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戚白讨好地沖他笑笑,一臉無辜地說,“我這不是今天看到你之後想通了嘛!”
樊快雪嗤笑一聲,怒不可遏反問:“看到我想通了?我不知道我還有這功能。”
戚白伸過手,想要拍拍樊快雪的手:“你功能多着呢,隻是你自己不知道,好了,别生氣了,我之前消極治療,我錯了。”
樊快雪毫不留情地拂開了他的手:“滾蛋,少來一套,忽悠鬼呢!”
戚白看樊快雪認真生氣了,心裡不是滋味,斂起笑意,懇切道:“我保證,後續不管是什麼結果,我都會配合醫生好好治療的。”
樊快雪死死盯着他看了良久,到底不忍心跟他認真置氣,臉上表情松動了一下,低下頭喝了一口水。
戚白看了他一會兒,望向了窗外:“都說最美人間四月天,确實是美,到了這一步,才知道身邊能有個可以托付身後事的人是多麼幸運。”
樊快雪聽他又說這個,覺得不吉利,又覺得刺心:“你特麼能不能閉嘴!”
戚白笑着搖搖頭,還真的把嘴巴閉上,低頭喝起了水。
樊快雪兇完人,見戚白果然不吭聲了,又于心不忍,拿起茶壺給他杯子裡續了點水:“那天晚上吃飯,你是從哪兒過去的?”
戚白一時不解,丢給樊快雪一個疑問的表情:“什麼意思?”
樊快雪打量着他,語氣說不上是嘲諷還是質疑:“你這種每天從頭到腳一絲不苟的人,那天穿那個襯衣皺巴巴的,很容易讓人有不好的聯想。”
戚白心中一動,樊快雪還是注意到了的,隻是沒認出來,也是了,都十來年過去了,誰還會記得自己高中校服的襯衣長什麼樣。
“我那件衣服你不覺得眼熟嗎?”戚白笑問。
樊快雪想了想,搖頭,望向窗外:“沒印象來了。”
戚白也沒說破,随他一起看外面路邊舒展的柳條,遠處山坡不知名的野花。
兩人喝着劣質茶葉,偶爾閑聊一句,不多時,服務員捧着一大盆魚頭豆腐送了過來,放下的時候朝樊快雪臉上瞟了一眼又一眼,結結巴巴地問:“你是樊快雪嗎?”
樊快雪手指蜷縮了一下,若無其事轉過臉看着服務員,他發現這個女孩子看着年紀不大,瞧上去特别緊張。
“你認錯人了吧。”
戚白坐在對面,看着樊快雪臉不紅心不跳地當面否認,受到了極大的震驚,不過轉念一想,人家是演員,正經電影學校畢業的,有點演技也是很正常的。
隻見服務員使勁朝樊快雪臉上看了又看你那:“怎麼會呢?你,你真的太像了,我剛說那個人,他是個演員,最近那個熱播的綜藝,很火的你沒看嗎?”
“演員啊?”樊快雪一臉疑問的表情說,“演員會到這種地方吃大鋁盆裝的魚頭嗎?”
服務員低頭看看雖然幹淨但泛着油膩光澤的木桌子和她剛放下的,邊緣碰得凹陷進去一塊的大鋁盆,搓着手說:“不好意思啊,認錯人了,你們慢慢吃。”
樊快雪老實不客氣地抽出一雙非一次性竹木筷子,夾了塊豆腐送入口中。
等到服務員走遠了,戚白在他對面敲了下桌子,樊快雪擡頭去看他,他就給樊快雪豎了個大拇指:“演技不錯。”
“吃飯的本事,能不上心嘛。”樊快雪含笑說。
戚白又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他的腳:“雖然短袖外套都是網上批發的,但你這雙鞋不便宜,幸好她沒低頭看。”
樊快雪瞥他一眼:“你又知道不便宜了?既不是定做,又不是大牌,就超市随便買的,不像你,随便一個外套都高定,穿一次讓網友扒一個星期。”
戚白把魚眼珠挑出來放在樊快雪面前的小碗裡:“那次的事情,後來品牌方不是認領了嗎?”
樊快雪嗤笑一聲:“是啊,那不是沖你的面子嘛。”
戚白不敢再逼逼,見樊快雪把他夾過去的魚眼珠吃了,就把另外一個也挑出來送過去。
吃完飯,樊快雪帶戚白去附近一個水庫邊轉了轉,看到有人出租釣具釣魚,他們就租了兩套,找了個樹蔭坐下來,戚白吃飽了犯困,沒多大一會兒就有點打盹,樊快雪不知道他單純是晚上休息太晚還是跟身體生病有關系,也沒叫他,隻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了搭在他身上。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氣溫降下來了,樊快雪還了漁具,送戚白回家,快到朝雪小區的時候,戚白問他明天還過來嗎,樊快雪想了想說,隻要你沒工作我無所謂,戚白就說他工作可以往後面挪。結果第二天下雨,氣溫很低,兩人哪兒也沒去成,在一個茶樓喝了大半天茶,吃了一肚子點心。
兩天後,樊快雪就動身去蜀中一個古鎮拍第四期的節目了,從陪戚白去醫院之後,他們兩人就保持着一種比朋友多一點,又比戀人少一點的暧昧不明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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