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那陣容,真是個笑話。修為低微不說,而且所用靈器基本都品質低劣。隻有窮苦的散修才會用這些吧。這還是一國使團嗎?簡直是乞讨團!"
“甚是甚是,相比起其他國家的使團,這吳國使團真像是哪個犄角旮旯裡的小家族,趕來看熱鬧的,就連已經被妖獸占領全境的西山國皇室,至少也有一群結丹修士啊!”
"哈哈,聽說吳國使團修為最高的是吳國女帝,連結丹都不到,這次諸國會盟,聽聞會成立九國盟,以結丹修士之間的鬥法和決鬥,來決出最終九國盟盟主的國度和人選,吳國使團連結丹修士都沒有,居然還敢出來現眼?"
修士們竊竊私語,笑容挂在他們臉上,仿佛覺得譏諷吳國使團成了一場諸國會盟前的娛樂節目。
一時間,笑語喧嘩之聲在楚國皇宮前的天街上飄蕩。
在吳國使團的隊伍中,吳國修士們卻也隻能暗自氣惱,保持沉默,裝作未曾聽到這些議論,畢竟,那些他國修士所說的,基本都是事實。
然而,敏銳的觀察者可以看到他們臉上還是挂着一些不悅之色,尤其是在前方領隊,因為閹割後面白無須已達築基初期的魏剛,眉頭緊蹙,顯然心中頗為不快。
見此,一個身着獸皮看起來頗為粗犷的結丹初期修士不屑地掃視了魏剛一眼。
"吳國修士,怎還有甘願做太監的,難道吳國的修真界一貧如洗嗎?"
這番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輕微的漣漪。
魏剛被說到痛處,冷冽地瞥了那粗犷修士一眼。
“哈哈哈,怎的,被在下說中事實破防了麼?”那粗犷修士大笑道。
魏剛嘴唇抽搐,如果不是因為諸國會盟太過重要,魏剛甚至會直接出手,哪怕并不是對方的對手。
吳國修士們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紅,卻仍舊保持沉默。他們深知,此時争吵隻會讓這些他國修士更得意,反而有失形象。
這時,吳國女帝所在的車攆,車窗窗簾被猛地掀開,魏青蘿卻是死死瞪着那粗犷修士道:“你又是哪裡來的野人,敢如此羞辱我大哥?”
那粗犷修士見魏青蘿毫無靈氣,而且身着宮裝,卻是冷笑道:“呵呵,區區一個凡俗宮娥,也敢罵本大爺野人,難道不知死字怎麼寫麼?”
“青蘿,不必與這等粗俗之人争辯,看他的裝扮,應是北涼國無疑,北涼國無論是凡俗還是修真界皆是如此,自然比不了我中土的教化。”吳國女帝慕容飛花淡淡道。
慕容飛花這番話,不僅讓粗犷大漢臉色陰沉了下來,就連離吳國使團不遠處的北涼國使團也停了下來。
騎在一隻巨大黑熊身上的北涼國皇子拓跋謂熊,神色也很是不滿,不過拓跋謂熊作為整個北涼國使團的領導者,而且正值諸國會盟之日,卻是不屑與慕容飛花一個築基圓滿期的女流之輩争一時之氣,卻是用神念給那位隻是來看熱鬧的北涼國粗犷修士傳音起來。
“給本皇子狠狠羞辱吳國女帝,若是讓吳國女帝破防,本皇子重重有賞。”
那粗犷修士聞言大喜,卻是連忙用神念傳音回道:“是!”
随後,那粗犷修士清了清嗓子,看向吳國女帝慕容飛花所在的車攆道:“喲,想必這位就是傳說中有傾國傾城之姿的吳國女帝慕容飛花了吧,在下看不如這樣,女帝陛下收在下當面首,在下勉為其難為吳國出戰,雖然在下修為不過結丹初期,但也比吳國無人參與此次決選盟主的大戰,要好得多啊,女帝陛下以為如何?”
此話一出,周圍一衆修士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是啊,這位北涼國道友提議不錯,在下結丹中期,也想當一回面首。”
“呵呵,老夫忝為結丹後期,如今已活四百餘載,倒也同樣想當當女帝陛下面首,若女帝陛下願意,老夫定不惜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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