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璟譽被抓走她為什麼這麼緊張?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去殺人的,既沒做,又怕什麼呢?
她就這樣看着外面的天空,身體顫抖的蜷着,四面八方好像都是冰冷的海水,她很讨厭這樣的自己,好象他走了,身上保暖的棉被跟着被人抽走了,她隻剩下顫抖和無助遴。
和秦桑岩離婚後,她冰冷的身體快速披上了薛璟譽這件外衣,她靠着他取暖,她不給自己後路,不給自己回頭的機會,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她想一直披着,從沒有想過會有拿走的一天。警察的出現好象在暗示她,她又是一個人了……
……
外面響起敲門聲,然後是叮咚叮咚的門鈴聲,最後是推門的聲音,很可怕的聲音,像暴風雨夜魔鬼敲門的聲音,她不想讓人看到這樣的自己,跳下沙發躲起來苞。
這時,門被推開了,有人進來,當那個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立在面前的時候,她本能的往後縮了縮:“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出去!”
秦桑岩微微抿起唇,隻覺得唇上沒了血色,她怎麼成了這樣,仿佛受驚過度的小動物往牆角裡躲,眼中惶恐不安,不再是他平日裡看到的那個孤傲,牙尖嘴利的女強人。
“别怕……”他眉眼溫柔又俊朗,如同拯救她的天使,白皙的右手骨節分明,伸出時有着張力和驚人的力量,使人不害怕,有種安全感。
“到我這兒來,别怕,沒人能傷害你。”他蹲下來,用柔到不能再柔的聲音慢慢向她伸出手,他的手已經碰到了她的手,她下一刻陡然拉住低下頭就是一口。
她這一口咬的極深,尖利的牙齒深陷入肉裡時他眉頭擰着,沒有松開,她若是發洩出來,好過藏在心底,他調查過他們離婚不久她就和薛璟譽好上了,這不像一個離婚女人該有的正常行為,再怎麼沒有感情的婚姻,傷害是在所難免的,總有一段時間的療養期,她那麼快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隻有一種解釋,她被傷的太深,那傷口太疼,慘不忍睹,她急于找藥療傷。
薛璟譽是她的藥,表面上治好了她,不過也隻是表面,就好象他童年養父母感情不和,母親落淚的時候他要麼安靜的陪着,要麼一個人到旁邊玩,隻要一到晚上,他一個人在被窩裡的時候,通常就是他流淚的時候。這麼多年過去了,所有人隻會羨慕他有個當官的父親,卻沒人看見他心裡的傷痕一直在反複複發,血流不止。
她和他何其相似,越是表面上沒事人一樣,越是難以掩蓋心中的傷。
米娅咬夠了,咬的牙痛了,眼淚決堤般崩潰,終于松開,已經不罵了,隻有嗚咽,仿若一隻被人遺棄的小貓。
他把她抱起來,緊緊的抱着,往樓上卧室走。
……
米娅不知自己是怎麼睡着了,等她再醒來身上鋪着陽光,已經是次日了。
卧室裡安安靜靜,像什麼事也沒發生,她感覺臉緊的難受,一摸臉頰濕的,睡夢裡哭過的。
等不來白綿綿的消息,她主動撥電話過去。
“娅姐,我剛要給你打電話呢,事兒白老頭辦好了,我哥沒事了,不過警方說要走個程序,暫時要扣我哥48小時,48小時一過就馬上放人。你不要擔心。”
白綿綿的話并沒有使米娅打消擔心的念頭,她擔心的是另一個:“綿綿,錢氏的命案怎麼樣了?兇手抓到了嗎?”
“還沒呢……警方說案子蹊跷,正在……派專案小組調查。”白綿綿說話一向幹脆,難得吞吞吐吐起來。
“警方怎麼會無緣無故逮捕你哥,是不是與他有關?”
“娅姐,你瞎說什麼呢,我哥怎麼可能殺人,警方就是懷疑嘛,哎呀你知道的,警方就喜歡疑神疑鬼,看誰都像嫌疑犯。反正呀你安心在廣州出差,具體的事等你回來後再說。”
白綿綿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增加心中的疑團,米娅捏着電話久久坐在床上發呆,她親眼看到由公安部頒發的逮捕令,白紙黑字,加着紅色公章,警方沒有充足證據是不會出示這個的,若是沒有充足的證據,一般情況下隻會說請他回去協助調查。
“你醒了?”秦桑岩進來,眼中有紅血絲,衣服也是皺着,看來是在樓下沙發上将就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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