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指尖涼透,瑾夭才忽然起身進了屋子。她踢掉鞋子上床,用帶着涼意的被子,将自己緊緊裹住,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終于渾噩睡了過去。
第30章飛鴿傳書
将人送走以後,日子照常過着。
中間收到了師兄的飛鴿傳信,師兄的字迹剛勁有力、筆走龍蛇,看着都覺得賞心悅目。
‘師妹安好。師妹的解藥居功甚偉,淩霄閣現收入掌中。已取消了對一号的追殺,亦按你的想法,改了其中過分嚴酷的法度。勿要憂心。’
瑾夭給信鴿撒了一把吃的,轉頭去拿了紙筆,給師兄寫了一封回信,其中附上了幾張新方子,也算是回禮。
雖然師出同門,但她與師兄算不上太過親厚。師兄從師學藝時,師傅是找人在山腳下建了一個院子,每日過去三四個時辰,教他劍術與兵法謀略。
小時候除了師傅,師兄是難得見到的同齡人,所以瑾夭很是喜歡他過來。
隻是見面的時間還是太少了,所以隻能算是熟稔,卻稱不上親近。
後來,師兄回了京城,兩人斷斷續續有些書信聯系。又過了幾年,師兄坐上了太子之位,瑾夭就自發與他疏遠了。
一直師傅離世,師兄得了消息,日夜兼程從京城趕過來,卻沒有上山,隻在山下與她說了幾句話,遠遠地祭拜了師傅。
師兄坦誠此次前來,不全是因為師門情誼。世間繼承了師傅醫書衣缽的人隻她一位,于他而言大有用處。有任何事隻管直說,隻希望不要疏遠了。
瑾夭走出屋子,将回信塞進信鴿腳上綁着的信桶裡。
她見着陸肖幾次三番被追殺,這些總是要解決的。所以配出解藥以後,連着事情一同送到了師兄的手裡。
如今能妥善解決,也是件好事。
日子還是如往常那些過着,除了總覺得太過安靜,其餘倒也算是習慣。
秋日越發涼了,瑾夭都已經換下了單衣,站在院子裡看外面秋葉落地。
這日是個陰天,烏雲密布,天空像是要塌陷下來,讓人莫名有些不安。
瑾夭突然接到信鴿,卻不是常用的那隻。瑾夭拆了紙條下來,隻将上面的字掃了一眼,面色就是一變。
她丢下信鴿,一路輕功趕了過去。
瑾夭輕功落地進了廟,由于太過着急,氣息都有些不穩,額上出了一層汗,語氣着急:“什麼情況?”
“往常這師弟都是午時一刻出門,過了亥時便會回來。但是昨日一直到醜時都沒見師弟的身影。師父便讓我去酒樓去找。教師弟做飯的趙大廚說,今日亥時師弟就走了。師傅已經派人去找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一個高瘦的僧人朝着她行了一禮,開口解釋道。
“可有發生什麼争執?”瑾夭擰緊了眉,心頭一陣陣發慌。
“師弟每日上午,會和我們一起聽師傅講學打坐。師弟很是聰慧,隻要師傅講過一遍的,他都能記下來。隻是平時比較沉默,與我們交流并不多。”僧人也皺着眉,努力回憶着。
“先确定有沒有打鬥的痕迹。”瑾夭将心中的不安壓回去,冷靜地開口道,“以他的武功内力,如果遇到了意外,不可能毫無還手之力。”
瑾夭給師兄寫了一封信,準備确定淩霄閣舊部的情況。而後去找了淨和大師,找他又借了幾個人,分成幾波去了酒館,找沿途的人詢問。
兩個時辰後重新彙合,将得到的消息放到一起。
暫時沒有什麼壞消息,都是一些零散的線索。瑾夭在聽到陸肖這兩日已經在大廚這邊出師,昨晚買了許多菜,甚至買了肉,她便忽然想到了什麼。
瑾夭讓僧人先回去,自己一路輕功往回趕。
方才過來時,她超了近路,沒有從竹林那邊路過,這會兒專門找過去,果然在竹林門口有發現。
第31章你不要我了
天氣陰沉沉的,雲被壓得很低。
在竹林外,有一個穿着深藍色衣袍的身影,脊背筆直,身形颀長。可他偏偏背了一個大背簍,裡面熱熱鬧鬧地放滿了菜,将他周身的冷峻氣質破得粉碎。
他的衣角沾了露水的潮濕,不知道在這裡站了多久。
瑾夭遠遠出現,傳來細微的響動。那人的手瞬間摁在匕首上戒備,輕功掠到隐蔽處,猛地回過頭,殺氣淩然。
可目光真的掃過去後,他眼神的淩厲瞬間消失,沒有防備地從隐蔽處走出來,擡頭望着瑾夭,眸子都亮了起來:“你出來了。”
他的話說完,又看了看瑾夭來時的方向,聲音頓了一下,低聲改口道:“你回來了。”
“你在這裡站了多久?”瑾夭看到他心裡松了口氣,輕功落地,氣息尚且有些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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