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來,葉楓隻能應着。
馬車徐徐,便從這西郊軍營往丞相府而去。
……
大将軍府,書房。
下朝歸來,得知這個消息的夜鴻衍,猛然一掌拍在跟前的桌案上,瞬間,那書桌當場四分五裂。
淩風跪下,“主人,屬下疏忽了,原以為這個江桓名不見經傳,但是誰能想到,此人深藏不露,當下一出手,所有預設的全部都成為破局,根本無力回天,再加上皇後娘娘……”
夜鴻衍冷沉的歎了一口氣,擡手間将淩風意欲往下說的話全部都打斷了,眉間緊皺,“你如說你疏忽了,真正疏忽的還是我,一個禁軍教頭出身的人,當真是令人意外,既然這第一步已然無能,那便第二步,西郊軍營絕對不能拱手于他人。”
關于這些事情,夜鴻衍心中越想越覺得郁悶,自從這玉子書在宮中扭轉局面開始,他們這邊就節節失利,眸中陰狠之色愈演愈烈,冰寒之聲說道:“淩風,西郊軍營的事情你暫且都不用管了,專心去着手玉子書這件事!”
“是,主人!”淩風自是清楚,這下,主人的想法是非常明顯的,勢必要拔除這根眼中釘了,隻要沒了玉子書這根荊棘攔路,他家主人所籌謀的後續才斷不會出現問題。
……
丞相府,門口的守門小厮看到那馬車之上皇後鳳駕的标志立馬就上前恭迎。
“皇後娘娘鳳駕莅臨,為何并未……”
玉子書将這小厮的話打斷,對于原主的拿捏他亦是能做的十分到位,“怎麼?如今本宮回自己家都要另當别論了嗎?”
“當然不是,奴才這就進去通傳。”
“既然不是,那就沒必要通傳了,本宮自己進去就是了。”玉子書随之就往府裡走進去,到底今日是出宮了,即使他早就已經不再是當初的玉子書,可毋庸置疑,世人皆知,他是丞相府的嫡幼子,而且他一男子穩坐皇後之位倚仗的不也是丞相府強大的支撐,他怎會輕易撂下這些。
一進府,迎面便碰上了兩人,玉子書下意識的喚着,“大哥、二哥。”果然玉家的血統就是好,他這大哥玉子煊如谪仙溫潤清雅,而他那醫術登峰造極更是為世人稱贊;二哥玉子川随性恣意天才般的頭腦,經商舉世無雙,卻也因這經商緣故徹底斷了仕途,隻不過他本就不稀罕。
由于他大哥早已娶得賢妻在側,而他二哥亦正是這個原因,皇後之位絕不可能是一個商人,最後皇後之位最合适的人選莫過于他。
玉子煊和玉子川看到眼前人的時候,先是驚到,但是很快就回神過來,兩人亦是恭敬有加,“皇後娘娘!”
玉子書一聽,心中一轉,整個人朝着玉子煊撲過去,跳到玉子煊的身上,而玉子煊本能的就将人抱住。
“我就說大哥一定會接住我的,小時候大哥從來都沒有拒絕過。”
玉子煊将人放下來,輕聲一句,“三弟現在是皇後,不可再像小時候一般胡鬧了。”
“哪有胡鬧,又不是外人。”
玉子川倒是沒那麼刻闆,笑道:“很是,又不是外人,我聽聞三弟今日是去了西郊大營,此刻回相府是要順便給母親請安?隻不過母親今日吃齋禮佛,一日都在佛堂不見任何人,而父親此時亦在六部議事廳,不如,三弟一塊同去我府上小酌一杯,我那有上好的女兒紅,今日特意叫大哥過去開封呢。”
玉子煊皺眉,“那是烈酒,你怎可……”
玉子書聽着是有幾分嘴饞了,畢竟他修行千年,一直對人間的美酒頗有興緻,奈何一直都沒有機會,今日好容易碰到,而且還不在宮中,如此機會難得,豈能放過,“大哥,小酌一杯而已,我可以的。”
玉子煊無奈,隻得答應,“小酌,皇後還得回宮,喝醉了不像話。”
玉子書表面是答應了,可一到了玉子川的府上,那美酒的酒香飄出,已然忘乎所以。
葉楓伺候在側,“皇後娘娘,再喝可就要醉了,萬一皇上那邊問起,奴才可是……”
玉子煊剛才顧着品酒,倒是忘記提醒這茬,結果現在再看過去的時候,玉子書已經飄飄欲墜了,玉子川淡然說道:“這才喝了幾杯而已,無礙。”
“胡鬧,你也不瞧着點。”
“大不了就讓三弟在這裡宿下醒了酒再回宮便是。”
就在這時,玉子煊正欲開口,忽然一人闖進來,葉楓整個人都是懵了……“皇上!”
玉子煊和玉子川亦是震驚,可是那人根本不予理會,将那邊桌案前的玉子書一把橫抱起,從這府邸走了出去。
葉楓立馬跟着出去,可皇上已經抱着皇後娘娘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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