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陸省長的千金陸冉十九歲生辰,陸府大辦宴席,白雲靈早就應下一定會去。可是白雲歸住入官邸之後,門口守衛森嚴,白雲靈吓得不敢輕易出入,隻得央求慕容畫樓。
大戲院今日有《碧玉簪》看,名角孟曉晨登台,十分難得,慕容畫樓一早就訂好了位子。
聽說她們要出門,白雲歸沒有反對,跟李争鴻與張根吩咐道:“戲院裡魚龍混雜,李副官要機靈一些;陸省長家宴,應邀而去的權貴頗多,張副官要謹言慎行……晚些回來也不打緊,難得出去一趟,要玩得盡興!”
慕容畫樓與白雲靈忙道謝。
“其實你想多了,督軍不會管我們進出瑣事的……”慕容畫樓笑道,“你下次要出門,還跟以前一樣……督軍管軍事,咱們過日子,他的手不會伸得這麼長……”
李争鴻與白雲歸都笑了。
車子駛到岔路口停住,白雲靈跟慕容畫樓告别,上了跟在身後的車子,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白雲靈下車之後,李争鴻就跟慕容畫樓道:“夫人,您說的不錯。剛剛您和六小姐上樓更衣,督軍就跟我和張根jiāo代,若是夫人和六小姐要出門,隻管去,不需要專門去請示,家裡又不是軍營。”
慕容畫樓輕展笑頤。
尚未入夜,大戲院門口已明燈高照,人山人海擁擠不堪。聽聞孟曉晨今日登台,俞州城愛戲之人紛紛捧場。隻可惜戲院座位有限,并不能容納全部。
“這……”李争鴻瞧着這架勢,為難跟慕容畫樓道,“夫人,要不屬下去跟經理打聲招呼,您從側門進去吧!這樣擠進去,回頭被記者拍到了,隻怕要傳閑話……”
慕容畫樓凝眸,她是督軍夫人,赤膊與旁人相擠,的确有失身份。可要是讓經理知道了她是誰,以後來聽戲,隻怕不夠清靜。
正為難,便瞧見旁邊停下一輛黑色轎車。男子推開車門而出,咖啡色西服勾勒肩背優雅曲線,溫雅笑容,從容氣度說不出的倜傥。
每每遇李方景,他總是漫不經心的悠閑,武陵公子風流快活。
“不用跟經理打招呼,你去跟李方景說句話即可……”慕容畫樓的眼眸被玻璃窗的反影一映,碧幽幽分外瑩瑩。
李争鴻掂量輕重,隻得下車。
李方景見李争鴻過來,始料未及,轉眸瞧見督軍的車。
“夫人?”他輕笑道,明燈絢麗光芒盡收他眼底,映出奪目光華,“您也聽戲?”
外人面前,他們依舊客氣,彼此眉目暗示,卻顯得很有默契。
跟着李方景,自然有優待的,從側門進入他在二樓的包房。
他每次出門,香車寶馬,佳人美酒,定是少不了,今日卻是單獨跟一位外國友人出行,李方景介紹道:“我在德國認識的朋友,理查德。”
理查德高大英俊,标準的歐洲美男子,隻是左足微跛,左手戴着黑皮手套,含笑用生疏的中文跟慕容畫樓打了招呼。
他單獨約見友人,自然是有秘事要談,慕容畫樓便道自己下來去,她在大堂定了座位。
“無妨的,我跟理查德是老朋友……”李方景道。
慕容畫樓想,他們用德國jiāo談,又以為她聽不懂,的确不算太妨礙。若是謙讓,顯得小家子氣,便坐了下來。
李争鴻在門口站崗。
戲台上錦旗漫卷,鼓聲喧嚣,雖然未正式開演,卻也是熱鬧。
理查德用德國贊揚了中國的茶與戲曲,李方景翻譯給慕容畫樓聽。
“你們說話,不用顧我,我聽戲就好了。倘若你這樣客氣,我倒是不自在……”慕容畫樓道。
李方景淺笑,倒也不再跟慕容畫樓客氣了,獨自與理查德閑聊。
“……政黨頗多,政見也繁雜,有人親英美,有人親日,主張變革華夏之陋習,學習外國政治……北方内閣都是老派軍人出身,出過學習過的軍閥頗少,對這些黨派打壓之殘酷,令人痛心疾首。”李方景道。
理查德微思:“可有共産主義的政黨?”
慕容畫樓心底一動。
“就是你昨兒跟我所說的?”李方景微微蹙眉,“你說的着作,我似乎沒有看過……”
“我現在是德國共産黨的秘密jiāo通員,此去俄國,便是協助在餓建立共産黨……”理查德道,“倘若你對此有興趣,回頭我到了德國,托領事館的朋友給你捎來一些秘密資料。我在領事館那邊有jiāoqíng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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