之處,諸如明明說跟極樂宗有仇,卻不對任何極樂宗門人弟子進行複仇式的虐待或者殺戮之類的。
其次,是對方對于裘霜仞和柳瓶兒的态度。
雖然這對母女姿色的确不俗,但這批極樂宗門人弟子和歡樂宗門人弟子中,跟這對母女姿色差不多的也大有人在,可偏偏對方隻選擇了二人侍奉。
最後,是對方在來到樓船之後,根本不起心動念,似乎知道有人會讀心神通一般,不僅如此,甚至連裘霜仞和柳瓶兒這對母女,也是一樣。
因此,芮刑思不得不懷疑,對方所做的這一切,都隻是掩飾自己的身份所做的僞裝而已。
而且對方那給芮刑思熟悉的感覺,讓芮刑思有一種直覺,此人說不定就是李苟,畢竟這家夥在禦靈宗時,也隐藏過身份混入禦靈宗内,就算芮刑思也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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