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葉卿月。”
……
過了一會,泠惜站定在後門旁,悄悄往教室看了幾眼,趁着間隙輕輕溜了進來。忽然,他的腳步停滞,卻見謝顧一手托腮一手朝他悄悄地揮了幾下手,微勾着嘴角,沖他挑了挑眉。
餘光瞥到老師的身影似乎要轉了過來,泠惜連忙幾個大跨步,坐到了謝顧身旁的座位上。
坐定後,泠惜看見前面三人笑眯眯地回首,然後朝他意味深長齊刷刷地點了下頭。
泠惜嘴角微微抽了抽,有點尴尬地摸了摸脖頸。他剛剛明明是想走到肖建三人那邊去的,忽然看到謝顧後,見他朝自己打了個招呼,也不知為何,就莫名其妙臨急第一反應就跑到謝顧身旁的座位上。畢竟,他離宿友們的距離還更近些。
肖建讓後面的同學幫着把書傳給泠惜。
“哥哥,别急,我給你喊到了。”謝顧低聲說道,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泠惜。
泠惜其實早就預料自己是趕不上的,不過既然來了,古建築的課他還是想認真學的。剛跑完長街,又一口氣爬了四層樓,他揉了揉眉心,微微喘着氣,輕聲說道,“謝謝你,謝顧……”
謝顧忙輕聲說道,“先歇歇,别說話,很累吧。”
泠惜笑了笑,“沒事,習慣了,沒那麼矯情。”
謝顧微勾着嘴角,悄聲說道,“哥哥可以矯情。”
泠惜愣了愣,他發現,謝顧不笑的時候是一副拒人千裡之外模樣,笑的時候,好像……還挺令人着迷的。
謝顧以為自己說過了,忙收起笑意,認真輕聲說道,“泠惜,不好意思,我說說笑而已。”
泠惜回了神,趕緊把目光從謝顧嘴角移開,壓低聲音說道,“沒有,隻是方才忽然覺得謝顧笑起來真好看。”
謝顧輕挑了下眉,“沒哥哥好看。”
“最後一排的同學,來回答下問題。”
肖建三人立馬又共同回首,泠惜急速反應了過來,這門學科是一定要來,因為老師肯定會點名,而且還是一定不要坐最後一排,因為坐最後一排,老師肯定要找你回答問題。
泠惜即刻朝靠近後門最後一排的同學望去。
謝顧扯了扯他的衣角,“泠惜,不用看了,講台上那位尊敬的老師正朝我們兩個方向看。”
泠惜輕垂下雙眸,故意躲開老師的目光。其實,古建築這門課他倒沒落下,又感興趣授課老師講得也很是到位,隻是他向來不喜人多的地方,特别是在公衆場合說話,還是不免會少許緊張。所以,素來能避之則避之。
忽然,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最後一排也就坐着他和謝顧,他們兩人肯定是有一個要回答問題的,謝顧好像不是中文學院的……他猛地擡起頭,認真地看着老師。
·
“你說,老建築會叫誰?”秋至誠幸災樂禍地低聲說道。
老建築是他們宿舍給這個老師起的外号,三人都這樣叫過,唯獨泠惜總覺得不妥,叫不出口,每次都是用“古老師”代替。
肖建胸有成竹地說道,“肯定不會叫泠惜。”
陳鋼龍不解悄聲問道,“為什麼?”
肖建掃了掃四周,老師這麼一提問,同學們就更加注意到泠惜和謝顧二人了。不得不說,這二人坐在一起,的确是十分的養眼。不過,相對于女生而言,謝顧明顯更加有吸引力,他整個人散發的野性陽剛氣質,校園中是培養不出的。
班裡大部分女生,紛紛把眼光落在謝顧身上,低着頭竊竊私語,不時有幾聲低笑。
不過,更重要的是,泠惜總是那麼純粹幹淨,就連穿着都是,永遠是一件簡單樸素白色上衣,和一條淺色或黑色的運動褲。誠如他所說的,這樣做起事來什麼都方便。
此時兩人坐在一起,謝顧穿着淺藍色休閑服,淡定自若地與老師對視着。
“他那套休閑服太不低調了。”肖建低聲說道。
·
果然,老建築又說了一句。
“那位最後一排,穿藍色衣服的同學,麻煩回答下問題?”古建築老師朝他點頭笑道,竟然是十分客氣。
肖建和秋至誠心領神會地學習了一下,不管會不會,要先在氣勢上壓倒對方,老師也一樣。
謝顧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
老師打開其中一張PPT,“這上面幾樣是古代常見的一種室内隔斷,你和同學們大緻介紹下。”
謝顧依舊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神态,緩緩地回答道,“這幾樣建築,嗯,都是屏風,是介于隔斷與家具之間,主要在屋内起遮擋和裝飾作用。那個,比較小巧的是插屏,基本無隔斷意義;那個可以折疊的,顧名思義,就叫折屏。”他頓了頓,接着說道,“背景是黃色的那個,應該就是座屏,一般是用來顯示座位和座上主人的氣勢尊貴。畫着荷花荷葉的,就是畫屏,這種屏風是糊絹或紙的,能使房屋陳設看起來更有韻味、雅緻。最後那個,雖樸素簡潔卻保持了屏風材料本色,便是素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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