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龍王已經醒了,但是很乖,怕吵着她做題,全程趴在桌上龍爪抱着墨錠,做個安靜的美龍子,小烏龜也安靜待在一旁,不過不似小龍,小龍盯着她握着毛筆寫字的手以及桌上的紙卷看,而小烏龜這家夥,幾乎都是昂着一顆頭,盯着她看。
刷完題流筝會耐着心檢查兩遍,查不出錯處後,就落下毛筆從凳子上起身活動筋骨,甩了會胳膊就哼起小曲兒,趴在桌上的小萌龍也跟着動起來,看着流筝在那扭腰,它也學着扭起小腰,龍爪都揮舞起來,小烏龜一動不動,就昂着頭看她。
流筝:“……”
不知道為什麼,被小烏龜盯得久了,流筝有點跳不下去,小曲兒也沒再哼下去。
時辰一到,考官來收試卷,不多時就到了晚膳時間,往常負責來給流筝送食的都是一個說話不太利索的阿婆,這一次也是這個阿婆,不過流筝發現今天的阿婆有些不太對勁,頭發的确是白的,走路說話也不利索,但是為什麼她提着食盒的手那麼修長白皙,半點褶皺也沒有,背也沒那麼佝偻,還蒙着臉?
流筝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很快查出端倪,皺了眉頭。
“水光……潋?”
她走過來,扯掉阿婆蒙住半邊臉的大圍領,将她頭上戴着的帕子也摘了。
“小妞妞好眼光啊,這都被你瞧出來了。”又是那口流利的四川話,流筝嘴角一抽。
“你無不無聊?”
流筝下意識看了看門口,她倒不是怕水光潋假扮阿婆給她送飯被發現後水光潋會被取消筆試資格,而是怕他被發現後,會影響到她。
到時候監考修士認為他倆聯合起來搞小動作,那她努力了這麼久和為了筆試熬的那些夜不是白搭了嗎。
流筝留意着門口的監考修士,沒注意到桌上的那隻小烏龜周身似乎凝了寒霜,紫色的龜殼冒出一絲絲冷氣。
客棧裡,魏煊視線緊盯着流筝和水光潋看。
“就是無聊,所以來找你了嘛!”水光潋歪着頭笑,那笑容像鄰家大男孩,邪性被他完美地隐匿在姣好的皮囊之下。
“……”
水光潋來得實在太突然,流筝也沒想到這家夥看起來幽默風趣、純良無害,竟然會幹出如此出格、不按套路出牌的事兒,對他的印象一下子降了一些。
“你有病啊,你不想考蓬萊學宮,我想考,你快走吧,不然我現在就出去告訴監考你假扮阿婆。”
本來跟水光潋也不怎麼熟,流筝以為他專程來搗亂,便臉色不客氣地說。
她一發脾氣,桌上那隻小烏龜身上的凝霜就化了一層,龜殼上的冷意也消了幾分。
“裡面怎麼回事?!”門外傳來一聲吼,聽見監考修士的腳步聲。
流筝趕忙跳過去将手上的帽子摁到水光潋頭上,手裡的大圍巾也将他的臉蒙住,将他往外推。
她推人的時候,聽人水光潋很小聲地說了一句:“出的啊些題太簡單咯,你覺得不?”
流筝:“呵。”
在監考修士進來那一刹,流筝立馬收手,鞠躬說了一句:“謝謝阿婆!”然後轉過身,神色如常地走到桌邊,坐下,吃飯。
監考修士狐疑地看了“阿婆”一眼,聽見阿婆捂着嘴咳嗽,他松下戒備,頗有禮貌地将阿婆送出去。
“這個小魔頭好奇怪。”流筝咬着筷子嘀咕了一句,正準備夾菜,發現袖子裡有什麼東西在抖。
是那顆血紅色圓珠。
“怎麼回事?”流筝将圓珠拿出來,盯着它瞧,可她發現圓珠更抖了。
吃飯的時間也有時限,流筝沒一直研究下去,準備先吃了飯再說,她将圓珠放到桌上,恰巧小烏龜就在旁邊,她發現圓珠抖得更慘烈了,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圓珠裡的魔帝:他娘的!
他不想抖的,這多沒面子,多丢人,多不符合他狂霸拽的身份,可是,這種抖他根本控制不住。
隻要那坨烏龜的眼睛一盯着他,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發抖,想起方才他那兔崽子突發奇想假扮成送飯的老婆子闖進來時,小烏龜那冰冷冷的眼神,他就膽寒。
娘的,小兔子撩誰不好,偏生撩到天王老子的女人的頭上,這讓他這個做老子改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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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後的幾日那水光潋沒再耍什麼花招,流筝刷題刷到最後一日,覺得自己養得美美的一汪飄柔秀發掉了不少,心疼得不行,被從小黑屋裡放出來的那一刻,她有一種高考後解放的強烈感覺。
不過有一點讓她有點難過的是,那隻俊俏的小烏龜竟然在她被放出小黑屋的時候不見了,不!見!了!
她找了好半天都沒找着。
幸而沒過多久,不遠處靠在火鳥上,映入她雙目的那個挺拔颀長的身影,讓她心情一下點亮回去,宛若一朵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們一瞬間綻放成爛漫的花海,流筝彎了唇,小跑着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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