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C以為他會替小羊撥花瓣的時候,蔺懷生先一步行動。
他握着男人的手,讓原本搭在他眼下的手指移到了他的唇上。最後,唇齒間的距離是C橫亘的一根手指。C感受到了小羊唇間的一點點潮氣,若有若無地從手指的紋路濡濕到心髒。
C完全可以挪開,這樣他就會真正撷取這朵花,但他吻這個孩子的眼睛,這個孩子吻在他手,他原本認定不配的、肮髒的手。好像一個交換的儀式,一個彼此認定的儀式。C忽然就舍不得松手了。
更何況小羊随即說了:
“……但不是碰這裡啊。”
他怯懦中帶着一絲羞憤,雖然聲音很小,但C感覺他再得寸進尺,小羊就要昏過去了。
理所當然的,C留不了,蔺懷生趕他出去。C一點都不生氣,反而依依不舍,不斷地回頭,彰顯他可以為小羊做任何事的忠心。
“我怕你會摔倒。”
蔺懷生就推他,像小羊角拱人一樣撞他。
“不要先生,你出去!”
C就暈暈然出了浴室。門在他面前關上,連一點剪影都沒留下,C盯着門看,才明白為什麼有的酒店喜歡用磨砂玻璃。
等蔺懷生洗澡的間隙,C想踐行他之前的提議,但坐在沙發上,他滿心滿眼都不在傷口和藥箱,他親口說的話,他親自讓它變成謊言。男人坐在沙發上發呆,想超出平庸的绮麗,但無論怎樣的美麗,都不足以概括出小羊的具體。于是,他急于寫詩、急于作畫,急于變成世上最富文采的文豪和最神筆的畫家,他要用他自己的方式,為他的小羊和他的感情塑像。
男人以為他有一個世紀的時間打磨,但好像隻有一瞬間,蔺懷生就洗完澡出來了。門的輕響,心髒的鼓響,C幻想過蔺懷生摔倒、幻想過他穿不好衣服,總歸他需要沖進去。但事實上小羊可以照顧好自己,所以C才發現,他在這裡等蔺懷生,受檢閱的其實是他自己。
C為蔺懷生整了整他稍顯不那麼整齊的領口,而後就含糊說道:“我也進去洗。”
換成這個男人,甩門的聲音震響無比。
蔺懷生從容地坐在沙發上。他撥了撥藥箱裡一衆的紗布藥品,在不變動與未減量中,明白自己勝券在握。
青年笑了。
……
C闖進浴室後,才感更不妙。
比起剛才遠要濃郁的沐浴香氛充斥着整個密閉空間,C想起蔺懷生說過的話,說這是他身上的味道。那麼用了同一款沐浴液的小羊,是不是也有了他的氣息?
男人這一次擠沐浴液的動作很粗魯着急。
大灘透明的浴液從他的掌心中流下,花灑裡的冷水也濺在他肩膀傷口上,因為幻想因為疼痛,這個男人渾身的每一塊肌肉反而在隐隐作燙。
氤氲熱氣漸漸消散,水珠反而凝結在瓷磚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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